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郎”之父:羅成哲(1)(圖)

“阿里郎”之父:羅成哲(1)(圖)

一次,參加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朝語部的一個聯歡會,在朝鮮族的圈子裏,大家已經慢慢知道有這麼幾個孩子。到了活動現場,發現沒有朝鮮族的歌可唱,在那個環境裏,唱韓國歌不合適,唱英文歌感覺不對,唱中文歌又沒有,我覺得挺尷尬的。

回來我就直接把他們拉到錄音棚里,說:“咱們弄一首能代表朝鮮族的歌吧。”弄什麼歌呢?他們年輕人,對民族音樂了解得太少,哼了半天也哼不出什麼旋律來,《阿里郎》算是他們熟一點兒的。

《阿里郎》的由來有很多種說法,歌詞的版本有上千種,流傳下來的旋律也有各種各樣的版本,是最典型的朝鮮族音樂的代表。《阿里郎》講的是姑娘送郎遠行的民間故事,有點兒像中國的《走西口》。我想,那就先弄弄試試吧,就開始進行改編,沒想到,後來越弄越有勁兒。

這時候,第三屆中韓歌會的導演楊東升來電話:“你不是有幾個朝鮮族小孩兒嗎,能不能唱一首韓國歌?”我問:“伴奏呢?”他說:“沒伴奏,你們自己做個伴奏吧。”韓國音樂的製作技巧是很高的,我想,中韓歌會不是卡拉OK,我們不能隨便湊合。那怎麼辦呢?我告訴楊東升:“我們正在改編《阿里郎》,能不能唱這個,反正是用朝鮮話唱——那邊是韓國歌,這邊是中國的朝鮮族民歌。”他說:“那就拿過來聽聽吧。”

後來《阿里郎》在中韓歌會上一唱,反應很好。這首歌的改編是我和孩子們一塊兒弄的,創作速度很快,就那麼順其自然地出來了。

接着,阿里郎參加了2003年的春節晚會。那時候,阿里郎還沒有成名,台上是羽·泉、王力宏在前面唱,阿里郎只是站在角落裏伴唱,露了一小臉兒。

2003年春天,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開始了。看了業餘組的比賽,收視率和那個效果,挺饞人的。對於歌手來講,大獎賽畢竟是一個機會。我想,能不能通過比賽給自己一個壓力,促進一下自己。我召集阿里郎開會,他們不知道大獎賽是什麼,說公司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給他們講了講,最後決定參加大獎賽。

當時,我想從民族歌舞團報名,但團里說不組隊了。北京台的楊老師來電話,問我有沒有參加大獎賽。我說,正想參加呢,可不知道怎麼報名。楊老師說,今天報名結束,可能已經下班了。後來一問,北京台負責報名的是季榮,我先打了電話,然後馬上趕到“紅綠藍”報名。

報名費是一百塊錢,人家一問,是組合,四個人,這怎麼收報名費呀?最後,還是交了一百塊錢,算是把名報上了。過了兩天,去參加北京台的初賽。TG4因為人不全,沒有參賽,但全公司的人都去助陣了。

到現場一看,一屋子人,聽說要從這些人里選出兩個。這時候的阿里郎,已經參加過很多晚會了,像《同一首歌》那樣的大型活動都參加過,見過世面,只是沒有名氣而已。好在他們的優勢就是不懂名利,也不知道大獎賽是多麼重要的事,評委是什麼名人……好多歌手都在那兒緊張,而他們就當是公司安排的一次演出,所以現場效果不錯。

我心裏也沒底兒,“感覺”這東西沒有標準,人家要欣賞就認可,如果不欣賞、不認可這種形式,可能就“沒”了。等待公佈的時候,我還安慰他們:“咱們不就是比試一下嘛。”結果我們的名次是第二。

評委們都說不錯,我心想,他們還挺識貨——本來我們就不錯!到北京台決賽的時候,我們就是第一了,然後到中央台參加複賽,還是第一名,一路勢頭很好。到了最後關頭,突然遭到了阻擊,阿里郎和另一個組合相差零點幾分,一下就變成第二名了。

雖然,能拿到專業組第二名,已經很不錯了,是很多歌手夢寐以求的成績,但還是覺得輸得冤得慌,心裏不服。這時候,中央電視台通知我們,大賽前兩名還要角逐“觀眾最喜愛的歌手獎”,讓我們做好準備。這下,孩子們又來勁兒了,都躍躍欲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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