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移籍吧，秋元老師
在接下來的一星期里，拓久就與指原自駕遊逛遍了整個東京。
吉卜力美術館，迪士尼樂園，涉谷里的潮流店鋪，也吃遍了東京有名的美食……
在盡情享樂之後，也到了9月30日，AKB五期生第二次審查的時候了。
秋元康端坐在審查座位前，這是一間練舞室，左右兩個方向都是橫直的鏡子，也就是在這裏進行第二次才藝表演的審查。
走上來一個女孩，梳着乾淨的馬尾，呆站一會，就開始唱起歌，唱的是《小小戀歌》。
音色不錯，但是秋元康卻眉頭緊皺。
女孩忘記給自己做了自我介紹，不知是自我的疏忽還是工作人員未提醒。
等會結束審查開會要提一下了，秋元康想到。
雖然有小瑕疵，但是秋元康還是給女孩審批了合格。
……
接下來的女孩一個接一個。
“我是15號仁藤萌乃，請多指教。”秋元康依然記得這個女孩。
“請多指教，請展示你的才藝吧。”
“嗨。”
雙馬尾的女孩唱起了歌。
秋元康微點頭，合格了。
……
“我是23號內田真由美，請多指教。”
……
“我是35號宮崎瑞穗，請多指教。”
……
“我是37號近野莉菜，請多指教。”
……
“我是65號北原里英，請多指教。”
……
“我是75號石田晴香，請多指教。”
……
在連續的審查后，秋元康一一批註，及格的有，不合格的卻是大多數，第一輪上百人合格，在這一輪秋元康預計要淘汰到只有數十人，更別提第三輪的最後審查。
藝能圈的嚴格也就體現在此，最低層次的偶像都是如此，更何況其他的職業。
搞笑藝人沒有經過十數年劇場的演練別想站到頂層，很難出現在各大綜藝里為人所熟知。
演員也是如此。
……
“我是95號指原莉乃，請多指教。”指原探身鞠躬。
“請多指教。”秋元康說完后就等着指原的表演。
今天的指原穿着黑色長T恤與長褲，頭髮披散在後，頗為土氣。這是拓久的建議，在了解了秋元康的製作理念后，就很好對症下藥。
如果說指原打扮得太過艷麗，濃妝在身，毫無疑問，秋元康只看外表就會給予不合格。
一期生里的高橋南一副不良女生的樣貌，在曾經一次別的偶像選拔里就遭遇秋元康的淘汰，在之後的AKB一期生甄選里，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身高與生日都含有48，秋元康認為與AKB48有緣，想必也是同樣的結局吧。
化一點淡妝，再稍微土氣一些的打扮，不能說完美通過吧，至少成功率是會上升許多的。
事實也證明拓久的猜想是正確的。
指原唱了一首AKB於06年十月份發行的第一張單曲《想見你》，算是流利唱了出來，但卻沒有任何突出，唯一的亮點應該就是在清唱的時候指原做了不少肢體動作來搭配自己的歌唱，這給了秋元康眼前一亮的感覺。
在整體均衡了一下之後，秋元康心中決定給她合格，如果最終審查通過，可以先作為研究生考察，之後再決定是否能升格正式成員。
在AKB第三期招募之後，之後招募的從第四期成員開始，都是作為待上場的研究生，需要經過考察磨練才能成為正式成員。
“多謝秋元老師。”指原鞠躬道謝後退出了場地。
在她之後還有幾名女孩，粗略過去后，第二次的審查也就到此結束。
工作人員拿着名單出去報道合格的成員，秋元康則準備着接下來要繼續開的會。
儘管有着不少的舉辦經驗，可是這次依舊有許多瑕疵讓他不滿，開個會好好批鬥一下他們。
……
休息室內，女孩們依舊翹首以待，不同的是裏面的人相比起第一次少了許多。
工作人員一個個報道了合格的名字。
指原莉乃坐在座位上緊張等待着，在最後報到她的名字后，她也是興奮異常。
“太棒了！”
說出這句后她便站了起來，工作人員看到后也是一點頭。
“以下為合格的成員名字，最終審查將於10月7日開始，請各位不要遲到。”工作人員報完名單退出了休息室。
剩下的是少女們天堂與地獄的分割。
久久不願相信的失敗者個個走出了休息室，剩下來的都是成功者。
儘管還有最終審查，但是毫無疑問，大部分的人都能成為研究生。
因為拓久之後會來接她，所以她打算離開這裏，不過在邁步的時候有人叫住了她。
“請問是指原嗎？”清脆的聲音說著她的名字。
指原轉過頭，是個束着細小的雙馬尾，穿着黑色短袖印着畫像的女孩，指原記得她，在她之前被叫到，好像是叫做北原……北原里英來着。
“嗨，我是指原莉乃。”指原有禮貌地說著。
“你好，我是北原里英。”見指原回應了她，北原里英高興地說著，還有些活蹦亂跳，“我和你一樣也是合格的成員。”怕指原不理解，北原補了一句。
“嗨，很高興認識你，以後請多指教。”
“嗯，請多指教。”北原握住了指原的手，顯得極為熱情，“指原是哪裏人？”
“大分，九州大分。”雖然有些覺得她有些過度熱情，指原還是老實回答着。
“唉，瀨戶內海那邊嗎，還沒去過那呢，順帶一提我是愛知縣人。”
“愛知縣啊，挺好的一個地方啊。”
“嘿嘿，原來指原你也這麼認為，謝謝你的誇獎了。”北原里英極為享用指原的稱讚，“對了對了，既然我們都通過了，以後也都是隊友了，不如我們現在出去小聚一頓吧。”
“哈，這個啊……”
“指原你有事情嗎？”
“嗯嗯，沒事情，去哪裏吃呢，北原？”指原問道，原本她是想拒絕，不過怎麼說也是以後的隊友了，出去吃一頓飯也沒關係。
“嗯，我看這附近有家挺好吃的麻婆豆腐店，要不我們去那吧？”北原里英提議道。
“行的，我先和我哥打個電話，不然他可能要等很久了。”
“嗯，好的。”北原里英說著。
……
在接到妹妹電話后，既然妹妹和新認識的朋友去吃飯，拓久也就繼續享用着眼前的麻婆豆腐。
坐在他對面的，依舊是金桑，在兩年的相處里，金桑已經是他不可或缺的夥伴了。
此刻的金桑臉上濃重的黑眼圈，是化妝也無法遮蓋的，更何況他沒有化妝的習慣，為了防止倒下，他只能大口大口搖進最辣程度的麻婆豆腐，靠着辛辣味來抑制住睡意。
“辛苦你了，金桑。”拓久說著，“不過你真的不改下作息習慣嗎，總感覺再這樣下去你就要godie了。”並非首例，每次拓久交給金桑任務的時候，白天用來補覺的時間被他用來認真工作，晚上照舊花天酒地——在網上愛着自己所深愛的偶像們和看偶像們的深夜番組與劇。
紊亂的生活作息，實在是令人擔心他有一天會不會突然死掉。
“人活着怎麼能和一條鹹魚一樣呢，就算是死，我也是重如泰山，要知道，我徹夜地奮鬥，只為守護她們！”金桑卻理直氣壯，仰天張臂，似是在守護天使。
“你……不就是在做鍵盤俠嘛……”看不見的黑線從腦門掉下，和人對噴這種事情，有那麼值得炫耀嗎？噴贏了偶像也不會知道感謝你的，偶像更不會因此得到更多的資源，最後只有自己本人獲得滿足。
又不是每個偶像都會從小上網做噴子的。
而且旁邊的人看他們的眼神也是不一樣，竊竊私語偷偷看着他們，像是在看着什麼奇怪的人，拓久想想都知道她們在想什麼。
“這可是不一樣的概念。”放下調羹，金桑擺擺手指，“算了，和你也說不清，還是先說一下今天我約你出來的正事吧。”
“你說吧。”既然談起正事，拓久也就不再悠閑散漫的態度。
“先說第一件事情吧，”金桑從座位上的包里拿出文件，“這是創建的申請表，等你取個名字，你回去看一下寫下你想取的名字，明天交給我。”
拓久收下了文件，一眼沒看，放在一邊。
“第二件事情，”金桑頭靠過來，拓久可以清晰看到金桑額頭上一粒粒地痘痘，熬夜的後遺症，“你是想發展成什麼樣的事務所，這關乎我們之後的發展。”
什麼樣的事務所……
這個問題，真的是問到點子上去了。
“既然你從燃系那邊借了那麼多資源過來，你就打算給你妹一個人所使用嗎？”
“你的意思是…”拓久有些明白金桑的意思了。
“只有一年的使用時間的話，都投入到一個人身上的話太浪費了。”金桑的言外之意很明確了。
投入在一個人身上浪費的話，那就再多招幾個人不就行了嗎？
“找星探來挖掘素人嗎？”拓久說道。
作為一個沒名氣剛成立的事務所，通過星探尋找素人就是一個極佳的方式。
“不需要那麼麻煩。”金桑否定了拓久的提議。
“？”
“現在的秋葉原，不就有最為合適的人嗎？”金桑手指敲在桌上。
“AKB是嗎？”拓久沉思着。
確實，AKB目前的成員都是經過甄選層層選拔出來的，質量也可以保證，至少要比星探尋找得要靠譜一些。
更奇妙的是，組合製作人秋元康推出的移籍制度在現在看來也非常適合它們這個剛成立的事務所。
“你心目中有什麼適合的人選嗎？”
拓久頭微下壓，問着金桑，既然他提議出了這個方案，那就肯定也有了合適的人選。
果不其然，金桑又從包里拿出了一份厚重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