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人的王
不知道睡了多久,頭還在隱隱作痛,手機一直響個不停。一聲高過一聲。摸到了床頭髮現我的手機已經沒電了。可是是誰的電話在響難道是麥穗回來了?沉魚高興的翻身起來,經過廚房倒了一杯水,聲音停了幾秒接着又響起。
“睡醒了。”手中的杯子在這一秒摔的粉碎。枼沉魚被身後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身的冷汗。單玄精緻的五官在眼前放大。冰冷的眼睛裏冒着火。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力的掐着。慢慢的使力,直到我呼吸困難癱瘓在地上。
我盯着這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沒有反抗,也沒有求饒。從來都以淡定處事待人的單玄既然會憤怒成這樣。難道他也是為了給安默出頭而來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能代替子凌死去,他犯的罪也不可能有我來承受。我突然回了魂一樣。拚命的反抗,拚命的扳開他的手。因為我不想任人擺佈,任人宰割,而且還是這個奇怪的男人。
枼沉魚憤怒的看着眼裏冒火的單玄。
“知道求饒了,知道反抗了。枼沉魚,我告訴你,結束這一切。”我看不到他的臉,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有那藏着刀一樣的字飄進耳朵里。
“你在說什麼啊。”他放開我,一個不穩摔在地上。單玄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按着號碼。背對着我,他對着手機的另一頭嘀咕着。
我看見地上深淺的血印子,估計是玄踩到了碎玻璃上。鮮紅的刺痛我的眼。
放下手機,他轉過身來,笑的很冷很冷。
“你被開除了。”玄輕輕的說。帶着邪氣,字字扎進我的耳朵里。然後冷冷地笑着,那麼的殘忍。我想笑,笑他可笑。他用他的權利結束了我的學業,只用了一個電話,一句簡短的話,難怪他有能力讓交通局局長給他開路,枼子凌,他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可是憑什麼要我來承受。
我第一次知道有人竟然可以這樣操控另一個人的人生。
“不是我。”
“還想騙到什麼時候。你……連我都騙了。”單玄眼裏充滿了對背叛者的憤怒。冷冷的看着我。慢慢地離開了我的視線,離開了我的家。我癱瘓在地上,滿地都是血印子。
從一開始胡晶的憤怒,歐陽樹的失望,單玄的冷冽。子凌把沉魚推向了深淵。以單玄的能力學校是不能輕易回去了。除非子凌出現解釋這一切,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歐陽樹躺在白色的房間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安默靠在床邊睡著了。頭部的疼痛告訴他昨晚出了車禍。自己現在躺在醫院裏。安默感覺到歐陽樹細微的動作就醒了。
“醒了,醒了,還痛嗎,哪裏不舒服。醫生,醫生。”
“安默。”歐陽樹見安默如此緊張又守了他一夜,滿臉的感動。
“醫生說撞到了頭部,可能有積血壓着神經,你已經昏迷了兩天了。急死我們了。”
“兩天?”
“對啊,怎麼這麼不小心,你沒喝酒高速上枼沒有其他車輛。怎麼會發生車禍呢。”安默一骨碌的把問題拋給歐陽樹。樹溺愛的撫摸安默的頭,告訴他別擔心。
“擔心死我們了,單玄已經通知歐陽伯伯了,顧忌下午就能到,對了,醫生……”
“安默……”
“哪裏不舒服嘛,讓醫生過來再做個全面的檢查。”
“沒有,我很好。其他的人呢?”
“昨天胡晶守了一夜,現在東浩送她回去休息了。對了,我先通知他們。”歐陽樹欣慰的看着安默因為擔心他而焦急的樣子。
半個小時后,章東浩和胡晶衝進病房,歐陽樹在安默的幫助下靠在病床上接受護士的檢查。
“你小子,嚇死我們了。”東浩剛到半路上就接到安默的通知,立馬掉頭回醫院,。
“醫生說再躺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如果你再不醒來,我都不知道怎麼跟歐陽伯伯交代了。當時遇到什麼事情了。”
“沒有,太累了沒看清路。”歐陽樹含糊的帶過,雖然頭部受傷,可是他依然很清楚的記得車禍前章東浩的那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