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混亂的開端
[[[cp|/chapters/20121/7/]]]“assassin――被殺了?”
剛一抵達戰爭的地點,冬木市的monster,就從衛宮切嗣的小三,啊,是助手那裏,聽到了這麼個消息。
“喂喂,戰爭才剛剛剛開始吧?嚴格來說其實還沒有開始吧?就這麼便當了一個大丈夫?雖然是最弱的ass♂ass♂in……額,assassin。”
“這樣的開端你覺得怎麼樣?”而比起monster那不着調的語氣,衛宮切嗣的語氣就沉穩了很多。
“看似十分完美。”衛宮切嗣的助手,久宇舞彌立刻回答了。
說起久宇舞彌,衛宮切嗣與其的關係,用魔術師界的話來說或許應該稱為“師徒”。
而切嗣本身從未將魔術當作自己探求的對象.而僅僅是當作一種戰鬥用“方法”來學習,所以在他的腦子裏,從來沒有所謂師徒的概念。切嗣只是單純地將自己所知道的“戰鬥手段”教給了舞彌,而這也只是因為舞彌本身也是他“手段”的一個組成部分。那時沒人知道聖杯的所在,而人們為了實現那明知無法實現的夢想,不斷地進行着絕望的戰鬥。
所以,切嗣與舞彌之間的淵源甚至早於愛麗絲菲爾。他血債累累的另一面連他妻子都不曾知曉,但曾經與之共同戰鬥的舞彌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切嗣與舞彌的聯繫也算頻繁。自從切嗣從一線退下,她就一直根據其指示為聖杯戰爭的準備在外地奔走着;她也曾幾度前往艾因茲貝倫與其商討相關事項。
舞彌雖說是個五官端正的美人,但她從不化妝。她細長的眼睛常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雖說她那頭絲般的黑髮或許曾迷住不少男人,但只要她一個銳利的眼神,無論什麼男人都會放棄與她接近的想法。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共事十多年了。雖說初識時她還只是個小女孩,可一旦剝去她外表的稚嫩,她與生俱來的銳利便開始展露無疑。
與這種美人共事,一般人很可能因為壓力過大而感到疲憊,但切嗣卻恰好相反。舞彌總是能夠根據當時情況做出正確而不容改變的判斷,切嗣在她身邊,卻從未因自己的卑劣而羞恥,也從未憎恨過她的冷酷。或許,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心平氣和”。
在切嗣所教授的魔術中.舞彌對於操縱低級使魔展現出過人的才能。正因如此,切嗣經常將打探和偵查的任務交給她執行。
舞彌最為得意的使魔是蝙蝠,但與其他的魔術師不同,她的蝙蝠腹部附有超小型的ccd相機,當然這是切嗣想出的方法。由於魔術師多以幻術、結界迷彩或暗示之類迷惑他人,所以幾乎沒人會想到對電子器械進行防備。錄像可以作為今後有力的證物,除去會使使魔行動笨重這一缺點,同時使用相機是非常有效的方法。
啊,讓我們回到舞彌關於assassin敗北被殺一事的看法上――
“從暗殺者開始實體化,到遠坂的servant進行攻擊相距時間太短。只能認為它一直處在待機狀態。如果因為早就察覺到有靈體化狀態的侵人者,那還好理解。但暗殺者畢竟擁有中斷氣息的技能,所以很難想像……我認為。遠坂事先就已經知道了會有人人侵。”
衛宮切嗣點點頭,顯然同意了舞彌的看法。
“這樣想的話,那可就太不可思議了。遠坂既然有空等敵人找上門,又為何不利用這時間直接出去迎擊,反而特意把servant給亮了出來。”
這時,原本一直盯着電視看着assassin被殺的視頻看的monster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呼呼,原來如此吶。”
“怎麼,你有什麼發現嗎,monster?”看着眼前這個像極了自己的妻子的英靈,衛宮切嗣小心翼翼的問道,之所以小心翼翼,因為這個servant經常語出驚人,把人雷的外焦里嫩,縱使是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也不例外。
“哼哼,隱藏自己的英靈,以免被敵人瞧出破綻,這種事情遠坂家這個老牌家族怎麼會不知道?但是該保密的東西卻被人看到了,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一開始就想給別人看吧~”monster按下遙控器上的暫停鍵,電視上的畫面定格在了assassin被擊殺的那一刻,“喏,這個畫面應該可以比較清楚的看見吧,將assassin擊殺的,不是一把劍,也不是許多劍,而是許多的……完全不同的武器,而且我沒看錯的話,應該都是寶具。”
“?!”衛宮切嗣吃了一驚。
寶具,這是英雄之證,是關於那個英靈的最有名的故事或傳說的一種具體化的表現。一般來說,一個英雄只有一個寶具,當然,也有些英雄有着複數的寶具。
不過,不管那些英雄有多少寶具,肯定都是愛惜着自己的寶具的,斷然不會像遠坂家的那個金光閃閃的傢伙一樣,把寶具這樣胡亂的扔出去。
“你確定沒看錯嗎?”衛宮切嗣看着電視上的畫面,問道。
“絕對不會看錯的啦。”monster斬釘截鐵的說道。
“……原來如此,威懾嗎?”得到了monster的確切回答后,切嗣也就想通了遠坂家的意思,把這麼一個寶具多的到處亂扔的servant亮出來,其他六位敵人必然被其震撼,同時也就不會去用什麼小手段。
不過……這樣真的好嗎?把英靈的強大顯現出來,使得敵人心生警惕,甚至使敵人聯合。遠坂該不會覺得他可以以一敵五吧?
“哼哼哼,遠程攻擊如此犀利,恐怕這就是archer了吧?正好,我的寶具克制他呢。”monster歡快的說道。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衛宮切嗣的臉出現了一瞬間的抽搐。
“好了,我先去找人晦氣去了,你們就好好談情咳咳咳――談談接下來的步驟吧~”monster快步走出了房間。
而對於monster的“口誤”,衛宮切嗣絲毫不放在心上,因為這些年monster惡搞他和舞彌也不是一兩次了,甚至有一次居然讓伊莉亞喊舞彌“二娘”…………額,想起那些魔術師看人渣的目光還真是讓人火大……
--------------其實吧,士郎只是將切嗣的精神發揚光大罷了----------------
倉庫街,這片區域將新都與地處更為東部的工業區互相隔開。一到晚上這裏就幾乎沒人了,昏暗的燈光照射着街道反而更顯出一片空虛的場景。無人駕駛的起重機整齊的排列在海邊,看上去像是巨大的恐龍化石一般,讓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而這裏用來進行servant之間的決鬥,卻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saber和愛麗絲菲爾就像勇敢接受挑戰的決鬥者一樣.堂堂正正地走在寬闊的四車道上。而敵人也大膽地站在了道路的正中間。而對肯的異樣打扮和他散發出的強烈的魔力,都表明對方是個不同尋常的存在。
兩個servant到彼此距離十米左右處停了下來,對峙着。
這是saber遇到的第一個servant,一場以性命為賭注的戰鬥即將拉開序幕。她仔細地觀察着對方。
對方將長發攏到腦後,saber發現這其實是個五官端正的男人。
他的武器相當惹眼,是一把比人都高的兩米左右的長槍。在七個職階中,在“騎士”之座有三個,saber、archer和“槍”的英靈。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則應該正是名為lancer的servant。
而異樣的是,他的武器並不只這一把長槍。
除了他一支用右手握着扛在肩上的長槍,左手中還有一把大約只有另一把三分之一長度的短槍。
如果能活用槍的長度,那麼可以將兩把短槍並為長槍使用。但不說刀劍,今天所見的這種同時使用兩把不同長度的槍的場面還真沒見到過。
兩把槍從柄到刃,無一不被一種類似咒符的布所纏繞着,讓人看不見它們的本來面目。恐怕是為了隱藏寶具的真名而想出的對策吧。
“終於來了。我等了好久好久,可就是沒人敢來這裏啊……回應我的只有你。”
lancer的英靈用低沉但明朗的聲音讚美道。他沒有擺出戰鬥的姿態,反而神情自若地對saber問道。
“相當凜冽的鬥氣……我想你是saber,我猜得對么。”
“對。你是lancer吧。”
“正是。……哈,沒想到在死戰前,居然能這麼尋常地和對手互相自我介紹。不過也是身不由己啊。”
saber對這句話表示同意,她冰冷的表情稍稍地緩和了下來。
“這是沒辦法的。這本就不是我們為自己的榮譽而戰的。你應該也是為了你的主人奉上了你手中的槍吧.”
“哈……沒錯。”
lancer笑着,慢慢的舞動着手中的雙槍。
而這時,saber身後的愛麗絲菲爾輕輕地揪起了眉毛:“……魅惑的魔術?對已婚女子實在是太失禮了,槍兵。”
lancer大膽地放出魅惑女性的靈力。而作為人造人被強化**的愛麗絲菲爾,她的抗魔能力是常人的兩倍,否則她肯定和普通女性一樣,一眼就被他迷住了。
而對於愛麗絲菲爾的抗議,lancer只得苦笑着聳了聳肩。
“真抱歉,我自從出生就像被詛咒了一樣。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要恨就恨我的出生,或者就恨你們身為女人吧。”
這就是魅惑詛咒中的代表“魔眼”,而直視着他的只有saber,在她身後的愛麗絲菲爾則並沒有看過他的眼睛。或許令他能力起效的,是愛麗絲菲爾看到他臉的那一霎那。這或許應該是“魔貌”。
saber哼了一聲,蔑視着lancer:“你不會是在期待着,我因為你那張臉而手下留情吧,lancer。”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無趣了,原來如此,saber職階的抗魔能力還真是非同一般哪……也好,如果因為這樣而要我去殺一個軟弱的女人,那我也是會丟面子的。當初決定在這裏等有膽量的人上門,看來這步我是走對了。”
“哦?看來你是想好好地打一場啊。能和你這樣的英靈相遇真是我的榮幸。”saber微笑而誇張的回答着。這是一個透明而慘烈的,只有出生人死的戰士們才能讀懂的微笑。
“那麼……開始吧。”
lancer提起肩上扛着的長槍,反手一旋后擺出戰鬥姿勢。左手也將短槍也慢慢地提了起來。兩把槍彷彿翅膀般被展開並揮舞的姿勢,這是完全從未見過的戰鬥姿態。
saber也就此解開了涌動的鬥氣。迸發的魔力在空氣中攪起了旋風般的氣流,氣流包裹住少女嬌小的身體,霎時,她的全身被包裹在銀色的盔甲中,魔力化為了鎧甲和護手。而這,才是這位騎士王英靈的真正面目。
劍之英靈和槍之英靈,開始了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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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開始了啊~”monster在倉庫街的集裝箱頂上,看着saber和lancer的戰鬥。
身披盔甲的武士,在刀光劍影中,互相奮力廝殺着。
踏上地面的腳踩碎了大地,揮起兵器帶來的氣壓,將路燈生生割斷。
這是英靈之間的戰爭。
“這個lancer……為什麼會讓我想起上條當麻?”monster看着lancer,一臉的古怪,“恩,淚痣……泉總次郎?啊,不對不對……”
“恩?”這時,monster全身湧起一種怪怪的感覺,彷彿正在被人窺伺着。
但是,在仔細的觀察了四周后,卻毫無發現。錯覺嗎?
“嘶嘶……嘶嘶……”這時,耳邊的耳麥傳來雜音,隨後,是衛宮切嗣的聲音,“monster,注意你身後的起重機,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assassin。”
……?!
“assassin嗎……居然還沒死?”竟然能從那如雨的寶具轟炸中存活,是主人用了令咒嗎?
“有點奇怪,這個assassin和襲擊遠坂的那個樣子有些不一樣……”
恩……?
“這事有趣了……或許我應該主動出擊比較好?”monster說著,一把拽下了耳麥,握緊了背上背得斧劍。
然後,消失了。
“?!”一直監視着整片戰場的assassin瞳孔一縮,立刻跳離原地,下一瞬間,起重機的一端就被整個砸爛了。
“哦呀,躲的還挺快的么。”monster飄在起重機的廢墟上方,扛着一把斧劍。
“……”assassin看着漂浮着的monster,手中攥着一把匕首。
“怎麼,你這個assassin,居然想和我正面作戰?哈哈哈……你是哪來的搞笑藝人嗎?”monster誇張的叉腰大笑起來。
“哼――”assassin手一晃,匕首就飛了出去,隨後立刻返身便跑。
“嘩啦――”身後傳來了一聲古怪的聲響,然後――“嘭!”
monster落到了assassin身前,踏出一個大坑,但又不轉身,好像電影裏的人物在擺poss。
“……”assassin默默的退後,尋找着逃離的機會。
“轟!”這時,在遠處,saber和lancer戰鬥的地方,落下了一道天雷。
隨後,monster又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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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真可憐!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傑們。看到saber和lancer在這裏顯示出的氣概,難道就沒有任何感想嗎?具有值得誇耀的真名,卻偷偷地在這裏一直偷看,真是懦弱。英靈們聽到這裏也會驚慌吧,嗯!?”
在放聲一頓大笑之後,rider輕輕地歪着腦袋嘴角露出無畏的神情,最後用挑釁的眼神眺望着四周。
“被聖杯戰爭邀請的英靈們,現在就在這裏聚合吧。連露面都害怕的膽小鬼,就免得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侮辱你們,你們給我覺悟吧!”
何等的豪情!何等的壯烈!
這便是此次聖杯戰爭的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在rider吼叫過後一會兒,天上突然出現了“呼――呼――”的響聲。
然後――
“?!”
一聲爆響,一個黑衣人被極其狼狽的丟了出來。
“這是……assassin?!”rider的主人,韋伯嚇了一跳。
“啊哈,因為抓老鼠所以遲到了一小會,真是抱歉啊。”一個美麗的身影落下,笑吟吟的看着servant們。
“你是……咦咦咦咦?!”韋伯嚇了一大跳。
從天而降的女性長的和saber的主人,艾因茲貝倫家的代表,愛麗絲菲爾極其相似,只不過雙眼是琥珀色,還有一頭墨黑長發。
“恩恩,征服王和騎士王,哈哈,聖杯戰爭還真是有趣啊。”從天而降的女性行了個禮,說道,“我乃是本次戰爭中的違規英靈monster,還請多多指教。”
“……違規英靈monster?”
“正是。”monster笑吟吟的,然後看向了愛麗絲菲爾,“哦哦,原來是你啊~”
“?”愛麗絲菲爾一臉不知所措……貌似不是裝的。
“哈哈,正如之前所言,在下只是一個‘怪物’,其實長的是很醜的哦,只不過因為某個能力,我可以將自己的面貌改變。而藍本就是‘聖杯戰爭中的最美麗者’,感到高興吧,你的美麗連聖杯也認可了。”monster說道。
“誒誒誒?”愛麗絲菲爾連連擺手,“最美麗什麼的,我可不敢當。”
“哦哦,聖杯還有這能力啊,真是有趣之極~”這時,乘坐在戰車上的彪形大漢笑道。
“嘛,我也這麼認為吶,征服王。”monster說著,一腳踩在assassin的身上,腳下的鋼鐵戰靴踏裂了assassin的膝蓋,“這個傢伙是assassin,相信大家已經知道了。而前幾天一個assassin在遠坂家被殺……顯然,本次聖杯戰爭的assassin不止一個,大家有小心自己的master呦~”
“唔……”assassin抽搐着。
“恩?”這時,金色的光出現了。
過於耀眼的光線使人產生了少許的膽怯,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早已沒有了驚訝的心情。此後現身的是,因rider的挑釁而拍案而起的第五個servant,這是無可懷疑的事情。但事態的發展令人感到恐懼,在這樣一場大戰前的熱身戰上竟然聚集了五個,不,算上半殘的assassin,一共有六個servant。如今無論誰也無法判斷事態的進展了。
果然,在離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燈球部頂端,出現了身穿金色閃光鎧甲的身影。韋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偉大容顏,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個人是……”
以前雖說只在短暫的一瞬間裏見過他一面,但是讓人留有如此強烈印象的身影.韋伯是不可能看錯的。高高的街燈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壓倒性的破壞力葬送了入侵遠坂府邸的暗殺者,像謎一樣的servant。
全身沒有一處不被鎧甲覆蓋的重型裝備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應rider的召喚而現身的話,就證明他僅具有將rider狂傲的話視作挑釁的判斷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這樣一來,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騎士的最後一人archer。
金色的長發隨風飄揚,渾身上下無一不是閃着金色光芒的鎧甲,若是別人這麼個穿戴法,絕對會被人看作是暴發戶,但穿在她的身上,彷彿是還原了本性,金色這種高貴的顏色好像就是為她而存在的。
啊咧……她?
原來在小電視上看不真切,現在面對真人,monster才發現這個金閃閃的servant竟然是個女的。
“不把我放在眼裏,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人,一夜之間就竄出來了兩個啊。”剛一開口,黃金英靈就極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對眼下對峙的數個servant的鄙視之情。
“哦呀,聽你這說法,好像全天下應該只有你一個王似的。”monster嗤笑的說道。
“哼,你這雜種在說大王我嗎?”金閃閃的servant瞥了一眼monster,說道,“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雜種罷了。”
archer乾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這時連saber也驚訝地面無人色了,但是rider卻寬容視之,有些吃驚並嘆了一口氣。
“你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先報上自己的大名怎麼樣?如果您也是王的話,不會連自己的威名也懼怕吧?”
rider這麼插科打諢,archer通紅的雙眸越髮帶着高傲的怒火,緊盯着眼下的巨漢。
“你在問我嗎?雜種問大王我嗎?”
按常理來看,rider問archer的真實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看來這好像是對她的大不敬。這話跟archer想隱藏自己真實姓名的打算明顯立場不同,只不過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癲狂症而已,黃金英靈開始露出了殺氣。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我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樣的無知我也毫無辦法。”
archer如此斷言過後,她的左右兩邊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異之氣――接下來的一瞬間,刀器閃耀着耀眼的光輝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天空裏。
出鞘的劍、還有槍。都裝飾得奪目閃亮,還發射出無法隱藏的魔力。明顯不是尋常的武器,只能是寶具。
毫無疑問,這就是昨天夜裏將暗殺者殺得片甲不留的攻擊武器。昨夜在遠坂府觀戰的人們都認出了這些武器。
隱身的master也屏住了呼吸。在遠處監視着的切嗣和舞彌也都全身緊張。
“哦嚯嚯嚯……還真是厲害吶,archer,”而在這一片緊張中,monster卻依舊笑着,似乎完全不把archer放在眼裏,“你的這個寶具還真是令人驚訝,不知道那些東西值多少錢~”
“……”空氣,似乎停頓了。
英靈的寶具,是自身榮耀的證明。無論這個寶具是什麼樣子,具有什麼效果,都是一個英靈最寶貴的東西。
而現在,monster卻笑眯眯的問archer,你的寶具值多少錢……
別開玩笑了,英靈的寶具又哪是區區金錢可以衡量的?!
這是最直接的侮辱!
漂浮在archer左右的寶劍和寶槍,立刻改變了進攻的方向。劍頭和槍頭所指的方向就是,最優先的掠殺對象monster。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雜種!”
伴隨着冷峻的宣言,槍和劍一起在空中疾飛。
連碰都不需碰,就將不知在何處現身的武器發射出來――這就是之所以稱之為黃金射手的緣故了。可是這麼草率地使用寶具是十分異常的。對英靈來說寶具就是自己的孩子,把那麼重要的寶具像扔石子一樣魯莽地投出,這是十分草率的投擲。
儘管如此,還是破壞力巨大。路面被吹了起來,好像炸彈爆炸了一樣,瀝青則變成了粉塵四處飛濺,覆蓋了所有的視野。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但是,更加奇怪的一幕出現了。
伴隨着一陣“嘩啦啦――”的怪響,在蒙蒙的粉塵之中,那個黑影搖曳着出現了。
monster既沒有拔出背在背上的斧劍,也沒有進行大幅度的躲避,就這麼雙手插兜,慢騰騰的走了出來,毫髮無傷。
她抬起頭,看着踩在燈柱上的archer,嘴角翹起,似乎在嘲笑着黃金射手的無力。
“沒有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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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