第3章 ，五期研究生的甄選
在拓久與指原享受美食的時候，同在東京的秋葉原堂吉訶德8樓AKS總部。
身材發福的akb製作人秋元康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審批着文件，只是緊皺的眉頭卻顯示他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從2005年發佈招募到成立akb，已經過去了兩年之久，但是情況並未向他一開始所預計的發展，專輯銷量的失敗讓與aks合作的索尼音樂也逐漸失去信心。
如果再不能改變的話，恐怕索尼那邊就會徹底失去信心。
他通過將成員移籍的方式減少了開支費用，把成本部分移植到了移籍的事務所去，即使如此，現在的akb依舊是入不敷出的狀態，且虧本數十億日元，如此的經營狀況，索尼就是現在要求解約秋元康也不意外。
如果換做是他，他也會選擇解約。
人之常情而已。
這之後該怎麼辦呢？秋元康憂愁地想到。
在80年代創立小貓俱樂部失敗之後，經過二十年的摸索與努力，他才繼續創立了akb，可是業界的不景氣以及akb專輯銷量未能如預想中盈利，akb很可能會走上與小貓俱樂部同樣解散的道路。
咚咚咚。
門口的敲門聲響起，秋元康說了聲請進，暫時拋開了這部分的憂慮。
走進來了一位皮膚古銅身材壯實的男人，這是與秋元康一同創立akb的戶賀崎智信，現在akb的大小事務幾乎都由秋元康與戶賀崎智信負責，akb背後的aks社長窪田康志則是出資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很難在辦公室找到他的蹤跡。
“秋元，這是明天五期生甄選的名單。”
“嗨，多謝了。”秋元康接過了厚厚的名單。
“秋元……”戶賀崎有些話想說。
“怎麼了？”秋元問道。
“今天北川謙二來找過我了。”臉上像是被刀削過硬朗的臉型的他，此刻也有些愁眉不展。
北川謙二是索尼音樂coo北川直樹的次子，現在akb負責影片方面的製作，是索尼在akb的代言人。
“是嗎，我知道了。”秋元康把頭低下，果然還是來了，“他和你說了什麼？”
“北川謙二那小子和我說了，明年的專輯銷售量如果還是不能有起色，索尼那邊可能就會和我們解約。”
“是嗎？他有具體的數值嗎？”
戶賀崎沒有回答，只是用雙手給了一個數字。
秋元康放下了手中的名單，站了起來，“戶賀崎，你覺得我們到明年有可能做到嗎，破兩位數這個可能性？”
戶賀崎沒有思考幾秒就搖了搖頭。
“就是這個道理，我們akb和早安不同，一開始的企劃就是以粉絲培養偶像成長為主題，這個過程必定是無比緩慢的，直到某個時間點突然爆發。而現在，還未到這個時候。”
“那秋元你的意思是？”
“索尼那邊要放棄我們了，他們已經等不到爆發的那一天了。”秋元康嘆息着說道，“我預估了一下，馬上發售的年末的這一單的成績不會比前幾單好到哪裏去，索尼那邊對此也是心知肚明。”
秋元康望向窗外人流不息的街道：“他們啊，只是想找一個理由罷了。”
“可是這樣的話！”戶賀崎有些激動地想說什麼，被秋元康擺手制止住。
“不說這個了，五期生的名單你看怎麼樣？”秋元康轉移了話題問道。
“有幾個不錯的苗子。”見秋元康不想說下去，戶賀崎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總體上來說還是不錯的一期。”
“這樣啊，那就好。”秋元康臉上不由露出笑意，“我們現在的基本盤就是這些招收的成員了，新招收的成員質量一定要過關，這才是日後能否翻盤的關鍵。”
“嗯，關於這點我是知道的。”
“我先去劇場看一下成員吧，也是好久沒和她們見過面了。”
“她們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希望如此吧。”
……
劇場裏，少女們正在揮灑汗水。
經過了兩年的發展，akb已經不再是開幕時只有七個觀眾的不知名團體了，每天一場的公演也會有許多的觀眾。
儘管做不到專輯銷量大升的程度，但是在偶像圈裏已經成為了一股不弱的勢力，比剛成立的幾年前不知道好了多少。
秋元康寬壯的身軀在舞台的旁邊，安靜看着少女們的表演。
少女們揮灑汗水的表演讓他想起了二十幾年前正值壯年的他所策劃的小貓俱樂部，當時他的企劃一舉成功，小貓俱樂部火遍全國甚至於亞洲。
可惜的是因為第一次作為製作人的經驗不足，小貓俱樂部在經歷了兩年半的大火后，節目收視率大降，不得已選擇了解散。
其中的原因也不乏有包括他這樣的製作人在內偷吃了裏面的成員，爆出了醜聞。
總之，在吸收教訓后，akb也算是茁壯成長了起來。
少女們甜蜜的歌聲戛然而止，台下響起了一片掌聲，也把秋元康從過去的回憶中打醒。
結束公演后的少女們紛涌而至走向了後台，在看到他的時候都停了下來，親切地叫着“秋元老師”。
今天公演的隊伍是A組，都是青春活力的少女們，就和當時的小貓俱樂部的少女們一樣。
“秋元老師，你好久沒有在劇場裏出現了。”率先出聲的是前田敦子，他親自任命的不動C。
“就是啊，秋元老師好久沒見到你了。”
“我們好想你啊！”
……
在她開口之後，其他的女孩們也紛紛說道，表達了對他的思念。
“最近事情有一些多，大家公演還順利嗎？”
“我們都習慣了公演，所以一切正常，秋元老師。”作為center的前田敦子也是作為團體內的發言人說道。
經過了兩年的洗禮，她從原本報名時內向的小“男孩”形象長大了，正如洗盡污穢的池塘，像鮮花一般盛開。
“這樣啊，繼續堅持，相信你們能行的。”秋元康拍了拍前田敦子的肩，帶着鼓勵的口氣說道。
“嗨！”
少女們團結一致地回復道。
“那麼我就不耽誤你們的休息時間了，你們先去後台吧。”
“謝謝秋元老師，我們先走了。”少女們一個個離開了秋元康，走向了劇場的後台。
戶賀崎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和他碰面的少女們紛紛問好，他也有禮貌地回應着，走到了秋元康的旁邊，“怎麼樣，我就說這些女孩們還是很挂念你的吧？”
“哈哈，是沒錯。我看了一下她們的公演，表現的也都很出色。”
“畢竟夏真弓老師那麼嚴厲的標準，這些女孩們想不好也難。”
“說得也是。”
兩人哈哈大笑，想起了剛建立akb時女孩們在夏真弓的嚴厲要求下被嚇哭的事情，現在回想也是十分有趣的。
在幸災樂禍方面，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或許我可以去京樂方面去商量一下。”笑完之後，秋元康說道。
“你的分團提議嗎？”
“對，反正那個地方我們也涉及不到，交給它們也無妨，還可以收到加盟費。”
“話說的是不錯，但是為什麼他們會對這方面有興趣呢？”
“無非是不正當的錢太多了，而偶像這塊正好符號他們的需求罷了。”秋元康解答了戶賀崎的疑問，與在akb工作前一直在六本木的觀光酒吧做店長的戶賀崎不同，混跡了數十年演藝圈的秋元康非常了解京樂這個公司的內幕。
“還有，明天的甄選會是在下午開始嗎？”秋元康想到了什麼，問道。
“嗯，下午一點左右就開始了。”
“這樣的話，在開始前我正好去和一個人見面。”
“誰？”
“一個可以拯救現在akb的人。”
……
舞台後的化妝室內。
去年剛剛通過akb甄選的柏木由紀小心地翻閱着自己的手機。
手機上有兩條信息，來自於指原。
在她加入akb前，是一名在網絡上小有名氣混的wota，在一次早安的演唱會上得知了同樣網絡上有名氣的指原，博客有了聯繫，互發短訊也讓兩人關係越來越好。
她通過akb的甄選后，在作為大島優子的待役出道以後，指原當時也是專門去看她的那次演唱會。
現在她從指原那得知了指原也會來參加這次五期生的甄選，也是莫名激動。
撒西說明天早上到秋葉原，那我早上請假去接一下她好了，柏木這樣想到，飛快地在手機上打字發送了過去。
剛發送完，背後就有雙小手抱了過來。
“由紀，你在幹什麼呢！”帶着天真爛漫的聲音。
“沒幹什麼，麻友。”指原轉過頭笑着回答道，她身後的是和她同時間在三期生甄選中錄取的渡邊麻友。
94年出生的麻友還很小，才十三歲左右大，不過就是這麼小的她，在訓練和公演的時候的表現也不次於其他年長的隊員。
同期內柏木由紀和她很玩得來。
“不信，由紀你肯定在做什麼瞞着我的事情。”麻友雖然年紀小，也有點熊，卻非常聰明，看的出柏木由紀有事情沒說。
“真的沒事情啦，麻友你想太多了。”柏木由紀拍拍麻友的肩說道。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
“那這個指原是誰啊？”見柏木由紀不承認，麻友像個小惡魔一樣笑了起來，一副你被我看穿的樣子。
“你看到了還問我啊。”見到麻友早已知曉，柏木故意裝出一副很生氣。
“哪有哪有。”
“明明就看到了好嗎！”
兩人在後台里嬉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