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 章 小李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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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怡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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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卧室中，我跟張曉怡談論着失蹤后所生的事情以及威爾遜所講述的故事。這樣避開大叔才討論是得到他的理解。在飯後我原本打算跟大叔交待這些事宜，但是想到族聯的異常強大，不知他們有否其它隱藏的高人能使用心靈窺視，我便跟大叔說”聽到以下的內容后，便要隱藏行蹤，暫時不能在公眾前露面。”
可是，大叔說他要經常外出辦事，不能長期隱藏，所以叫我們私下討論就夠了，之後便不再追問我在這幾天生的一切。
由於要交待的內容太詳細，結果只是我一人講述就花了三小時，而其中更是隱藏了安娜對我的挑逗，以及盡量淡化屠殺城衛的過程。
詳情說完后，張曉怡自責地跟我說”酷…對不起…因為我對你的不信任，使得你被黑氣入侵，屠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我當然立即用盡所有想到的安慰說話來安慰她，什麼「只是我的心靈不夠強大」、陳兄的戰場無正義論、以及行善贖罪的觀點等等全都用上，才使得她的內疚緩和了些。
她也認同陳兄的觀點，要求我不要承認黑騎士就是被黑氣控制的我，原因就是歷史上只要被這黑氣附體的人，就是冥神委派的人間代表，必定會被各國群攻，而這黑氣在這世界被稱為冥息，相傳是入侵人間的冥神分裂出來的部份力量，用意是控制強的身體，把冥神的敵人全部屠盡，再接管人間。只要被冥息入侵的人，一生也無法脫離冥神的控制，將永遠成為祂的人間代言人。
我對這一說法不屑一顧，什麼人間，什麼冥界，世上根本就沒有神，這最多只是一種未知的特殊力量。封建社會果然是個迷信的世界。
可是，令我震驚的是，原來張曉怡在旅途上的異變也是這冥息引致的。當日我跟她對峙后，她便感到有一把聲音不停地指示她做一些不情願的事，可是它只能影響張曉怡的情緒及氣息，無法控制她的身體。究竟是控制她的冥息比我遇到的較為弱小，抑或是我的心靈不夠她的強大？
直至對抗魔戰部隊的之時，她看到我被眾人圍攻，便不理會冥息的阻止，強行使用暗黑魔法來對抗黑龍，結果召致魔法反噬。之後，就是我的一口氣把反噬的魔力吹散了，而她亦完全脫離冥息的控制。
在追問之下，我才知道她把這件事隱藏起來，是因為擔心冥息的傳說會召致各國圍攻，另一個原因是害怕我會因為這傳說而離開她。如果她不說，我真的不知什麼是冥息，就算是哈瓦那姐弟、貴族三人組、以及二千多名盜賊也不知道冥息的特徵，看來只有國家高層人仕才能鑒定這一氣息。不過，她怎樣也不肯說黑氣引誘她做什麼「不情願的事」。莫非她害怕我知道她殘酷的一面嗎？
至於安娜的問題，張曉怡則十分樂意幫助她，怎說女孩子的心還是比我軟得多，而且胸口也是一樣…呃，我在想什麼，我是正人君子。她建議我們暫時提供資金給他們在城中的民居建立隱蔽的項鏈製造工場，再分派一些盜賊製造一些便宜的裝備，將防止心靈窺視的配件嵌入其中，再開一家和我們沒聯繫的公司出售這些「非魔導裝備」。
很好的提議，可是，她卻帶着濃重的醋勁要求我不可在她不在場的情況下會見安娜，莫非她真的練成讀心術，知道我的腦中正想着安娜的身體？
另外，她承認她正如陳兄所說，不能殺人，否則很容易因為道德的責備而召致反噬。看到她既自責又傷心地埋怨自己的無能，我又一次用盡口舌好好地安撫她。
“我才不要曉怡冰冷地任意殺人呢。”
就是這句話，她的自責便一掃而空，再次對我露出迷人的甜美笑容。換句話說，她的魔法問題仍然無法解決。至於莉莉婭一事，我們一致認為敵不動我不動，只須做好隨時開戰的準備，以及向莉莉婭解釋這一誤會。雖然我應承了陳兄不與暗黑教廷對抗，但是如果是他們先動手就另作別論了。
“看來我要問大叔借一借小李的秘籍，好好研究一下什麼狗屁飛刀。”我坐在椅子上微笑道。
“不用。”她從床上跳了下來，興奮地拉着我的手說道“我早已看了全本秘籍，並且知道他是如何訓練的，現在由我來教你吧！”
我裝作驚訝道“不是嘛？？你來「教」我武功？”
“不信嗎？”她亦裝作不屑道“這功法除了我能教你外，世上沒人能有資格教你。你應該向我拜師才對。”說完她已忍不住，掩着小嘴偷笑了起來。
經過她的講解，小李的飛刀絕技並不是中原武功，而是他從穿越騎士的鍛劍技能中領略出來。精神武器是穿越騎士的獨有技能，能夠將幻想出來的影像出現在現實的世界，雖無重量，但無堅不摧。飛刀由於是沒有重量的精神投影，因此不能用體力投擲，相反是用精神力來控制它的移動軌跡，如能熟練，什麼直角轉彎，隔山打牛，傷物不傷人，傷人不傷物，甚至超音速幾倍飛行也能做到。
“不是嘛！那有這麼神？你也別要吹得這麼大。”我嘲笑道。
她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嘟起小嘴道“又不是我說的，他的秘籍是這樣寫的。”
我禁不住大笑道“不會嘛？古人怎知什麼是超音速，明顯是你自己誇大其詞，還要找小李來頂罪。”
怎知她會露出小狐狸的笑容，得意地說“敢不敢跟我打賭，如果他的秘籍真的是這樣寫，你以後就不準獨自跟其它女孩約會。”
我的笑容僵住了，我不是為了她的要求，而是為了她的絕對信心。古人竟然知道什麼是超音速？不，他雖然在這世界屬於古人一類，但是他是來自地球的穿越，很可能他是現代人，只是穿越到比我們早的時空。然而，根據伊利絲給我們的「穿越手冊」所記載，歷代穿越也是順着朝代的動亂而穿越到這裏。先是春秋時代的穿越，接着是戰國、楚漢爭霸、三國、晉未、唐初、安史之亂等等，也是順序地穿越過來。
即使同樣來自元未的穿越，也會順着先後次序來到這裏，哪對穿越先接觸石頭，就先來到這地，而同朝代的後來穿越也只會在他們死後的一至三年，或是一至三百年後才到達這裏，從來沒有被後來搶先到達。這位小李應該比來自明朝的陳兄還早到達這裏，卻是現代人，最少也是近百年的人，怎麼可能？
“想什麼呀？不敢打賭嗎？”張曉怡甜蜜地問道。
“不用賭了。你這麼有信心，我已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我無奈地說“我只是不明白，為何作為現代人的小李二人穿越到的時代，會比來自明朝的陳兄更早？可是，「賤妾」這一名詞卻是古代人的用法，他們究竟是古人還是現代人？”
“可能是現代男人和古代美人一起穿越吧！”張曉怡俏皮地回答。
“什麼？別說笑吧！”我已笑不出來了。
怎知她會認真地說“你不記得亨特所描述的「賤妾」，是身穿類似嫦娥服的白色連身古裝。而小李雖然身穿異界的騎士鎧甲，但他的飛刀秘籍卻是用簡體字及白話文寫成的。能夠使用簡體字書寫的人必定來自新中國建立后的年代。而且秘籍中提及到現代的事物，所以小李絕對是現代人，而「賤妾」有極大機會是古代人。”
“不是吧？他們來自不同的時代，又怎樣相遇？又怎能一起穿越？你忘了穿越手冊的前輩也說過，他們是共同觸碰到鎮國石才會一起穿越的。”張曉怡的推理太詭異了，根本就不合邏輯。
可是她卻學習我平常所做的聳肩動作，攤手道“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什麼解釋？或許小李先是穿越到古代，再跟賤妾一起穿越到這裏也說不定呢？在沒有其它更有力的證據之前，就當作是對的吧。別管它的真偽了，你究竟學不學小李飛刀？”
“學，當然要學。”我連忙解釋道”可是，我認為先了解一下小李和賤妾的來歷更為重要。你想想，那位陳兄說他們可算死了，但亦算活着，如果他仍然活着卻不露面，你不覺得奇怪嗎？“
“可能他們被人打得半死不活呢？”她天真地說道，可是內容卻跟她的天真表情不太協調，有點像一個可愛的小女孩笑着跟你說：你看，那頭牛被分屍得很怪耶！
“怎麼啦？”
我搖頭道“我還是先看看小李的秘籍，或許能夠從中得到一點線索。”
“想看便看吧，反正你也找不到任何線索。”她自信滿滿地說”反正最後也要我來指導你學習飛刀神技。”她不是認真的吧？由她教我武技？那麼我也有能力教她魔法了。
不好意思地吵醒了沉睡的亨特，我返回寢室把秘籍的木盒打開一看，立即被這本殘舊的羊皮書上的文字震驚了一番！
“小李是個半文盲嗎？為何連楷書也可以寫得這麼丑？這根本就是鬼畫符，連小學生的字體也比他的更為端正。”我不滿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