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我的情人》24(2)
馬山河說我哪兒限制她自由啦?你們啥時候看見我限制她自由啦?難道我放任她跟秦先生胡搞就是還她自由?
我的憤怒已經到了極致,我忽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指着馬山河的鼻子說,你不要血口噴人!
馬山河撥開我的手說,有嫖資作證,有光盤作證,你是啥德性自有公論。告訴你,我沒有找你算賬已經是夠對得起你了,你還是聰明一點走人。不要以為你是政府官員就很了不起,就可以欺負我們平民百姓,你搞**我照樣可以告你!
我強壓着心中怒火:你說黃英是你的人,那麼請問,你們什麼時候結的婚?有沒有領取結婚證?
馬山河將眼一翻,誰說我與她結婚啦?她不過是我公司一個職員而已,我的職員不是我的人難道是你的人哪?
就算是你的職員,你也不能限制她的自由吧?我老婆質問道。
你錯了,馬山河冷笑一聲,我並沒限制她的自由,她現在比誰都自由,只是她不願意見你們罷了!你們不配!
看來跟馬山河這種無賴已無話可說,於是我拉着老婆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臨去,馬山河還在身後陰陽怪氣地叫了聲:恕不遠送!
離開了休閑娛樂城,老婆問我怎麼辦?我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我要跟他拼到底!老婆說他現在抓着你的把柄你不擔心他害你?我說我是清白的,我不在乎。好吧,老婆說我支持你。
老婆問我該不該報警。我說現在還是一本糊塗賬,怎麼報?萬一啥事沒有,或者英子被他控制了反咬我們一口,豈不掉得大?
那怎麼辦?
我說我有辦法,我還有一幫新聞界的朋友,他們一向神通廣大,有他們介入,想必這事會柳暗花明。
老婆眉毛向上挑起,興奮地說,那再好不過了,輿論的作用有時候往往並不亞於槍杆子,而且可以免去你與馬山河的正面交鋒。就這麼辦吧。
回單位之後,我就給秦真真打電話。我想,只要真真那幫比老虎還厲害的同學肯出面幫我,就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
說實話,自打那次喝酒亂性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與秦真真謀面了。這期間她給我打過幾次電話,發過一些短訊,邀我去她那兒吃飯,我都以工作太忙婉言謝絕了。
這次我主動把電話打過去,真真聽到很高興,問我怎麼想起她來了。我說我想請你吃飯。她說我幾次請你吃飯你都不來,現在怎麼反倒想請我?我說上次你的同學請我吃飯把我整苦了,所以再一聽到你們要請我吃飯我就心有餘悸。她說,你真壞,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怎麼不怕啦?我說現在想通了,來而無往非君子嘛,因此就想做個東也請請你和你的鐵哥兒們。
真真一聽高興得不亦樂乎,她說好呀好呀,你把位置訂好,我馬上就召集她們,請相信我,這點號召力我還是有的。
我說下午五點吧,乾脆還是老地方,免得她們難找。
她說好啊,回頭見。
經過一番周密安排,晚宴如約而行。
起初大家在一起照例唱歌跳舞閑聊天,接着紛紛落座舉杯把盞,一個個如狼似虎,狂飲暴食。裴編輯說,印完真真的書之後,我在家都呆膩了,正想着出來消遣呢就有人打電話請客,老天真是有眼。
我說怎麼?書已經出來啦?
是啊,秦真真說小裴辦事一向神速,我已經帶了一套來了,讓你留作紀念,怎麼說這其中也有你的幾分辛苦啊。
真是可喜可賀!說著我格外豪爽地舉起酒杯,來吧,我們為秦真真的新書問世乾杯!
說實話,我現在已經不大在乎當初幫真真編書的那份辛勞了,我現在想到的不是編書的回報,而是怎樣才能拍好真真的馬屁,讓她和她的鐵哥兒們來幫我。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這種人也有會拍馬屁的時候,而且還挺能拍。
秦真真看到我那麼大方地祝賀她,她的臉蛋笑得比花兒還要美,瞧她那樣兒恨不得要在我的臉上親一口似的,還格外獎賞我,往我碗裏夾了只肥碩的雞腿。
小梅在一旁裝成氣鼓鼓的樣子說,真真可偏心了,我們這麼多好姐妹在這兒也不幫我們夾個肥雞腿。
小霍打趣道,一隻雞隻有兩條腿,哪有人人都吃的道理。說完又把另一隻雞腿夾給了秦真真。
真真紅着臉不好意思吃,小陸就在一旁打氣,吃吧吃吧沒啥不好意思的,這東西滋陰壯陽的吃了挺好!說得滿桌子哄然大笑。
一陣喧鬧過後,小裴說我們不能光這麼猛吃猛喝了,要填肚子在哪兒不好填呀,我們得搞點什麼活動才有意思,比如說行酒令。
我說好呀好呀,我們就不要那麼複雜了,乾脆就來玩老虎、杠子、雞的遊戲吧,一物降一物,強者為勝,弱者就喝口酒,不願喝酒的就給我們大家講個笑話或者故事怎麼樣?兩人一組,按順時針方向進行。
於是紛紛響應。
首先由真真和小梅玩,講好三局兩勝。第一局真真出杠子,小梅出蟲子,蟲吃杠子,小梅勝;接着真真出雞,小梅又出蟲子,雞吃蟲子真真勝;然後真真出老虎,小梅出杠子,杠子打老虎小梅再勝。小梅由於三局兩勝,高興得跳了起來,逼着真真要罰酒,真真說我不想喝,我講故事吧。於是她給大家講了一個《老虎與臭蟲》的故事。她說:一天老虎追一隻臭蟲,追着追着臭蟲不見了,老虎回頭髮現地上有隻七星瓢蟲,便笑着說:“小樣,別以為穿了唐裝我就不認識你!”於是眾人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