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新春大“集”

()最具魅力的劉“美花”說話都不管用，其他人很自覺地不再講話，看着張響進入樓道，從視線中消失……

在醫院等候消息的父子倆，等來五木叔的消息。得知結果，老石通過電話對他說：“看來他不吃硬，只有來軟得了。你去把孩子們都召集起來，讓他們去找張響。給他來個軟磨硬泡，和圍追堵截，一直纏到他同意。”

五木叔有點擔心：“孩子們好不容易回來，大過年的讓他們做事合適么？”

老石說：“正因為過年他們都回來，平時想用他們都難，今天不用他們，什麼時候用？”

五木叔掛斷電話，告訴老人院的老人們把自己的孩子全叫來，讓他們去纏張響。聽明白后，大家散去，回家“召集人馬”。

留在醫院照顧父親的小石，也想回去，被老石阻攔。小石問原因，老石告訴他，你不露面比露面好。小石不明白，繼續問。老石說：“你答應張響不提老人院的事，你一露面問題就麻煩了，他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上。”小石還想問，問題是他怎麼能把問題推到我身上。老石搖搖頭說，聽我的沒錯。我說話累了，先休息會，有結果了告訴我。小石只得閉嘴，聽父親的。

半個小時之後，“大隊人馬”齊集老人院樓下。五木叔給他們臨時制定了政策，只要不讓他火，什麼客氣話都能說，一直說到他同意為止。一個人提出問題，老人院現在不是挺好的么？離家近，挺方便的，沒必要去其它地方展，又費錢又費事。五木叔回答，老人院現在只能照顧到你們父母的白天，可晚上了？你們一個個在外忙，有幾個是陪老人一起住的？老石出事就是例子，幸好只是腿受傷，如果是頭部受傷怎麼辦？家裏沒有人，誰能知道？誰也不希望希望自己父母出事，等真出事了，你們只有後悔的份。

聽到質問，這個人也不說話了。又一個人提出異議，有能耐的人多了，幹嘛非要問一個只有2o歲的年輕人？我看沒這個必要。五木叔立刻回答，你要是能想出好主意，我們現在就聽你的，不找他。此人辯解道，我只是問問，又沒說我能想出來。

解答完大家的疑問，意見很快統一起來。同意先按照五木叔的說法做，至於結果，大家都不是傻子，好不好自己能判斷出來。結果好了大家同好，結果不好，大不了保持原樣，大家也沒損失。安定了“軍心”，大隊人馬便開拔，向小石家進。

在小石家張響沒有找到網線，上不了網，這幾天來一直玩單機遊戲。今天生的事情讓他覺得不痛快，沒有開遊戲聲音，右手機械地點擊着鼠標，腦子裏卻在想事。

今天生的事情太湊巧了，全部和老人院有關。現在覺得牛總早上的話裏有話，不是簡單的照顧老石那麼簡單，應該是讓我幫老人院，把它建好，老石就可以有人照顧，小石才能安心工作。既然讓我幫老人院，他為什麼不明說，還要說將來我們可以做大事？這個我們指的是誰？是我和小石？大事又是指什麼？哎，可惜不能上網，不能電子郵件。要不然問問孫子，看他能查到未來生過什麼事情，省的自己想。……照剛才推斷，牛總應該也知道老人院的事情，只是他沒有直接說，而是通過老石，讓我聯想到老人院，他目地是什麼？為什麼他也關心老人院？這個問題值得研究……

在他胡思亂想無果時，聽見樓道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緊接着是“咣――咣――咣”清脆的敲門聲。走過去，打開房門一看，立刻有點蒙。樓道里站滿人，樓梯的高度不是看到的，是靠人頭的高低猜出來的。不等張響反應過來，靠他最近的人問道：“你是姓張么？”張響本能的回答：“是。”此人對樓道里的人群說：“對了，就是這，走。”

不等張響反應，他們便一窩蜂似的湧進小石家。把他急得，趕緊告訴他們：“你們找錯人了，這家不姓張，姓石。”

他們說：“我們找姓張的，不找姓石的。”

張響腦子還在糊塗中，沒清醒過來，強調自己的意思說：“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主家姓石，不姓張，主家在醫院。”

他們笑着問：“你是不是姓張？是不是叫張響？”張響點頭認可。他們說：“這就沒錯了，我們就是找你來的。”

張響疑惑的問：“找我？”見他們點頭，他說：“可我不認識你們，一定是你們弄錯了。”

他們說：“沒弄錯，你叫張響，從太原來小石家過年。你給一個企業的老總出過主意，讓他的效益翻番。”聽到他們說出自己的情況，張響才開始相信是真的。問他原因，他們說：“聽說你的辦法很好，企業不需要投入，只是加強不同部門的針對xìng，企業效益就上去了。我們想讓你幫老人院出出主意，把老人院辦成一個正規的老人院。”

張響疑惑的問：“你們是……？”

“我們是老人院裏那幫老人的孩子，替自己的父母求你幫忙。”

看看他們的年齡，有的比自己父親的年齡還大。讓他們求自己，確實不舒服。他推託說：“不行，不行。我在你們面前還是孩子，你們比我歲數大的多，我哪有本事幫你們了。”

“你別推託了，我們都是大人，有沒有真本事我們看到出來。你不要有顧慮，想到什麼好辦法就說。”

張響苦着臉說：“我才初中畢業，沒什麼真本事。你們還是找別人吧。”

一位穿着藍sè西裝的中年男子站出來說道：“這本事和學歷沒什麼關係，我也是初中畢業。混到現在不是也有了自己的公司？讓大學生給我打工。你別想那麼多，我告訴你，學歷是用來找工作的，沒實際用途。”

一位穿着華麗大衣的女xìng說：“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學歷不高只是個碩士學位。我的工資接近5位數，不比你的公司差。怎麼能說學歷沒用了？”

藍sè西裝的中年男子不服氣說：“你學歷再高，還是個打工的，我是自己當老闆能一樣么？”

兩人就學歷問題開始爭吵，其他人趕緊勸他倆。趁他們相互勸的時機，張響掏出來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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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情節已經想好，只是語言上組織不好，有卡文的感覺，寫出來的內容老覺得不好。托到現在才，讓大家久等了，抱歉。

關於孫子的年齡我一直想不好，大家請根據自己的意願，到作者調查里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