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番外:鬧洞房
崔以璨額頭冒黑線,拿下她手,不管她嘀嘀咕咕直接扛進了豪華新房,大床足足有兩米來寬,上面鋪着粉紅色喜氣的四件套,兩個方形和兩個心形的枕頭枕擺在上面,華貴的貴妃椅、矮櫃,精美的燈飾,雙人按摩浴缸,還有一個通出去的觀海陽台,窗外的夜景一顆一顆星子,像情人的雙眼在在注視她們。懶
這是一個浪漫的夜晚。
可是懷裏的女人卻醉的一塌糊塗。
崔以璨嘆了口氣,將她放到床上,賀蘭傾咕噥的翻了個身子,手指一撈,手臂上多了一件紅色睡裙,面料很薄很滑,中間V字型的領口滑落的很深,後面一截垂落出兩三米長,而前面卻短短的,像超短裙,側面是開叉的,一直到根部。
崔以璨幽黑的眼一紅,取了過來,這個也是由金牌設計師特意為她量身打造的睡裙,的確是很有個性,也很特別,她穿上不知是什麼樣子,應該會很漂亮、很性感。
只是稍微幻想一下,下腹便隱隱作疼了。
今天看到她穿着美麗的四套禮服,每一套都美得驚心動魄,好幾次都想深深的佔有她,但都忍住了,而眼下就只剩下她們兩人。
“這是…什麼”?賀蘭傾眯起眼含糊不清的打量着面前的睡裙,紅艷艷的憐兒讓人很想死命的親上幾口。
“這是好東西,待會兒我替你穿上”,今晚的美麗夜晚絕對不能浪費了,崔以璨起身在浴缸里放滿水,倒入一旁準備好的精油、蜂蜜、玫瑰花瓣,潔白的浴缸趁着花瓣美不勝收。蟲
放好時,賀蘭傾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他將她抱起來,從後面打開她玫紅色禮服的拉鏈,雪白的背部映入眼帘,他抽了一口氣,忍不住低頭朝她背部親過去。
“嗯,別吵我睡覺…”,賀蘭傾突然翻過身來,伸手將他臉推開。
他親了親她手上的粉戒,冷靜下來,褪掉兩人身上的衣物抱着她坐進浴缸里。
靠在他胸口,她不安分的在他胸口上摸來摸去,“你的胸部好硬、好大哦,好像比我的還大”。
他眉頭抽搐,胸口被她摸得一片滾燙,反抓住她兩隻手掛在自己脖子上,強健的胸膛抵觸着她兩團在玫瑰花中若隱若現的雪丘,小腹處升起一股熱氣,他不再壓抑自己迅速覆蓋上她的唇,她的唇散發著濃郁的香檳味道,他瞬間加大了力量在她口腔里蔓延開來,極盡挑、逗的揉搓着她臀部。
“嗯…”,呻吟不自覺從她紅唇溢出,“雖然你吻的很舒服,一點也不輸給崔以璨那小子,不過我可是結婚了的…”。
他一愣,像潑了盆冷水,真不知該笑還是該氣,將她拉進懷裏,懊惱的掐住她脖子,“該死,你看清楚我究竟是誰”。
“額…額”,賀蘭傾使勁掙扎拍打他手臂,被他勒的快窒息時思路才慢慢清醒過來,“新婚之夜,你…你就想…想謀殺老婆啊…”。
“那你看清楚我誰了嗎”,崔以璨冷哼的質問。
“崔…崔以璨…”,賀蘭傾翻了兩個白眼,快被他掐死了,“你…你先放開我”。
“不是,我是你老公”,竟然還把他當別人,太氣人了。
崔以璨惡狠狠的放開她,生氣的撲了上去,咬住她嘴巴,又氣又發泄般的亂咬亂啃,搶奪她的口氣,毫不客氣的掠奪她香舌。
她本就喝醉了,沒有力氣,被他吻得全身電流亂竄,在他懷裏攤成了一團水,軟軟的貼在他結實灼熱的胸膛,“嗯嗯”的呻吟。
這樣的她完全激發了他體內的佔有因素,他抬起她腰桿,大口的鑊住她胸口高聳挺立的柔軟,她哼了聲,覺得渾身顫慄不已,忽然之間她又好像很痛苦似的,眉頭、眼睛皺擠在一塊,猛地用力推開他,“哇”的朝浴缸外全部嘔吐了出來。
滿屋的香味頓時被一股酸酒的味道所代替。
崔以璨臉色黑的跟包公一樣,竟然在他親吻的時候吐了。
“好難受,胃裏像團火一樣”,賀蘭傾吐完有氣無力的趴在浴缸上。
崔以璨輕輕嘆息,拿沐浴乳在她身上簡單的一抹,拿了干毛巾包住她放到新婚大床上。
賀蘭傾懨懨的扶搭在額頭上,閉眼悉悉索索一陣動靜后聽到關門聲才抬起頭,屋內已經沒有了人,過了七八分鐘,崔以璨才回來,單臂扶着她起身,她聞到鼻子間一股蜂蜜水的香味,睜開眼,接過他遞來的玻璃杯,喝進肚子裏沸騰的胃好受了很多。
“謝謝…”,她感動的吊住他脖子,雙腿攀住他腰,大婚之夜的本該是個浪漫美好的夜晚,結果卻讓他來照顧她。
“跟我不許說謝謝”,崔以璨不悅的皺眉。
“也是,反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了,我想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賀蘭傾雙腿親昵的攀住他腰桿,雖然酒醒了很多,不過眼前的人好像還是有幾個幻影,她甩了甩頭,用手摸着他下巴,短暫的安靜后,輕輕拍了拍,“我開玩笑的,不好意思啊,剛才我喝醉了酒”。
“你要真覺得不好意思就把這衣服換了,我想看”,崔以璨拿起那件睡衣過來。
賀蘭傾回眸眯眼接了過來,笑呵呵的鬆開手臂,“好,我穿”。
展開弔裙,長長的綢緞,弄了半天連正反面都是看不清楚,崔以璨眼瞧着眼前
的她赤、裸的坐在自己面前,嘴唇微翹,因為穿不進而懊惱的模樣萌的可愛,難得遇到這樣的情形,他沒動,只是在旁邊安靜的看着,最後自己實在忍不住下身疼痛的時候才湊過去幫助她把睡裙穿到身上,拉整齊,扶着她從床上站起來。
火紅的睡衣襯着她雪白的肌膚,前面的裙擺只到她大腿處,性感的引人遐思,後面長長的絲綢垂落在地面上足足有兩米長,V字領的雪白乳溝敞露在他面前,濕漉漉的髮絲垂在她胸口,水珠順着肌膚滑進乳溝里,她沒穿內衣,連裏面的小凸起都能看的清楚。
此刻的她就像一個美艷的女王,令人只想匍匐在她大腿下,恣意的親吻。
“好看嗎”?賀蘭傾甩了甩裙擺,開叉的裙擺露出一大片旖旎。
“好看”,崔以璨痴迷的扶住她腰際,吻盡她胸口處的水珠,沿着她鎖骨往上划,黝黑的眼注視着她,“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妻子了,老婆…”。
老婆…。
她呼吸停頓了會兒,許久才消化了這兩個字,踮起腳尖,撫摸着尋上他的唇瓣。
他粗喘的深深吮住她兩片嬌嫩的花唇,反反覆復,動情時分兩人舌頭一塊伸出來起舞在空氣中,互相交換,他咬住她的,她又吸住他的,迫不及待的吸吮彼此的蜜液。
“老公…”,輕輕的呼喚,讓他亢奮的一個用力把她從地上抱起來,雙目火紅,激動的把她壓到床上,用力撲了過去,發了瘋似的狂吻她。
“哇哦”,房門,突然被人用鑰匙打開,一群人起鬨的從外面衝進來,開香檳的開香檳,開啤酒的開啤酒,還有人拿着銀色絲帶朝他們倆身上噴。
屋內頓時鬧哄哄的。
這是…什麼情形?
正沉浸在激情中的兩人一呆,感覺從天堂一下子跌進了地獄,崔以璨迅速的起身抓起被子包住她身體,怒不可遏的瞪着面前的人,“你們為什麼隨便亂闖別人的新房”?
“還有鑰匙哪裏來的”,賀蘭傾撥了撥頭髮跟着生氣的撐着手臂瞪着屋內一群看熱鬧的人。
“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歐陽千嘿嘿笑着的甩弄着手裏的鑰匙,“我們當然是來鬧洞房啦,看你們兩個欲求不滿的模樣,看來我們來的很是時候嗎”。
這個臭女人…,賀蘭傾咬牙切齒,“你們剛才不是合夥都把我灌醉了,還想怎麼樣,卓雅烈,尹宇謙,你們洞房的時候我可沒有鬧你們吧,而且你們怎麼可以拿我新房的鑰匙”,要是再晚一點進來,說不定兩個人都到了高、潮部分,那她以後都不要見人了。
“灌醉是灌醉,鬧洞房是鬧洞房”,尹宇謙笑的很是欠扁,“而且你從小到大無數次的欺負我們這群人,我們也得討回來才行啊,放心,也不會太為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