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和傅少的蜜月番外14
蘇一夏只看到一陣白光閃過,身體不受控制的落進了水中,呼吸受阻,她本能的滑動手腳衝出水面。
——嘎嘎!
——終於可以呼吸了!
看到蘇一夏落水就立刻跳到一條船上準備營救的傅恆,就眼睜睜看着一隻雪白雪白的鴨子蹬着兩隻小腳腳、靠着翅膀撲騰到水面上來了。
傅恆:“噗哈哈哈……”
蘇一夏扭頭去看,忽然覺得視角有點不大對,她低頭,和水中一隻呆萌的小白鴨對視了。
蘇一夏:“……?!”
就這樣就變成鴨子了?!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婦人在推她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特殊動作,只有一道白光而已。
傅恆划著船來到小白鴨身邊,用船槳輕輕碰了碰她的頭頂,關心的問:“不開心嗎?”
蘇一夏幽怨的望着幸災樂禍的傅恆,她不是想變成鴨子,她是想搞明白怎麼變成鴨子的。不過童話世界本來就是正常的世界,只有其中幾位主要角色擁有不正常的能力和身份,根本經不起考究。
這樣一想,蘇一夏也不關心“變鴨術”了,她開始想怎麼變回來了——難道真的要砍掉腦袋才能變回人?!
在這個世界皮來皮去的蘇一夏終於嘗到了苦果,她歪着腦袋,用一側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着傅恆:親愛的,救我!
傅恆張開雙臂,笑得像個奸商:“寶貝兒,上船,我們來談一談救助費。”
蘇一夏很懂,游到傅恆的手邊,伸着脖子用長嘴碰了碰他的手指權當做親吻:“嘎嘎?”夠不夠?
傅恆探身把小白鴨抱到船上,順着她的小腦袋摸到長長的脖子,又來回撫摸着她的後背,然後掀起小白鴨的翅膀把手掌伸到了翅根處,摸她的皮膚和比人更高的體溫。
“嘎!”
蘇一夏大叫一聲,撲騰着翅膀想要把傅恆的手從自己脆弱的地方趕走,然而傅恆這個大豬蹄子邪邪一笑,一直摸了個夠,然後大手一轉又摸到了蘇一夏的雪白雪白的肚子,還十分危險的往下摸。
蘇一夏渾身緊繃,大聲說:“嘎嘎嘎嘎嘎嘎嘎——!”
鴨子的直腸特別短,不能儲存糞便,你再摸不該摸的地方,小心我拉你手上快鬆開啊啊啊——!
蘇一夏拚命撲騰,終於逃脫了傅恆的魔掌跳進了水裏,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已經進行了鴨身的第一次排便。
蘇一夏:“嘎嘎嘎!嘎嘎!”
為什麼體感做的這麼逼真!傅恆我恨你!
傅恆被蘇一夏的劇烈反應嚇住了,還以為變成小白鴨有什麼後遺症,一邊試圖哄着她上船一邊打開從空面板查看她的數據,確定沒什麼異常后才放心:“小一,你怎麼了?我把你變回來好不好?”
蘇一夏:“嘎嘎!”
不好!
傅恆好聲好氣道:“我不該摸你的翅膀和肚子,我錯了,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
蘇一夏:“嘎嘎!”
蘇一夏氣得雙眼通紅,短時間內不想再搭理傅恆,於是划動雙腳向著更寬闊的水面游去。
傅恆一時間想不通自己哪裏做錯了,又不敢招惹真的生氣了的蘇一夏,於是划著船跟在她後面,時刻準備着在她游累了的時候把她抱到船上休息。
然而身體數據被調整到最高的蘇一夏即使是變成小白鴨,依舊是鴨子裏最強壯的一隻,她從白天游到了晚上,又從晚上游到了紅日初升,最終在金色的陽光灑滿水面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蘇一夏邁着小短腿上了岸,伸長了脖子、姿勢妖嬈的抖動身體、撲騰翅膀,把身上的水抖乾淨,然後腿一彎卧在了沙灘上,懶洋洋的給傅恆一個需要自行體會的眼神。
傅恆體會了兩秒,覺得自家寶貝兒是想說話了,於是拉出操控面板,謹慎地把小白鴨變回了人。
沙灘上玉體橫陳……
某個揣摩錯聖意的男人被他怒氣騰騰的寶貝兒撲倒在沙灘上捶胸口,被錘得渾身冒火,然後直接掐住寶貝兒纖細的腰肢,讓她和自己的大寶貝兒酣戰一場……酣戰兩場……酣戰三場……
爽。
蘇一夏和傅恆和好如初,恢復了如膠似漆的狀態,兩人趁着夜色在岸邊搭建了一個小木屋,又做了一張結實的大床,然後傅恆寫代碼寫出一套以絲綢為被面以天鵝絨為被芯的被子,和蘇一夏相擁而眠。
第二天,蘇一夏光着腳在沙灘上跑來跑去,欣賞着藍天碧水綠樹的美景,傅恆蹲在地上挖螃蟹,挖出來一隻就放到木桶里,然後被蘇一夏嬌笑着從桶里拿出來扔到海里。
傅恆望了眼越來越高的太陽,威脅道:“再搗亂,我就在這裏把你乾的爬都爬不起來。”
蘇一夏有點慫,嘴硬道:“你敢?”
傅恆無聲一笑,一把攬過蘇一夏的腰,另一隻手已經靈活的鑽到了裙子裏。
蘇一夏腿一軟,捂着嘴叫了一聲,然後猛地推開傅恆跑掉了,不敢再輕易搗亂了。
沒有蘇一夏搗亂的傅恆很快挖了小半桶螃蟹,正準備找個耐燒的東西當鍋,不經意間一抬頭,就看到了不知怎麼爬到椰子樹頂的蘇一夏。
蘇一夏:“親愛的,你要椰子嗎?我幫你摘啊!”
說完,她雙手用力,擰下一個又一個大椰子往下扔,一直等到傅恆說夠了才停下來,然後就眼巴巴望着傅恆不說話。
傅恆也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不說話。
片刻后,蘇一夏堅持不住,說:“親愛的,我下不來了。”
俗話說,爬樹容易下樹難,就連貓咪有時候都會被困在樹上不敢下來,更何況是憑着一腔熱血爬上去的蘇一夏?這椰子樹高的超乎預計,蘇一夏有點方。
傅恆卻是有點生氣的,不冷不熱道:“怎麼會下不來?這椰子樹這麼高、樹榦有這麼光滑、不知道多麼危險,你都能不聲不響的爬上去,只是從樹上下來而已,還能難得住你嗎?”
蘇一夏自知理虧,又要靠着傅恆來救,這會兒就特別的心虛氣短,抱着一隻大葉子可憐兮兮的說:“阿恆,這樹上面不舒服,你救我下去好不好?我今天全聽你的話。”
傅恆睨了她一眼:“只今天聽話?”
蘇一夏知道現在自己就算是允諾以後全聽他的,傅恆也不會信,眼珠子一轉乾脆道:“只要你能製得住我,讓我什麼時候聽話還不是你說了算?”
傅恆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讓我怎麼治你?”
蘇一夏軟聲道:“自然是你想怎麼治就怎麼治了。”
傅恆悶笑出聲,帶着十足的愉悅和暢快:“寶貝兒,這可是你說的。”
蘇一夏胡亂點頭,反正到時候她撒撒嬌鬧一鬧,傅恆還是捨不得對她怎麼著,什麼都得聽她的,現在哄哄他也沒事。
然而,蘇一夏小算盤打得好,卻不知傅恆心裏還有一個大算盤,上面每一顆珠子都在算計着怎麼吃掉她。
傅恆沒有寫代碼用外掛,而是身姿矯健的爬上椰子樹,讓蘇一夏慢吞吞的趴在他的後背上,然後背着她一步一步從椰子樹上爬下來。
蘇一夏摟着傅恆的脖子,清晰地感受到每次他使力的時候,脖頸上爆出的青筋、結實的胳膊上鼓起的肌肉以及精瘦有型後背,她忍不住伸手摸,和兩人歡愛時作比較,然後驚訝的發現,以往那樣讓她沉迷又無力逃脫的力道,竟然不是他的極限。
傅恆把人背下樹,被蹭出了火氣,轉身一看,蘇一夏也是面紅耳赤美目盈盈的模樣。他抬手撫上她的臉頰,蘇一夏便半闔着眸子朱唇微啟,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
傅恆用大拇指碾了碾蘇一夏的唇,啞聲道:“先吃東西。”
這是不想輕易放過的意思。
蘇一夏臉更紅了,盤腿坐在沙灘上看着傅恆一拳錘開椰子殼,把螃蟹放在裏面煮,就連開始吃的時候,視線都沒有離開他。
傅恆宛如忍者神龜,不管蘇一夏視線如何火熱,也不管他自己身體是如何蓄勢待發,面上穩如老狗的伺候着蘇一夏吃完螃蟹,又讓她喝了兩隻椰子,在摸到她的肚子已經吃了十成飽的時候,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在她耳邊輕笑着說:“寶貝兒,這片沙灘上,沒有外人。”
這點蘇一夏是昨天就知道的,要不然傅恆不可能在外面要她,但是她沒想到,傅恆居然敢玩兒這麼野。各種場地,各種姿勢,還有他不再收斂的力道,讓她時刻在天堂與深淵、極樂和死亡之間徘徊,精神和身體同時體驗着極度興奮和極度疲憊,讓她抓狂,讓她想要發瘋。
蘇一夏到最後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她再次能思考的時候,正被饜足極了的傅恆抱在懷裏,時不時被他親吻一下。
見她醒過來,傅恆愉悅道:“寶貝兒?”
蘇一夏眨了眨眼,忽然悲憤異常的說:“混蛋,你做了多久?”
傅恆心情好得很,眯着眸子想了想:“記不清了,不到三十天吧。”
“三十天!”
蘇一夏快要氣死了,三十天他們基本沒有分開過,人養成一個習慣只需要二十一天,她的身體已經習慣時刻被傅恆充滿的感覺,這會兒說不出的難受!
傅恆親了親蘇一夏的嘴角:“寶貝兒,別生氣?你之前說過我想怎麼治你就怎麼治你。”
蘇一夏根本不想聽,對着傅恆拳打腳踢。
傅恆任由蘇一夏打了一會兒,在她累了的時候擁進懷裏,柔聲哄她:“寶貝兒,我也習慣了被你包裹的感覺,我這會兒比你還難受呢,你是不是消點氣了?”
蘇一夏:“你活該!”
傅恆任打任罵,蘇一夏說什麼都好脾氣的點頭應是,讓氣勢洶洶罵人的蘇一夏覺得怪沒意思的,罵了一會兒就自個兒生悶氣:“半年不許碰我!”
傅恆無奈道:“寶貝兒,我忍得了,你忍得了嗎?”
蘇一夏簡直不敢相信:“我有什麼忍不了的,是你這個被下半身支配的大豬蹄子忍不了才對!”
“是嗎?”
蘇一夏簡直氣炸:“那我們就比比,如果我先忍不了,那回到現實世界,我也跟你在床上一個月!如果你先忍不了,現實世界裏一年不許碰我!”
傅恆眼睛一亮,笑得像個狐狸:“好啊。”
蘇一夏因為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不適,導致這會兒脾氣十分暴躁,一點都不想看見傅恆,冷着臉把他往外趕:“我餓了,你出去做飯!”
傅恆:“吃螃蟹嗎?”
一聽螃蟹,蘇一夏就想起來自己這荒淫無度的三十天,臭着臉說:“不吃!我要吃魚,你到大海中央去捕魚!”
傅恆:“寶貝兒,你這是在為難我。”
蘇一夏瞪眼,傅恆又說:“但是為了你,任何困難我都能克服。”
蘇一夏:“趕緊走你的吧!”
於是,傅恆划著小船,到了浩瀚的大海中央,然後撒下漁網開始捕魚。
他沒有什麼捕魚的經驗,一連幾次都捕了個空,就在他以為這片海域出了bug的時候,他捕撈到了一條碩大的比目魚。
比目魚開口對他求饒:“英俊的漁夫,請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普通的比目魚,我是被巫婆施了魔法的王子,我的肉一點都不美味,你放了我,讓我遊走吧。”
傅·英俊的漁夫·恆:“……”
------題外話------
在《漁夫和金魚》裏面,漁夫釣到的是擁有神奇力量的小金魚(南南猜測,是一條快要躍龍門的金色鯉魚,所以才有能力實現人的願望),在《漁夫和他的妻子》裏面,漁夫捕撈到的是碩大的比目魚,是一位被施了魔法的王子。
南南參考的是王子版,因為他和青蛙王子一樣倒霉O(∩_∩)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