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來龍去脈
“在大筒木輝夜的指導下，九大聖地中九個強大的存在集中力量催生種子生長成神樹，希望通過神樹開花結果，誕生九個果實來穩定聖地，剩下的神樹則用於穩定最初空間。”
柚木門微微點頭，“很好的辦法。”
小貓咪又旅哼了一聲，辦法是很好，可惜……
“問題在於，神樹只誕生了一個果實。”岸然微笑，語氣不屑，“所謂神樹，只不過是大筒木一族的陰謀，用種子吸收世界的力量，吃掉孕育出來的果實后長生不死。大筒木輝夜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帶着神樹種子來到這裏。她體內被下了咒印，當果實成熟后，她便會咒印的控制下帶着果實回到大筒木一族，將其獻給主人。”
“聖地的強大存在不是傻子，不可能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大筒木輝夜一人，於是九大存在每一個都對大筒木輝夜動了手腳，咒印、封印、幻術……所有的手段相互影響，導致大筒木一族留在大筒木輝夜姬體內的咒印失效，她重新獲得了身體的控制。”
“在身體恢復控制后，大筒木輝夜姬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吃掉神樹果實。”
“失去果實的神樹暴走，瘋狂吸收力量，導致九大聖地崩潰了五個。”
“白蛇仙人藉助蛻皮活命；蛞蝓仙人犧牲了一半的身體；蛤蟆仙人在災難來臨之前藉助預言尋得生路，卻也因此整天昏昏欲睡，所有的力量都用於支撐意識在時間中穿梭；水月洞天的鯉魚仙人放棄所有攻擊手段，換來超強感知形成的空間鱗片，躲避危險在空間中流浪。”
柚木門皺眉，“既然蛤蟆仙人能夠穿越時間看到未來，為什麼不直接阻止大筒木輝夜呢？”
“聰明的想法，這是有原因的。”岸然微笑，“大筒木輝夜為了防止自己被族中人找到並殺死，制伏了暴走的神樹。這並不輕鬆，大戰後她元氣大傷，無法完全掌控自己的力量，分裂出兩個兒子，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
“力量的流失讓大筒木輝夜憤怒又恐懼，作為母親又無法狠心殺害自己的孩子。於是經過漫長的準備，大筒木輝夜融合神樹使用無限月讀，企圖吸收所有的查克拉為自己所用。”
“這時就看出蛤蟆仙人的老謀深算，神樹的催生方法只有大筒木輝夜知道，為了空間的穩固，蛤蟆仙人沒有阻止大筒木輝夜的行動。而是暗中和羽村羽衣接觸，告誡他們對世界要有自己的認識，不要聽風就是雨。”
“於是兩個孩子明白：只要對世界有利，即使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心甘情願，絕不能因為自己可能受到傷害而躲開——最後聯手封印了自己的母親。”
柚木門喃喃，“借刀殺人？”
簡單整理思路，不難看出蛤蟆仙人的目的。
大筒木輝夜不會催生出九個果實，那麼如何穩固空間就成了難題，畢竟只有大筒木輝夜知道神樹的培養方法。
能量就那麼多，九個聖地不夠分，那就滅掉幾個聖地。
蛤蟆仙人並非單打獨鬥，它的盟友就是蛞蝓仙人。
不然大筒木輝夜的力量只會暴走，而不會無中生有地生出倆兒子。
分裂方面，蛞蝓仙人是行家。
於是神樹果實還在這個世界；培養神樹的方法有了；分享神樹果實的聖地少了；吃掉神樹果實的人被封印了；查克拉分散在世界中，最初空間穩定了；聖地能量流失，也變得穩定了……
有什麼阻止大筒木輝夜的必要嗎？蛤蟆仙人笑而不語。
蛤蟆仙人的手段不止如此，在它的幫助下，為防止六道仙人成為下一個大筒木輝夜，蛞蝓仙人又將十尾分裂成九個尾獸，穩固九大聖地用於下一次神樹催化。
所以六道仙人也死了。
岸然一一道來，“九個尾獸對應九個聖地，一尾守鶴與沙漠聖地，二位又旅與水月洞天，三尾磯撫與冰雪聖地，四尾孫悟空與熔岩聖地，五尾穆王與濕骨林，六尾犀犬與酸液聖地，七尾重明與妙木山，八尾牛鬼與龍地洞，九尾九喇嘛與超重力聖地。”
二尾生死疊加涉及空間穿梭；冰雪聖地原本是水世界，因為力量失衡暴走才冰封；五尾能夠製造蒸汽，這是蛞蝓最喜歡的環境；七尾是昆蟲，青蛙最喜歡吃昆蟲；至於八尾牛鬼，明顯是蛤蟆仙人和蛞蝓仙人聯手坑了白蛇仙人一把。
“尾獸與聖地息息相關，這便是尾獸不死的根源。聖地不滅，尾獸不死。”岸然雙眼微眯，語氣沉重，“但如果聖地毀了，尾獸就會無法恢復力量，慢慢消亡。”
又旅炸毛，“你是說，尸魂界毀了！我要死了”
柚木門面露擔憂，雙眸看向岸然，立刻又放心下來。
岸然微微搖頭，“水月洞天已經化為了尸魂界，這個過程中還吸收了一個接近尾獸的存在，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聖地。被毀掉的只是遺留的殘骸，對你稍有影響而已。”
但這間接導致尸魂界擴張緩慢，岸然不可能置之不理。對方沒有實力和膽量向尸魂界下手，不代表不會對其他聖地動手。
如果對方吸收了其他所有聖地的力量，是否還會懼怕尸魂界呢？
柚木門目光堅定，“我能做些什麼？”
“把眼光放長遠，保護好自己，這樣就夠了。”岸然輕拍柚木門的腦袋，“其他交給我，趁我還有時間。”
柚木門盯着岸然，敏銳地感覺他有些不對勁。
“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岸然擺手，空間在他背後裂開，“回頭再見。”
目送岸然離開，又旅皺着貓臉，“總感覺……他像是在……”
“交代後事。”柚木門緩緩道。
“貼切。”又旅點頭，又疑惑起來，“可他是尸魂界的主人，怎麼會死呢？誰又能殺得了他？”
誰知道呢……柚木門望着翻滾的雲海。
岸然預見了某種危機，而她毫無所覺，這種茫然讓她心中煩躁又不安。
腰間斬魄刀律動，讓她稍稍安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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