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撥開雲霧——真相一二
嵐夫人鬆了口氣的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只要是少主回歸,傅氏血脈,就算是保住了。傅氏從來就沒有人想過要重新成皇成帝,再登天子之家,傅氏只想要平平安安康康泰泰的活着。
可惜,萬年來,都沒多少人相信這一點。
傅氏血脈的特殊,成了傅氏血脈的原罪。讀心者,多系靈根,光系暗系,可以說,傅氏幾乎沒有不特殊的靈修者,隨便拎一個出來,不提姓氏他她都是特殊體。
血液還有着它的得天獨厚,傅氏血脈的血,有着獨屬於傅氏的治癒能力,肉可再生肌,骨可續斷筋,心臟可以起死回生。
這是天道的恩賜,但有時受着天地獨寵,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人心,是天下最為可怕的東西。
曾經的傅氏是強大的,無可匹敵的。因其強大無人敢惹,傅氏血脈的特殊沒人敢窺視。可一但家族落敗,那它的獨特與天恩,便是它災難的來源。
誰不想身邊有個時刻能治癒自己的人,哪怕家族不想擁有這樣能力的人?
萬年前,赫連氏老祖救了嵐夫人他們老祖一命,就將他安排在魔都之外的一處村子裏,最危險之地便是最安全之地,沒人會想到傅氏唯一的殘存血脈就在某個大家族的都城。
但秘密總是有被發現的一天,更何況傅氏如此特殊的血脈。其實傅氏不僅僅是萬年前差點兒滅族,在千年前也有一次差點兒滅族。
赫連氏嫡系一代一代中的那位唯一的庶出,是千年前傅氏第二次關點被滅族時唯一活下來的一位,這回赫連氏更狠,直接將人藏在了宮中,傅氏也吸收了經歷,越發的隱藏了自己。
也就是說,赫連明輝,其實是子夜的血親。傅氏現今唯一存活着的,僅只是子夜這脈與赫連明輝這一脈。
也所以赫連明輝這一脈是如此的在焱昱不受重視毫無地位,可有可無。
這又豈不是另一種保護。
“抓傅氏血脈的,你們知道是誰嗎?”
嵐夫人搖頭,“十三年前,正是因為族中之人不斷的失蹤,妾身這才冒險將人移到了魔都來。”
她雖那時已是守寡之身,可夫君託付於她的事情她不會忘,哪怕是死,也會保護傅氏血脈不滅。
十三年前,他們本在御賜的村子裏好好的過着隱世般的生活,突然不知哪天開始,接二連三村子裏便開始有人失蹤。等傳到她耳中后,她立刻感覺事情不對,趕緊的派了人假裝是土匪屠村,將人接着先去邊城繞了一圈后才秘密的轉回魔都。
嵐夫人是傅氏嫁入媳,又是死了夫君守寡的女人,她於傅氏是有着大恩的這點無可抹滅,可這世界的男尊女卑,她所能知道的事情,真心的不多。
等到幾天後夜九將人都送到夜鶴山莊總部后歸來,從傅氏殘餘那兒也沒得來什麼有用信息。
兩次的幾近滅族,傅氏真正留傳下來的東西,連傳承都已經斷了,也許唯一祖先留下的僅僅只有迷月秘境內的那個測試場。
都無紛爭之心,夜鶴山莊總部的世外桃園,其之神秘,是他們最好的去處。
“殿下??”
方越的臉都揪成了苦瓜,啥叫x候府的凶殺案與女子失蹤案都交給他全權處理?
“下去吧。”
事實她心知,能不能查出來,便是他的事了。
她不偏也不倚,若真查出,傅氏血脈又如何,該怎麼處置怎麼處置。
x候府的四姨娘,原是青樓名女支,很老套很俗的故事。她在一次去廟中祈福時,碰到了趁廟會熱鬧來擺攤的少年,兩人是一見鍾情,次月又一廟會再見傾心互通了姓名消息。
青年男女愛得火熱,錢地位這點都不是阻礙他們相見的理由,一來二次的,四姨娘腹中有了青年的孩子。
這位青年,正是傅氏後代。
傅氏早已落敗到不能再落敗,只能隱姓埋名的活着,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說怎麼的也是皇親不是?贖個女支子按理並非難事。
但別忘了,傅氏中人世代避禍。像青樓,茶樓這種熱鬧之地,他們更是避之遠矣,這位青年竟然敢與青樓女支子來往,還有了孩子,無論是傅氏的家風還是對情勢而言,就是族中出得起那錢,也斷不會允男子與女支子來往。
所以,男子被關了起來修身養性。
等男子再從家裏出來時,四姨娘已經入了x候府成了位姨娘,還是以奉子入府的條件穩居着貴妾的位置。
至於後面的發展,沒有人知道,那位青年與孩子又是為何而死,這些連傅氏一族都不知道。
四姨娘的失蹤,魔都中少女的失蹤,這些都與傅氏無關,但幾條線索,都指向了四姨娘,這好像是又與傅氏有一點點牽扯。
至於子夜訓嵐夫人說的剝皮一說,x候府的下人中有位是傅氏血脈埋在裏面,因為他們以為x夫人身邊的孩子是傅氏血脈,傅氏對於血脈的重視已經到了種病態的承諾,自是要派人前往保護。
此人正是那位最早發現了屍體的家丁。
屍體的皮其實是他剝的,四姨娘將人弄死是看在其長得像自己,經查,四姨娘與死者其實本是雙生,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也就沒有必要剝皮這麼一出將案子引得更大。
傅氏殘餘就是知道了她已是刑司君,打聽到她就要歸來,這才特意的將案子弄大來將她引到案發之地,藉此將四姨娘引出,再借四姨娘引出寺中所供的兩位傅氏父子。
說白了,就是他們要看看她對傅氏的態度,是毫不在意,還是心中哪怕有着那麼點點的血脈親情。
是她在寺中對傅氏父子長明燈的點點柔軟,令他們看到了希望,這才孤注一擲,也是他們已經走股無路唯一的可選擇。
經過了這幾天的暗查,果然她今天一進納蘭宮,幾句話下來,嵐夫人便有那般反應。
“是。”無奈又如何,上封之命不可違。
“殿下,那這失蹤案與凶殺案,是否可以併案調查?”不知為何,明明接觸不多,他就是有種殿下似乎已經知道最終答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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