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女人的怨念

第三十章:女人的怨念

“哦!”看着肚臍眼走向了廚房,我連忙跑回了地下室。收拾收拾包裹啥的,趕緊土豆搬家滾球吧,不然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小花,飯菜好了。”肚臍眼不知道啥時候出現在我房間裏,嚇了我一跳。他看我收拾包裹也嚇了一跳。這傢伙做啥飯這麼快啊,現生也來不及啊!

“告訴你別鑽門窗了,你是不是有癮啊!”靠,進屋子就是不知道從門進來,這習慣不幹小偷都糟蹋人才了。

“我不是鑽進來的。”肚臍眼這渾球跟常言學的撒謊都不眨眼了。門關被我反鎖了,他撒謊咋從來不帶腦子呢。

“那你咋進來的?地縫鑽出來的?”哼,跟我較真。

“從倒塌的牆那邊走過來的。”呃,我才想起來我這個屋子也沒啥**可言了。

“你要走?”肚臍眼假裝傷心的看着我。我覺得他還傷心還太早,如果我走了讓他伺候那個常大爺,他就知道呆在這裏不僅僅是傷心,呆久了就會心碎了。

“對,老娘不伺候了。”再伺候下去,命都伺候沒了。我不缺心眼。

“為什麼?”肚臍眼這渾球咋這麼墨跡呢。

“如果你覺得大勢已去也快跑吧。”相識一場我提醒一下。這富貴靈異堂太***危險。老娘都沒幹啥,就被一個叫胡言的傢伙盯上了,還死活非要宰了我。誰知道肚臍眼會不會遭遇啥亂語啊,胡說八道啥怪人呢。

“小花,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聽不懂拉到吧,老娘自己懂了就行。等大難臨頭就懂了。

“行了,不能多說了。我先走了,你不要聲張啊!”來的時候我是一個行李箱,走的時候我連行李箱都沒有了。那幾件衣服不是叫張雅麗那個女鬼撓的細碎,就是被鬼嬰啃。悲哀啊!

我夾着個小布包,還有我那一千塊錢人民幣,五十塊錢假幣就走出了地下室。看着客廳沒人幾步就走到門口了。

“你幹什麼去?”嗚嗚嗚,人咋能這麼倒霉呢,我都擰開門鎖了,就差打開溜出去了。這個時候常言那瘟神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我,我覺得麻煩你這麼久,我也該告辭了。”這麼幾句斯文的用詞都要把我嘴說抽筋了。我多想一個箭步衝出去啊,那樣我的小命就保住了。可旁邊那幾隻藏獒大兄弟已經做好準備,我動他們就竄。我沒自信和他們賽跑。

“呵,你這話說的我都覺得好笑。講講,你拿這裏當什麼了。”常言冷笑着的看着我。熊樣吧,要不是你有師兄弟我怕你?不對,要不是你修行很高,還是個什麼召喚師我怕你。

“沒啥,我就是覺得我老麻煩你挺不好意思的。”他拳頭比我硬,錢還比我多。妥協對我來說是最好的出路。對於弱勢個體我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你良心怎麼突然現了。以前你可從來沒這覺悟。”靠,老娘以前不知道你們要殺我,知道了,我早覺悟了。

“恩,現在覺悟了。”廢話不說,痛快放我走。

“不過你還得給我工作三年,三年之後你去哪裏隨便你。這是規定。”啥,三年?三天,我骨頭都被這幾個藏獒大兄弟消化成大便了。

“啥時候的規定啊,我這個當事人怎麼不知道。”我要怒了,強忍着。

“剛剛規定的。我知道還不夠嗎?”常言那熊樣真讓我噁心,老天我改決定了,你賜雷的時候不用給我面子,劈死這賤人吧。

“我爸媽病重了,我必須回家。”我記得高中的時候那些溜出去玩通宵的同學都跟老師這麼說。結果班上五十個學生,老媽重病的有百分之四十,老爸重病的有百分之三十,這裏面男生居多。

“你能帶着腦子說話嗎?”常言很鄙視我,事後我也鄙視我自己。我逢人就說過我爸媽不要我了。現在上哪兒給他生出個病重皝可說了吧,那我走了,以後你們走你們的獨木小橋,我走我的陽光大道。拜拜!”終於解脫了,老娘以後再也不用拿小命做工作成本活着啦。

“等等,我保護你”常言說出這句話時我就傻掉了,我們交情有那麼深嗎?他不會讓我放低警戒然後好對我下手吧。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非常清楚常言的人品,所以他說這話要麼就是腦袋挨槍子了,要麼就是忽悠我。很明顯他是屬於後者。

“我不允許你辭職,我說了保護你,你就得相信我。”你以為你誰啊,皇帝啊,一言九鼎啊。雖然常言做事從不按常理出牌,可我們倆的仇恨值太高了,他沒有任何幾率突然看我順眼了。老娘偏不信!

“不信也沒辦法,那我只好把你綁在我這裏了。”說完常言這變態玩意真拿出一根繩子來,而且一步步向我走來。

“你,你,你,你要幹啥,我,我,我跟你說綁,綁架犯法。”我和常言的仇恨雖然沒有經歷滅門,殺父,但也到達了互相看着不順眼的地步了。這個時候他不會真宰了我吧。

“那你還走不走了?”常言啥毛病,有這麼威脅員工的嗎?

有一句話叫英雄寧死不屈,還有一句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覺得作為英雄是很拉風,但就我現在的情況來說死得英雄無名啊。所以我覺得我還是做好漢比較划得來。

“好,我不走了,你別殺我。”識時務為俊傑,我把這句話理解得很深刻。

“不會的,第一,作為廉價員工你很能吃,但也很便宜。第二,髒了我的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傢伙,你放個屁都沒味,我在心裏把常言罵個狗血噴頭。

“就這樣完事了?”犬夜神面無表情的看着我和常言。

靠,你還想咋地啊,非得讓常言弄死我你才甘心啊。你個小賤人。

“沒意思!”見常言和我都默認了,犬夜神白了我們一眼,衝著那幾隻長相兇惡的藏獒一招手說:“我們走!”說完大搖大擺的帶着他的狗兄狗弟離開了房間。

不過前腳剛走,這傢伙又折回來了,咣咣死勁敲門,好像趕着投胎似的。

“敲啥敲,見過鬼啦?”我對這隻癩皮狗仇恨很深,誰讓他總慫恿常言宰了我來着。不過打開門我一愣,門前站着一個中年婦女,頭跟枯草似的,臉色焦黃。咋這麼眼熟呢。

“你是?”想了幾秒鐘也想不起來,我也懶得費那個腦筋了。

“額看見額家娃兒了。救救俺的孩子啊!”中年婦女見到我就噗通跪下了,抱着我大腿嚎啕大哭,鼻涕眼淚都蹭我褲子上了。

“大嬸,你別這樣行不,有話你不能好好說啊。”愁死我了。

“您好,有事進來談吧。我記得您是周偉周先生的太太吧?”常言這腦袋瓜子真好使。

那個大嫂子被常言拉近了房間,我八卦的湊了過去聽新鮮。

“您可以說了。”常言對待客人的態度永遠跟對待自己親爹親媽似的,佩服啊!

“額男人說了,額的孩子沒了,再也找不到了。額覺得你們能幫額找到,但額男人說你們江湖騙子,他找你也是碰碰運氣。可昨天額親眼看見額滴娃在窗前晃悠咧。”我靠,這女人不神經錯亂了,就是她孩子是個鬼,她家可是七樓啊。一個兩歲多的孩子在七樓窗前晃悠,做夢呢吧。

常言也很鬱悶,那是因為那個陝西大涼皮說他是騙子。

“你的孩子到底怎麼失蹤的。”我總感覺陝西大涼皮沒有說實話。

“額男人有別的女人了,那女人說啥他都聽。”這女人開始幽怨了,眼睛裏還都是淚光。唉,為啥女人就想不開呢。男人敢出軌,你完全就可以裝紅杏爬牆頭唄。不過從這大嬸的妝容和打扮來看,得把多少牆下等紅杏的人給嚇跑了啊。

“說重點,你老公找外遇和你丟孩子有幾毛錢關係啊?”終於常言見這位是個免費的顧客,而且是個嘮嘮叨叨免費的顧客,所以耐心沒了。

“額男人把孩子抱給那女人了。”女人又開始哭,而且嗓門還挺大。真夠嗆,抱走搶回來唄。哭有啥用啊。再說了,這小三也挺有意思,搶原配的孩子,當后媽有癮啊?

“額滴娃啊,額滴娃啊!”這位哪是周太太啊,簡直就是周祖宗,沒完沒了的哭啊。腦袋都快要給我哭爆炸了。

老娘實在受不了了,估計老娘們再哭一會我就會撓她。我憋足勁踩了常言一腳。

“哎呀,你幹什麼啊?”常言這白痴嗷的一聲好像我踩到他尾巴了似的。

“咋地了?嗷啥啊?”他不是召喚師嗎?踩一腳就疼成這樣啊。太丟份了。

“還咋地了。你踩到我腳了。”常言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就好像我踩的不是他的腳而是他腦袋似的。

“又不能給你踩殘廢了,唧歪什麼玩意啊!召喚師也疼啊?”靠,腦筋搭錯了,我啥意思都不知道啊。

“你在胡說我就扣你工資。”常言終於使用出殺手剪了,提到工資我就肉疼,在我原則中動啥別動我的吃的,剪啥別減我工資。

“切,你隨便糟蹋耳朵和時間了,老娘不奉陪了。”再下去我真要飆了,估計扣工資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所以我踹開門,裝逼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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