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神轉折
胡里奧對拍檔湯馬斯道:”記下,惡意攻擊污衊警務人員。”
湯馬斯道:”是的!”
胡里奧道:”不要迫我動用武力。”
馬克道:”可卡因,一種莨菪烷型生物鹼,分子式C17H21NO4,無色無臭的單斜形晶體,味先苦而後麻,熔點98℃,比旋光度-16°,幾乎不溶於水,可溶於乙醇、乙醚等有機溶劑,但其鹽酸鹽易溶於水,古柯鹼為酯類,用酸或鹼水解時,生成苯甲酸、甲醇、L-愛康寧,此反應可逆行,工業上多利用此反應。”
胡里奧冷笑道:”繼續說。”
馬克道:”用法是注射,吸煙,鼻吸,過量效應是衝動,體溫升高,產生幻覺,痙攣,可能致死,可能突發心臟病,長時間的睡眠,易怒,抑鬱,對方向的知覺喪失,產生自殺的念頭,鼻中隔受損,鼻涕橫流,我想說的是你們太不專業了,根本不會區分什麼是可卡因。”
胡里奧冷笑道:”有什麼話,回警局說吧,伸出手來,不要迫我動用武力!”
馬克道:”你確定?”
胡里奧道:”當然!人臟俱獲。”
馬克道:”在我律師未到之前,我不會跟你們走。”
胡里奧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小布殊,你只是犯罪嫌疑人,不要迫我動用武力。”他這次是把手按在槍套上,威脅之意很明顯。
馬克說道:”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找到一包白色的東西就以為是白粉,它有可能是奶粉,麵粉,洗衣粉?”
胡里奧道:”狡辯幫助不了你脫罪。”
馬克道:”所有的事必須在律師的見證下進行,我不信任你,我怕你將東西調包。”
”是的,我們的律師馬上就到。”唐納德聞訊趕到,他發現不妥,立即給大衛打了電話。
看見唐納德走進來,兩個警察立即警覺,手按在槍套上,厲聲道:”你是誰?立即站住!”
唐納德舉起雙手,表示並無敵意,說道:”這是我兄弟,我們律師馬上就到。”
胡里奧道:”不要用律師壓我,現在是人臟俱獲,鐵證如山,你無法狡辯的。”
馬克道:”所以我說你們不專業,你確定這是可卡因,或許它只是一包奶粉呢?我怕你我掉包,所以不能讓你們帶走,必須由你們法證科的人帶走。”
唐納德道:”對,證據鏈不能讓當事警察接觸,否則當污染論!”
胡里奧只好向拍檔使了個眼色,說道:”呼叫支援。”
湯馬斯立即用對講機呼叫支援。
馬克反而伸出雙手讓胡里奧銬了起來,他說道:”你們會出醜的的。”
唐納德道:”不要說話。”
威廉姆斯校長走過來,向湯馬斯伸手道:”拿來!”他指的是湯馬斯手中的毒品袋子。
湯馬斯道:”這是證物,旁人不允許接觸。”
威廉姆斯校長道:”拿來。”他的話中帶着令人屈服的威嚴,湯馬斯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袋子交給了威廉姆斯校長。
威廉姆斯校長打開袋子聞了聞,現出奇怪之色,他直接用手指沾了一些,往嘴裏一送。
胡里奧和湯馬斯同時叫道:”不!”只要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可卡因叫毒品真不白叫,可卡因可以通過鼻粘膜吸收,可以通過靜脈注射,如直接食用會死人的,電影裏那些黑幫販毒分子將毒品放進嘴裏品嘗驗貨,虛屬裝B作死,如果威廉姆斯校長中毒而死,他們脫不了關係。
威廉姆斯校長將白粉扔回給湯馬斯,說道:”馬克說你們是菜鳥,沒有白叫,你們一點都不專業,我嚴重懷疑你們的能力和智商,我不怪你們看不出毒品,但居然連這是奶粉也看不出,這完全是智商有問題了。”
湯馬斯接過來拿在手中,沾了一些品嘗,不敢置信的望着馬克。
馬克聳了聳肩,說道:”雀巢奶粉,我的下午茶。”
胡里奧暗叫不好,他接過白粉嘗了嘗了,手一抖,袋子差點跌在地上。
馬克道:”小心,重要證物。”
這時警笛聲傳來,顯然是警方的增援部隊趕來。
唐納德幸災樂禍的道:”如果是DEA的重裝部隊大舉出動,只為搜查一包奶粉,會上全國頭條的。”
威廉姆斯校長大喝道:”愚材,還不快叫你的人撤退!”
胡里奧滿頭大汗,立即用對講機,結結巴巴慌亂的道:”隊長,叫你的人立即撤退!”
“為什麼?”
胡里奧道:”只是一場誤會,證物是假的,你們不必來了。”
“你確定?”
胡里奧道:”是的,我確定!是假線索,我會回去解釋。”
唐納德對馬克道:”伙記,警察為什麼會搶你的奶粉?”
馬克嘴賤的道:”這可是營養豐富的雀巢奶粉。”
這句話引起全教室學生的哄堂大笑,這神轉折令系張的氣氛變得輕鬆。
威廉姆斯校長大聲道:”一場誤會,都回去上課,立即,馬上。”他將在走廊上看熱鬧的人都轟回去。
胡里奧悻悻然對馬克道:”我幫你解開手銬。”
唐納德冷笑道:”停止,你以為你是誰,想鎖就鎖,想開就開?我們的律師正趕來,你等着侓師信吧?我們家可是開律師行的,一定告到你破產為止。”他雖年輕,但見慣大場面,現在侃侃而談,就將兩個警察嚇得滿頭大汗。
按照米國法律,如果是警察因失職被人告,必須自己支付訴訟費用,對方可是開律師行的,沒完沒了的訴訟費用可以將他們拖到破產。
馬克道:”我說過你們會出醜的,現在在沒有合理的解釋前,我拒絕讓你們開鎖。”
歐克罵道:”兩個沒腦子的條子,我警告過你們,不要在我的地盤上鬧事,你們等着出醜吧?”
威廉姆斯校長道:”我會將投訴信送至督察室。”
胡里奧滿頭大汗,說道:”非常抱歉,威廉姆斯校長,王同學,我們接到錯誤的虛假信息,衝撞冒犯了你們,對不起,請你們接受我正式的道歉!”他也算拿得起,放得下的機靈人物,一看風聲不對,立即服軟道歉。
馬克和唐納德都調過臉去,懶得理他,誰告訴他們,有錢人家的少爺是好惹的?
胡里奧是個聰明人物,立即向威廉姆斯校長和歐克再三道歉,一再懇求原諒,他們一個是校長,一個老師,這倆小子必須賣他們面子。
唐納德道:”校長,我們為什麼不去辦公室談?”
威廉姆斯校長道:”0k,歐克,你也來。”在歐克吩咐學生自習后,他們一行人來到了校長辦公室,在來的途中,馬克悄悄的將事情經過告訴了唐納德,他知唐納德是個聰明人,善於處理這種事。
所以到了校長辦公室,唐納德開門見山道:”這明顯是針對性很強的栽臟陷害,我要名字。”
胡里奧道:”按規定,我們警方不能透露線人的信息,這只是一次誤會,不存在什麼栽臟陷害,同時我承認我的失職,請接受我的道歉。”
唐納德拿出手機,喃喃自語道:”湯尼律師怎麼還沒到?”
歐克也道:”這是賣方市場,你們討價還價幹什麼?不買滾蛋!”
馬克則在玩弄那一副手銬。
威廉姆斯校長對此事深感震怒,說道:”沒有合理的解釋,你們無法離開這裏?”
胡里奧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我說出名字,你們不可以再追究我們。”
威廉姆斯校長道:”我還是和你們局長談。”
胡里奧道:”湯姆.埃里克和馬丁.奧康納。”
歐克對校長道:”校橄欖球隊的人,他們與馬克有過衝突。”
威廉姆斯校長臉色陰沉,源頭的起因還是學校窩裏鬥,他問馬克:”你有什麼要求?”
馬克制止了想開口的唐納德,說道:”我尊重校長的意見,你會給我合理的解釋的?”
威廉姆斯校長滿意似點點頭,這是一個識大體顧大局的好孩子,他對胡里奧道:”開鎖,滾蛋。”
胡里奧和湯馬斯如獲大赧,立即連聲道歉,開鎖,拿上手銬后灰溜溜走人。
唐納德道:”我相信以校長你的為人,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對吧?馬克可是蘇菲亞最喜歡的兒子,如果不能令她滿意,羅納森家族的怒火可不是好惹的。”
威廉姆斯校長不卑不亢的道:”我不會姑息偏坦任何人,在學校為非作歹的人,無論是誰,都會被清除出去。”
唐納德道:”你這麼說,我們就放心了,我們先回去上課。”
離開校長辦公室,唐納德道:”這件事我會向大衛彙報,他會妥善處理,你無需擔心,回去上課吧?”
馬克聳了聳肩,說道:”我從來沒有害怕過。”他走回教室,現在己下課,現在半個學校都在討論剛才那件事,布萊克也不例外,看見馬克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嚇了一大跳,說道:”你想幹什麼?”
馬克陰沉的道:”是你舉報的?”
布萊克立即否認,搖頭說道:”不,我怎麼會幹這種事呢?”
馬克冷笑道:”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我銬上手銬那一刻,你伸出兩個剪刀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