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他潛入了
在夜晚尤其燦爛的火光中,一團火焰往上空升騰,冬木市又是和平的一晚,處於教堂之中的言峰璃正馬上就開始思索起來了借口,每次聖杯戰爭產生的影響都是由教會負責平息下去的。
可是聖杯戰爭的每一次動靜都特別大,光是想借口就能將人逼瘋,總不能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吧,這一次可不是什麼有人放煙花這種借口可以糊弄過去的,“要不然說是煤氣爆炸吧,一個廢棄大樓拿來那麼多煤氣啊!”
反正這是教會應該考慮的事情衛宮切嗣可管不了那麼多,總之在一聲巨響和一個巨大的火球中,廢棄大樓直接被弄成了廢墟,肯尼斯費盡心血佈置出來的魔術工房在短短几秒鐘之內徹底破滅。
“……這樣子我還有進去的必要嗎?”只要簡單的掃幾眼就能夠看清楚現場的全部狀況,被這麼多炸藥被炸了一輪,哪怕是肯尼斯也應該要死了吧,阿爾托莉雅即便想要跟迪盧木多決鬥也沒辦法吧。
“不要小看他們啊,肯尼斯可是一個很難對付的魔術師。”衛宮切嗣儘管認為這樣的程度即便是肯尼斯也足夠被殺死了,但是在沒有徹底確定之前不能斷定對方已經死亡,“saber去確認一下。”
阿爾托莉雅無奈的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前往廢墟之中查看,隨即眼神凌厲起來,將手中的無形之劍召喚出來,一下子劈開了廢墟,從被掩埋的廢墟中,出現了一個水銀球體,散發著一絲絲微弱的魔力。
在阿爾托莉雅無形之劍斬下時自動反擊,水銀球體自動進行切割,阿爾托莉雅輕鬆的擋下了所有反擊,在她面前水銀球提自動分開,露出了裏面索拉,而迪盧木多並沒有在他保護的範圍之中。
與其說是不在他保護的範圍,還不如說,在那個時候肯尼斯有救下迪盧木多的機會,但是他放棄了,對她來說一個重傷沒有辦法恢復的從者,還真的還不如放棄了比較好,加上索拉的問題,讓他做出了這些事情。
“竟然使用這種方法破壞我的魔術工房,你們愛因茲貝倫家真是一點魔術師的榮耀都沒有呢!”肯尼斯發現自己辛辛苦苦佈置的魔術工房被衛宮切嗣直接用炸藥炸毀了整個廢棄大樓。
“saber殺掉他!”衛宮切嗣都驚訝肯尼斯竟然到了這個程度都沒死,真不愧是在時鐘塔都是非常出色的魔術師,但也只能到此為止了,面對英靈他沒有絲毫勝算尤其是對魔力極高的saber。
“Lancer的御主,我問你,Lancer他在哪?”saber將手中被風王結界纏繞無形之劍抬起指着肯尼斯,她對身為御主的肯尼斯並沒有多少戰意,但是如果沒有其他對手那就另當別論了。
既然肯尼斯都沒死,那麼身為從者的Lancer應該也不至於被剛才的炸藥給炸死,阿爾托莉雅猜想着是不是被肯尼斯用令咒命令躲在暗處,在她放鬆警惕的時候進行偷襲。
“那個Lancer嗎?大概在剛才的爆炸中死了吧。那樣已經沒有戰鬥力的從者,留下來也只是拖累吧。”肯尼斯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的說道。
“是嗎?Lancer遇到你這樣的御主還真是可悲呢。”阿爾托莉雅不再廢話,也認真起來,雙手緊握着無形之劍斬向了肯尼斯。
那可以輕鬆擋下子彈,連大量炸藥引爆被廢墟掩埋保護肯尼斯完好無損的月靈髓液,卻被無形之劍輕鬆撕碎,連給肯尼斯做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阿爾托莉雅的第二劍就開始斬下。
肯尼斯才發現這就是他和英靈的差距,阿爾托莉雅更不是什麼三流英靈,想殺他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多少時間,現在最多兩劍,他就會死在阿爾托莉雅手中。
血紅色的長槍從中阻攔,在阿爾托莉雅劍上附帶的沉重力量被艱難的抵擋下來,遍體鱗傷的迪盧木多維持住身形的平衡,扯出了一個你難看的微笑,“不論發生什麼,只要迪盧木多還能夠行動的話,就決不允許君主死在我前面。”
“這就是你最後的願望嗎?”見到迪盧木多的出現,和他又多出了不少傷勢,重傷的他在那場爆炸中也並不是徹底躲過了傷害,哪怕是以這種狀態,也依然要出現保護自己的主君,他的忠誠讓人欽佩,“那就讓我來幫助你實現最後的願望吧。”
迪盧木多現在也已經不期望能夠替自己的主君帶來勝利了,阿爾托莉雅願意讓他在最後的時候,依舊以騎士的身份為自己的君主盡忠到最後,讓他很是感激:“遇見你真是太好了,saber,費奧納騎士團首席騎士迪盧木多?奧迪那,與你一決高下!”
“不列顛往,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接受你的宣戰!”兩人都滿懷着敬意全力一戰,兩人再次逼近,槍劍相交,火光四濺。
“衛宮切嗣,這場戰鬥你還是不要在進行干擾吧,至少給我尊重一下,這位騎士。”在不影響大局為前提,夏棋可不介意實現這位騎士為自己君主盡忠到最後戰死的願望,如果連這最後的願望都不讓他實現的話,那也太可悲了。
“我明白了。”衛宮切嗣也將自己原本的心思給放下,現在面對重傷的迪盧木多,阿爾托莉雅已經佔據了最大的優勢,可以看出來迪盧木多已經撐不了多少時間,與其將一位值得尊敬的騎士的最後願望踐踏,給他一個光榮退場的結果衛宮切嗣也可以接受。
夏棋的提議目前在衛宮切嗣看來還是比較重要的,重傷的迪盧木多被阿爾托莉雅一劍徹底擊碎了核心,迪盧木多的身軀開始變得透明,從下半身開始消散,“咳咳,看來我只能到此為止了……非常感謝你能實現我最後的願望。”
“但是,雖然很不合理,但我想求你一件事。”迪盧木多說出了求,讓阿爾托莉雅很是詫異,但迪盧木多沒有解釋,彷彿害怕聽到拒絕一般對着阿爾托莉雅說道:“如果可以,請放過我的君主。”
沒有等到阿爾托莉雅的回答,迪盧木多便已經徹底消失,在作為一名為君主盡忠的騎士,他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夠做的全部,接下來,是否答應已經不是他能夠繼續干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