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綁架

第二十二章 綁架

張經理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主,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不禁放聲求饒起來:

“司總裁,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過我這一次!”

司澤宇看着張經理,冷沉的臉上,眸子散發出來了寒意越來越冷。

只是這眼神就讓張經理不知所措,不停的求饒。

“放過你?那麼誰來放過我?”

張經理看着司澤宇手中的紅酒瓶,雙腿早就癱軟不聽使喚了,要不是又兩個保鏢駕着他,相信他早就如一堆爛泥,癱軟在地。

司澤宇高舉手中的酒瓶朝着張經理的肥頭砸去,杜秋怡緊閉了雙眼,“啊”了一聲。

耳邊也隨之傳來張經理的一聲悶哼。

片刻之後,酒吧里似乎靜的可怕。

杜秋怡緩慢的睜開了雙眼,眼前看到的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種血腥場面。

張經理雙目泛紅的看着司澤宇,雙腿之間早已流出了腥臭的液體。

司澤宇將手中的紅酒打開,放在張經理的面前,嫌棄的看了一眼張經理:

“讓我原諒你,怎麼也得拿出你的誠意來吧?”

張經理顫抖的聲音戰戰兢兢的說:

“只要司總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哦,做什麼都行?你可不要後悔哦?”司澤宇勾起唇角,周身的氣場更是徒然猛增,雖然是帶着笑意,卻讓人冷道心驚。

“不會,不會,只要司總原諒我。”

杜秋怡看着眼前的張經理那一副噁心的嘴臉,倒是想看看司澤宇怎麼原諒他。

沒想到司澤宇拿起手中的烈酒,幹了它,我就原諒你。

張經理的臉頓時鐵青,這一大瓶烈酒下肚,就是不是也得剩下半條命。

“怎麼?不喝?”司澤宇的冷冷的說。

“喝,喝。”張經理混在這個圈子大半輩子了,怎麼也想不到會得罪這麼一個得罪不起的主,拿起酒瓶,幹了起來。

炙熱的液體灼燒着張經理的心胃,但是他不敢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將一瓶酒全部喝進了肚子裏。

司澤宇一個手勢,保鏢鬆開了他那肥胖的身體。

司澤宇看着杜秋怡:

“我的仇報完了,該輪到你的了?”

杜秋怡一臉疑惑的看着司澤宇。

司澤宇冷冷一笑看了眼岳助理,岳助理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把刀,雙手遞到杜秋怡面前。

杜秋怡渾身一顫,司澤宇冷冷地對她說:

“他用哪只手摸的你,我就要他哪只手。”

已經癱軟在地的張經理聽了這句話,徹底的趴在地上,就像是一隻可憐的哈巴狗。

杜秋怡看了看張經理,又看了眼司澤宇,又瞧了他一眼手中丁冉刀,說了一聲:

“變態。”

然後轉身衝出了酒吧。

司澤宇看着杜秋怡急沖沖的身影,冷冷的臉上露出了狂妄的笑。

這一笑,嚇得張經理差點沒暈過去……

杜秋怡走出了酒吧,發現司澤宇沒有跟出來,頓時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剛想打車回家,卻發現把錢包和手機都落在了司澤宇的車裏。

這酒吧地處市中心的繁華地帶,而自己租的公寓屬於比較偏僻的小區,難不成真的要走回去嗎?

杜秋怡要抓狂了,今天真的是發生太多的事情了,忍不住的感覺到懊惱和憤怒。

踩着六厘米高的高跟鞋,就這樣的走回去,她的雙腿非得斷掉不可。

回酒吧找司澤宇?她才不要,就算是雙腿斷掉,她也不要去找那個變態的男人。

一步一步走着,還沒走多遠她就發現自己迷路了。

三更半夜的,這個地方還屬於紅燈區,身邊不斷的路過一些醉酒的男人,和一些打扮妖艷的女人。

那些人在路過杜秋怡身邊的時候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她,杜秋怡觸及到那些人的目光,心裏未免有些害怕。

杜秋怡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走。

當她的肚子傳來咕咕的叫聲,她才醒悟,下了班就被司澤宇拉到了酒吧這裏,連晚飯都沒有吃,此刻腳底又傳來陣陣刺痛,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實在是走不動了,杜秋怡靠着馬路的一側坐了下來。

脫掉腳上的高跟鞋,發現腳踝處已經磨出了水泡,水泡因為過度磨擦而破裂,難怪會這麼疼。

欲哭無淚,難道就這樣坐一夜?

……

司澤宇在杜秋怡走後,並沒有真的要張經理的一雙手,而是和他簽署了新意的廣告合同。

畢竟程氏對於新意這個他剛接手的廣告公司來說,不大不小的也是塊肥肉,作為生意人,司澤宇不可能讓,到嘴的肥肉就這麼的溜走。

上了自己的邁巴赫,司澤宇才發現杜秋怡的包,落在了他的車裏。

撥打了杜秋怡的電話,身邊的手包里卻想起悅耳的鈴聲,這個地方屬於紅燈區,龍蛇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

頓時擔心起杜秋怡的安危。

司澤宇讓岳助理把車開的慢點,順着往杜秋怡家的方向形駛,以他這麼多年對杜秋怡的了解,這個倔強的女人肯定會自己走回家。

可是司澤宇萬萬沒想到的是杜秋怡在從酒吧出來的那一刻,走的卻是與她家相反的方向。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走越遠,越拉越長。

杜秋怡完全不知道,當她在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就被一雙眼睛瞄上了。

杜秋怡在馬路旁坐了很久,依然沒有緩解腳部的疼痛。

總不能就這樣坐着吧,杜秋怡努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遠處走過來四個年紀不大的男人,吹着口哨,短袖露出的皮膚處若隱若無的漏着紋身,隱晦着危險氣息,朝着杜秋怡一步一步危險的靠近。

杜秋怡突然一怔,心裏發了毛。

祈禱着這幾個小混混只是路過。

可是這幾個小混混似乎帶有目的性的走到杜秋怡面前,停住了腳步。

眼睛打量着杜秋怡,這目光讓人看着不免讓人心生恐懼。

為首的小混混率先說了話:

“小姐姐,要不要玩耍一下呢?”

杜秋怡仗着膽子佯裝冷靜的說:

“走開,你們一個個的小小年紀不學好。”

“哈哈,你裝什麼裝!要不是有人花錢雇我們,你以為我們會看上你這平庸的大嬸?”其中的一個看上去年紀最小的小混混說著。

“阿四,閉嘴。”

為首的小混混訓斥的剛剛那個看上去最小的被叫做阿四的小混混。

杜秋怡心裏大驚,在那個叫阿四的混混嘴裏,她明顯的聽到是有人刻意要害她。

是誰?是誰要害她。

雖然慌張,但杜秋怡清晰地知道,自己遇見危險了。

杜秋怡想要逃,卻怎奈無路可逃。

個小混混已經把杜秋怡團團圍住,杜秋怡立刻大叫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

“老實點,再叫我們對你不客氣了。”其中一個小混混提醒到。

杜秋怡完全不理會那些小混混的警告,心裏還抱有一絲希望,仍然大聲的求救。

這裏魚龍混雜,偶爾有幾個路過的醉酒男,但是遇見這事都會當作沒看見。

為首的小混混朝着那些人一個眼神,他們拿出一個毛巾的東西捂住了杜秋怡的嘴巴。

杜秋怡掙扎了幾下,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

司澤宇的車一路沿着杜秋怡家的路線慢慢的行駛。

一路上左顧右盼的卻不見杜秋怡的身影,心裏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當車子抵達杜秋怡家樓下的時候,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上樓看一看她回來了嗎?

拿着杜秋怡的手包,敲了杜秋怡家的門。

敲了很久都不見迴音,就在司澤宇剛想轉身的時候,門內發出了聲音。

“誰啊?”一道女聲透過門縫傳入司澤宇的耳朵。

司澤宇的內心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

但當門打開的那一剎那,這種興奮跌入了谷底。

夏夏穿着絲質睡衣,睡眼朦朧的看着面前的司澤宇,本想着和打擾她清夢的人大吵一架,當看見這張帥氣的臉時心裏的怒意全消,用麻酥入骨的聲音說著:

“請問,你找誰啊?”

司澤宇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以為自己敲錯了門,剛想道歉,又看了一眼門牌,確定無疑之後,禮貌的問着:

“請問杜秋怡在嗎?”

夏夏大驚,和杜秋怡同住兩年以來,還是第一次看見有男人上門來找她,而且還是這麼帥的男人,心裏不免有些嫉妒起來。

“秋怡她沒回來。”

沒回來?這個女人到底去了哪裏。

這時夏夏又開口說:

“秋怡經常夜不歸宿的,你不知道嗎?”

司澤宇聽了這句話,瞳孔微微一縮,心頭蒙沉,臉上漸發的怒意,驟然而起。

是啊,這個女人本就是水性楊花嗎?不可能沒有其她男人的,自己怎麼了,竟然去擔心起這個女人。

夏夏一眼就看出了,此刻這個男人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在這強大的氣場下,感覺到一股難言的壓迫感,內心止不住的發虛,本想在多說幾句,卻選擇了沉默。

司澤宇沒有在看夏夏,轉身,疾步如瘋的離開。

夏夏看着司澤宇漸遠的背影,原本不踏實的心,反而暢快無比。

岳助理看從公寓裏走出來的總裁,緊忙的打開車門。

“總裁,見到杜小姐了嗎?”

司澤宇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岳助理,岳助理感覺到了明顯的壓迫感,便沒有再說話。

司澤宇上了車,把杜秋怡的手包狠狠的摔在車的真皮座椅上,冷冷的說了一句: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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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婚總裁,豪門的妖孽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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