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別生氣,以後我會盡量去了解你。」

「主任,我敬你!」又一名組員跑過來向他敬酒,像是所有人共同講好了一樣,輪番上陣地敬他酒,以報他平常對他們這些小啰嘍過份嚴厲的仇。

也只有這個時候,他不能對下屬發脾氣,所以這些屬下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整他!

歐明鈴捂唇地看着被下屬不斷勸酒的雷赫霆,臉紅通通的像個紅關公,酒酣耳熟的少了那份冷然多了分隨和,看起來還滿可愛的。

其實她愛看他喝醉時的模樣,這樣他才會撇開一切的禁忌,一切的藩籬,熱情對待她……

夜色冰涼如水,空氣中飄蕩着薄薄的霧氣,一輛計程車在一棟高級公寓前停了下來。

先下車的是一名亮麗女子緊接着是一名意識不清,腳步不穩,整個人幾乎是趴掛在女子身上。

「謝謝你,司機先生。」歐明鈴吃力地將小黃車門關上,才小心翼翼地扶着癱軟的他走進公寓。

「小心點,來,出電梯了。」已經喝到掛的雷赫霆連站都站不穩,幾乎是整個人掛在她身上,任由她吃力的將他架進她家。

「明明……水……我要喝水……」

「好,你先躺好,我等等就倒水給你。」她吃力地將他安置在沙發上,順便撈過一個座墊枕在他後腦。

「明明,我好熱……」

「好,我先幫你把扣子解開。」她飛快地幫他將襯衫上面三顆扣子解開,隨即露出一大片伈着薄薄汗水的壯碩胸肌。

「呼……好舒服……明明你對我真體貼,沒有你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他忽然抱住她的腰肢傻笑,更大膽地親了她臉頰一下。

「你乖乖躺好,我去替你擰條熱毛巾跟倒杯熱開水來。」對他這酒後吐真言的舉動,她是又氣又好笑的。

柔荑若有所思的撫着方才被偷襲過的一邊臉頰,心頭有着一股莫名的悸動,如果不是他喝醉酒,她才可以聽到他的真心話,她才不要這麼委屈當他的小女奴,為他張羅這些。

「好……不可以太久……」

「知道了。」

可是當她將熱開水跟毛巾拿過來才剛走到客廳就瞧見頭往後微仰,甚至還發出了沉沉的呼吸聲陷入熟睡的的雷赫霆。

歐明鈴將熱毛巾與熱開水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雙手插腰的看着眼前這副景象。

又氣又好笑的瞪着陷入熟睡的雷赫霆,怎麼才片刻的時間他就睡成這樣?方才還像個大孩子又吵又鬧,現在居然這麼快就睡着。

「赫霆、赫霆,醒醒,開水來了,醒來喝一點。」輕手輕腳的搖着他。

搖了半天仍不見他有所反應動作,更遑提聽得見她的叫喚,由他隨着胸部起伏均勻的呼吸看來,他應該真的是睡著了。

算了,先替他把臉擦一擦吧,這樣酒氣應該會散得比較快。

她坐在他身旁,拿着熱毛巾輕手輕腳地開始為他擦去臉上的汗,和因喝酒所泛起的紅潮,讓他能夠舒服一點。

當她小心地為擦掉額頭和胸膛上不斷伈出的汗水時,發現他居然是微笑的睡着,而且這淺淺的笑好性感。

她停下為他擦拭的動作,食指輕膩膩地撫摸着他的唇線,這才發覺一向緊抿的無情薄唇其實很漂亮很性感,以後她應該多逗他笑才行。

頑皮的食指繞過唇畔滑下感性的男性喉結,一路下滑來到光華的健碩的胸膛。

望着他的健碩胸肌,不由得一聲感嘆,還有這胸膛后實又溫軟簡直是女人夢寐以求安全的避風港口,不知何時她才能正大光明地躺在這會讓她一見即臉紅心跳的胸口上撒嬌。

就在她陷入感嘆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她便被雷赫霆摟進懷中,一掌盈握她纖細楚腰一手壓着她的肩膀,將她整個身子固定於大掌與他的胸懷之中。

他睜開迷濛醉眼,染着酒氣的黑眸像是燃燒着熱情火炬,注視的目光熾烈而深情。

「唔……你……赫霆……快放開我……」試圖的抗議掙扎並沒讓他有放鬆的跡象,反而更將她圈得更緊。

可酒醉的他跟本聽不懂她的叫喚,只當自己像是抱着心愛枕頭一樣地搖晃。

「不要吵……」他搖搖晃晃地將食指抵在她的紅唇上。

「你把我抱太緊了。」她抱怨。

「明明……你知道嗎?我自小就有一個習慣……」

「什麼習慣?」

「我喜歡的東西我會抱得愈緊……我怕被別人搶走……」

「所以……」明知他是酒醉說瘋話,但是聽得她心頭一片雀躍,喜孜孜地看着他泛着尷尬神色的紅臉。

「所以……明明……你就可以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你知道嗎?」他圈着她搖搖晃晃的。

「不知道,你跟塊大木頭一樣的,讓我無法看出你有多喜歡我。」拉不開他鉗制的手臂,只好任由他將她圈在他懷中搖晃。

「我會讓你知道的……」她咕噥了聲,染着酒氣的灼唇突然覆上她的紅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吞沒她的驚呼,火辣大膽的挑撥着她的紅舌與他嬉戲交纏。

這讓她紅雲頓時盈滿雙頰,愣愣的盯着不斷吻着自己的雷赫霆,心頭泛起陣陣狐疑,他真的喝醉了嗎?還是……假借酒瘋吐真言……

算了!就當他是酒後亂性吧,總有一天她要他在清醒之下吻她!

帶着酒香的熱情令她深深陶醉,在此之前她要好好地享受他難得釋放的熱情。

她主動地回吻着他熾熱的熱情,粉紅小舌輕輕的挑動輕舔他灼燙火舌勾引他,將壓抑已久炙熱情慾,毫無保留回應他的激情。

【第三章】

又是一個忙翻天的早上,才從警局回來椅子還沒坐熱,又要趕到法院開庭,歐明鈴忍不住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低頭呻吟。

「你人不舒服嗎?明鈴。」坐在她旁邊座位的同事陳鈺萍傾身擔憂地看着臉色不是很好的歐明鈴。

「不是,今天早上在替受害者作筆錄時費了不少精神釐清一些案情,等等還要開庭所以覺得有點累。」

「雷主任沒有陪你一起去?」

「學長有自己的案子要處理,這是我分配到的工作,又不是他的,他跟我去做什麼?」她揉了揉有點酸疼的頸子。

「明鈴,你老實說,你跟雷主任是不是在一起……」陳鈺萍小聲地偷偷問道。

「鈺萍你在說什麼?」在一起,如果她真的跟那根木頭在一起,她也不會一天到晚犯頭疼,被他氣到連氣質都沒有了。

那沒膽的臭傢伙,只敢在他喝醉的時候對他說一些有的沒有的,敢對她過份一點,等酒醒了,全忘得一乾二淨!

「沒有嗎?那就怪了,我們怎麼看都以為你跟雷主任是一對,如果沒有,他怎麼可能對你特別偏心。」

「偏心?」

「是啊,常常分給你一些很輕鬆的案件,連驗屍都還會主動陪你去,難道沒有?」

「在我看來,他是一天到晚搶我的案子!」

「才不是,主任他根本是對你特別偏心,像我們如果分到一些比較有危險性或恐怖的案件,向他抗議抱怨一下或要他陪我們去壯膽,他都很兇地罵我們,說這是給我們的試煉,只有你例外,對你總是輕聲細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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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木頭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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