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海綿體斷了
()唇齒間的柔軟,不是臉,而是……嘴角!
樂師師徹底的傻眼了,她這又幹了什麼傻事。被看了個光溜溜就算了,還把自個保留至今的初吻也給獻上了,雖然她在幾秒鐘之前以為這是報復。
只不過,今天她的運到一路走低,親愛的神們似乎也不再眷顧她,並開始不斷的坑她!
“你,爪子拿開!”她顫顫的離開了他的唇角,因為閉了下眼睛的關係,沒有瞧見商郝嘉眸中一劃而過的訝異,與抵觸。如果讓她知道,大概她會直接拿出手術刀,向他展示一下她的十八般武藝!
他的手還停在那兒沒動。
樂師師顫了顫嘴角,驀地睜開眼睛,耀眼的鋒芒從眼底劃過,看那神色彷彿要扒他的皮,吃他的肉,順道喝了他的血才能平復此刻的憤恨。
“喂!你的爪子,還準備放到什麼時候!”瞠目而視,銅鈴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瞪着他,倔強又不服輸的迎上他的視線,紅紅的臉蛋卻透露了她此刻的心裏,被傲氣隱藏的羞澀與沮喪。
這才是她的本性?
凝視着她的視線驀地轉了方向,眸光中劃過一絲溫柔,轉即又被冷色覆蓋,仍舊不透露半絲情緒。
商郝嘉別開臉不去看她,慌忙縮回手,卻被樂師師一把拽住。
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下,又被那雙柔荑緊緊攥住,往她身前拉去。商郝嘉讓她給弄糊塗了,抬眸卻對上她朝他瞥過的眸光,輕蔑的,帶着幾分厭惡。
眉梢微微挑了下,他沒有掙脫,反而順着她的動作往她身前伸去。疑惑的看着她下一刻卻皺緊了眉頭,薄唇微抿,眸中劃過一絲隱忍。
樂師師大小姐哪管得了他的感覺,誰讓他惹着她了!不給任何逃脫的機會,小嘴一張,就朝那隻該剁了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一絲血腥味沖入口中,樂師師沒有鬆口,反而咬的更深了。
商郝嘉沒有一絲想要擺脫她的想法,在他看來,她的做法雖然孩子氣,但卻能宣洩她此刻極度不爽的心情,比起他預想中那些痛哭流涕的樣子要好多了。
綳直的嘴角因她突然而來的舉動微微翹起,商郝嘉探究的看着面前的小東西,突然發現這小女人極度可愛。
“看夠了!”他似乎不是啞巴啊,為什麼連點起碼的反應都沒有,至少道個歉說明一下也好。
可他,他這是什麼態度!
似乎被窺探了心事似的,商郝嘉縮回手,神色中帶着幾分慌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卻還倔強的不願意承認。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伸手捂住她還要罵他的小嘴,朝她遞了個森冷的眼神,似乎在警告她什麼。
警告?
他在警告她!
樂師師剛平息點兒的怒火,又騰騰地冒了出來。卻在這時他翻身而起,並朝她伸出手,模樣拽拽的,似乎在說:愛起不起!
“本小姐會讓你後悔一生的!”抓着他的手,緊緊往懷裏一送,下一秒蜷起膝蓋朝他的要害頂去。
措不及防,他沒想到這妮子會給她來這一手!
一陣窒痛傳遍神經,引得他由不得的悶哼一聲,猛的鬆手乾脆將她撂地上不管了。
商郝嘉皺緊了眉頭,睨了眼跌在地上的小女人,繃著張臉轉身就走。心道,不與女人計較!
“混蛋,別想跑!”想一走了之?那也要問過她的手術刀!
樂師師自打出娘胎起,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被看光了,還要遭受他的冷眼相待,像是自己欠他錢似的!最可惡的就是,他看光了,摸完了,佔了便宜還想跑!
不,她絕不會讓他如意!
堅強的樂師師是不會那麼簡單的被打倒的,現在他們兩人之間不再是誰看了誰的問題,而是尊嚴的問題了!
樂師師爬起來,拿出樂大小姐獨創的連環踢,飛起一腳!
所為連環踢必然有第二腳、第三腳……可但對方有所防範的話,局面就要改寫了。
對她的窮追不捨商郝嘉很不理解,伸手一檔,順勢攥住她的腳踝,讓她動彈不得。
“你,你……”樂師師瞋大了眼睛,臉卻紅的更厲害了。她現在毫無遮擋,一條腿被他那麼提着,就意味着……一覽無餘。
羞惱的連話都說不全的樂師師,只能用下一刻的行動來表達她此刻想把他剁成肉泥的心思。
“死變態,去死!”
雙眸盯緊了目標,她抓着手邊唯一可以襲擊人的仿古式電話機,朝他砸去。可她的好運似乎完結了,電話機沒有朝她預計的方向飛去,而是在半空被電話線拉扯住,朝下墜去。
“啊……痛痛痛!”三兩滴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不是她嬌氣,要知道,那玩意兒可是鐵的,鐵的啊!直接砸在小腿迎面骨上,沒骨裂已經算她骨頭硬了。
就這樣,兩人僵持了會兒,樂師師不服輸,商郝嘉也不低頭。
許久,看着她的狼狽,紅潤的唇角掀起一彎哂笑,男人的眸光似乎穿透了她,帶着幾分嘲弄的掃過,輕哼一聲,隨手將旁邊掛着的白大褂扔給她,別過臉去。
接過褂子,樂師師愣了下就慌忙往身上套去。單腳站着的她不免有些搖搖晃晃,卻還是傲然的挺立着,不願開口求他放開。
“哼”,這已經不知道是他今天第幾次用簡單的鼻音回應她了,平時連和陌生人對視的功夫都懶得用的他,今天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為她破例,是因為她特別的緣故。
商郝嘉如是想着,最終還是不想再糾纏下去,因為身體某處的痛又襲來了。
“喂,那個……要不要求我幫你檢查下!”樂師師別過臉去,海藻般曲卷的長發垂在頰邊,遮掩着她紅潤的臉龐。微嘟着嘴,她斜了他一眼,若不是出於她的那點醫德,才不會說出這種話來。“好像海綿體斷了,你……硬撐着就是找死!”
“哧”,他譏誚的朝她瞥了一眼,略帶幾分不屑與玩味的目光落在她正扣着扣子的胸口,飛快的又移開了。
她是什麼意思,想要看回去?
忽然鬆開手,他微微躬了點身子,似乎在就和什麼。只一瞬,他又直起腰像個沒事人似的乘着樂師師扣扣子的空,朝房門口走去,準備離開。
不想這時,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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