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欺負小甄皓霖
等待着聽向汀雪的結果,可向汀雪第一句話,就把甄皓霖雷翻了:“你開車撞到我,不道歉,還衝我亂吼亂叫……”
撞了人,還不知悔改,這種男人,不要說向汀雪會嫌棄,甄皓霖也一樣會鄙視,只是……
老婆,你栽贓的本領要不要這麼高,你闖的紅燈,有木有!
如果當時甄皓霖沒有及時扭轉方向盤,那麼撞壞的就不是勞斯萊斯,而是向汀雪,一定會被撞飛,還絕對會在空中留下一條優美的弧線。
甄皓霖滿臉黑線,不得不佩服,向汀雪的記憶混亂的夠徹底,夠強大。
“在賓館,你辱罵我,你折磨我,你把我悶在水裏,還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我活生生弄暈。那一夜,你是怎麼折磨我,怎麼羞辱我的。那是我的第一次,而你只管自己,卻不管我的死活。你把我當成什麼,最低賤的妓*女,或者連妓*女都不如。”
那一幕幕,反反覆復地出現在向汀雪的腦海,每每出現,她就恨得咬牙切齒,她就無法相信,這樣的甄皓霖會是愛她的。
那一次,她痛得死去活來,甚至還哀求過,可他卻置之不理,只一味地追求自己的快*感。她也沒法原諒,甄皓霖把她按在浴池中,讓她被死亡的恐懼深深包裹浸沒。
“你厭惡我可以,但孩子是你的骨肉,你怎麼能狠下手,把我們推下去。”向汀雪記得,是甄皓霖的手把她推倒,樓梯上翻滾,剝離的痛,一直生生纏着她,對他的恨,更是如影隨行。
“我中了毒,又成了你的妹妹,於是我在你的眼中,更是一無可取,一無是處。病危時,我求你留下來,求你陪我,可是你扭頭就走,走得那麼的狠絕,那麼的果斷。”
求他留下,是因為向汀雪有話要對他說,至於要說什麼內容,向汀雪一直沒有想起來,不過這三幕場景,真的是深深印跡在她的腦海。這三幕場景,哪一幕也都夠讓向汀雪恨甄皓霖入骨。
淚,順着向汀雪的臉龐,一滴滴委屈地滑落,甄皓霖咬緊腮邦為她溫柔地擦拭,他黝黑的眸子沉入海底,悲楚之色顯而易見。
他不知道向汀雪的腦海中,為什麼會留下這樣的三幕場景:“雪兒,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也不想去澄清這三件事情。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初*夜是你的痛,我也一直耿耿於懷。”
“弄疼你,折磨你,不是因為恨你,而是太愛你,愛到害怕,害怕你落到其它男人的身下承歡做*愛,害怕我們就此錯過。孩子,孩子……”
甄皓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孩子的到來,他喜形於色,孩子的離開,他也做了最真誠的請求和禱告。樓梯上,他是要拉她的,可是真實的,又是他的手,把她推落下去。
至於病危前的棄別,那是他不得以的選擇,他也深深地後悔了五年,自責了五年。
只是解釋,甄皓霖真的不會,只楚楚的望着她,滿身的哀傷:“這些事情確實發生過,但不是你腦海中的那樣,雪兒,你在斷章取義,你知不知道?”
向汀雪沒有點頭,但也沒有搖頭,只任由那眼淚如斷線的珠簾似的,一顆顆落進甄皓霖的手中:“我不知道是不是斷章取義,可是甄皓霖,他們都在維護你。軍師,幫你出謀劃策。宇陽,幫你說盡好話。連姐姐他們,也都倒戈了你那邊。”
“甄皓霖,我的人緣我的人品,我自己知道,可是面對你,我就是失敗的,我就是眾叛親離的。為什麼?他們對你的支持,肯定不會是在莫虛有的情況下發生的。道理大家都懂,但大家都否認的時候,問題可能就真的是出在我的身上。”
“我整整恨了你五年,帶着那份恨,不管多痛多苦,我都努力地熬。我就想着,如果有一天,我可以與你交鋒,我一定要讓你嘗一嘗,我的厲害。我一定要讓你知道,背棄一個女人的下場。”
“三千精兵,打得你落花流水,可是我並不開心。面對你,我終於如願,向你開了一槍,但我也一樣不開心。我恨了五年,可這隻區區幾天的時間,你就把我的恨全部攻散,甄皓霖,我已經沒辦法再恨你了。我甚至還很奢望,可以一直一直窩在你懷裏,從深夜睡至天明。可以一直一直與你分享,那同一碗羹。”
“怎麼辦?我到底要相信誰?我到底要拿你怎麼辦?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哭,已泣不成聲,淚,汩*汩不絕,向汀雪無助地看着他,滿目的哀憐,像一個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甄皓霖心碎如沙,怎麼辦,要怎麼才能讓她明白,讓她相信,讓她能找到方向,捧着她的小*臉,他亂中求靜,好一會兒,才柔聲說道:“雪兒,閉上你的眼睛,掩藏你腦中的記憶,什麼也不要去想,只跟着你跳動的心走。”
向汀雪聽話的,閉上眼睛,鎖住記憶,她什麼都不去想,把全部的心思,都落在小小的心房上。
“雪兒,用心感受我的存在,讓你的心來衡量,我的好與壞。”說完,甄皓霖緩緩地俯下頭,吻住了向汀雪緋色的唇。
他的唇,灼熱中有着喜悅,有着激動,有着安撫,一點點交織成了一片濃烈的情網,把向汀雪密密麻麻地困在其中。
他的吻,一點也不霸道,溫柔似水,他輕輕地吮着她的唇,沒有一點威迫,也沒有強迫向汀雪自己去接受,他此刻所有的心情。
甄皓霖造出的情海,很迷人,向汀雪的呼吸在不由自主中,全被他掠奪,她沉醉了,不可自拔的深陷入,他如罌粟般香氣迷人的吻中。
一道道電流竄過她渾身上下,手,也在情不自禁中,摟上了他的脖子,她將整個身體,全部掛到了甄皓霖的身上。
四片唇*瓣,經過五年的時間,緊緊地貼在一起,密不透風。
溫度節節升溫,空氣曖昧,令人臉紅心跳,也讓向汀雪倍覺熟悉,好像有很多次,她都放縱地沉淪在這樣的溫柔中。
“雪兒,你如果願意,可以回應我……”甄皓霖禁慾已久,小小火星,就足矣讓他放肆焚燒,但是他忍了,依舊吻得溫柔輕巧,他微微放開她,沙啞地出聲,溫熱的雙*唇曖昧地摩擦着她的唇*瓣……
向汀雪的臉頰燒得通紅,燥熱從心中泛起,她拒絕不了,被甄皓霖磁性低啞的聲音,吸引墜落。
迷人,溫柔,令人心動,順從着心中的渴望,向汀雪不但回應,還反守為攻,她加了力度,瘋狂地開始對甄皓霖進行攻城掠奪,他的氣息,他獨有的美輪美奐……
但是不夠,越深吻越覺不夠,向汀雪心中的燥熱就像蠢*蠢*欲*動的巨魔,讓她變得越來越狂野,她淪陷了,捲住甄皓霖的舌,盡情地吸吮,撩*撥,溫柔不再,強悍到不容拒絕,她享受着甄皓霖帶來的熱感和銷*魂!
“阿霖,阿霖……”整個窗檯,成了向汀雪的世界,她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征服着屬於她的土地。
“雪兒,我在這裏,永遠都在你這裏……”可憐的,甄皓霖還是不敢放肆,他努力地壓着噴薄的情感,健美的身子被向汀雪勾得一陣陣輕*顫,愉悅地吟聲從他的喉間不自覺地溢出。
犧牲,值得,如果能換來向汀雪的清醒,他願意化攻為受,願意成為向汀雪的身下客,任她取捨。
年輕的,兩顆心,火熱似酷暑的嬌陽,唇*舌交纏,激烈碰撞,津*液相交的曖昧聲,沸騰了窗台上的空氣,火辣辣的都想要掙脫身上衣服的束縛。
然而強烈的情*欲下,全無遮掩,赤*裸裸地呈現,才是最完美的答案,也才是甄皓霖想要的答案。
終於的,躁動不安的向汀雪,沉靜了,她的烈吻在甄皓霖委屈求全的配合下,在甄皓霖努力的壓制下,漸漸化成了輕啄,直至最後,完全分開。
她媚眼如絲,呼吸不穩,心跳失控,但更多的還是羞愧難當,因為她的手,她的手……
不知在何時,已經滑入了甄皓霖的身體裏,正肆意地欺負着小甄皓霖,而甄皓霖卻是君子紳士,沒有傾占她半分。
完了,英明全毀,順從心走動的結果,便是這樣,向汀雪垂頭,垂頭,垂頭……
然而,堅挺的,小甄皓霖,很痛,很脹,前端的灼熱更是想求溫潤的包裹和釋放,但可人兒已羞得把臉埋進了胸前,如鴕鳥一樣,他又如何能狠下心逼她呢!
再等等,他都等了五年,不在乎再多等一點時間,甄皓霖炙熱的呼吸,與她的呼吸曖昧交纏,他將她擁入懷中,笑着調侃着:“老婆,你欺負了我兄弟,你壞了我的身子,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
手,還抓着小甄皓霖,她不敢動,也不敢收回來,聽着他劇烈有力的心跳,她羞愧地喘息道:“我想,你是對的,你們都是對的,於你的恨,真的不能再重聚,但愛卻泛濫的橫溢着整個心房。甄皓霖,我想要你,也想給予你,我的全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改良對你的看法,我尋找丟失的片段。”
甄皓霖抽*出了向汀雪的手,五年後的意外相逢,他不要再用手來解決此等人生大事,這於他不公平,於小甄皓霖也不公平:“好,我等你,等你彌補我一個洞房花燭夜。”
向汀雪笑了,掛着一臉的淚,笑得幸福而又無邪,錯了,這一次真的是她錯了,她一定要找回丟失的片段,一定要清楚地知道,她和他的全部過去。
可是丟失的片段,你們又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