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想到她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嬌媚模樣,魯易的腦子霎時炸開了!他再也忍不住地用力擰着白華的乳尖,希望她能發出像以前一樣令人銷魂的嬌呼與輕喃,但他得到的卻是她痛苦的反抗與拒絕。
「放開我!」白華淚流滿面地用力咬着魯易的大手,「不要碰我!」
白華的這個舉動讓魯易愣在原地,他不敢相信,為了飛豫天,她竟然咬他?!
「我一定要碰你!」半晌后,魯易終於開口了,他用很慢很慢的聲音緩緩說著,「而且我還要全營的人都知道我在碰你,讓你最喜歡的飛將軍聽到你在我身下哀求、尖叫着要我要你的聲音……」
「不要……」聽着魯易不同往常、冷得不能再冷的聲音,白華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她連忙往後退去,卻被魯易一手捉住。
「你自找的!」
一把將白華身上的所有衣裳全部撕碎,魯易不顧她的掙扎與抗拒,粗暴地用碎布將她的雙眼蒙住,並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脫下,將她整個人包在其中,然後抱着她大步走出營帳,在夜空中跳上一匹馬,將她放在身前緊緊圈住,不讓她逃離。
「你叫吧!叫大聲一點!」魯易附在白華的耳畔低聲說著,低沉的嗓音在夜空中顯得那麼恐怖與鬼魅,「我就讓馬繞着營區跑,然後在大家的面前在馬上強要了你,讓所有人都看到你光着身子在男人身下享受情慾的模樣!」
「不要……」白華又驚又怕地縮在大氅,一動也不敢動地哀泣着,然後聽到魯易大叫一聲。
「叫所有的弟兄們都出來,一號警戒!」
「是!」
聽到弟兄們疑惑卻整齊的應和聲,白華緊緊閉住顫抖的雙唇,任由淚水在臉上奔流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聽到雜遝的腳步聲開始在四周響起。
不!他不會的!白華不斷地在心中這麼告訴自己,她相信魯易不會這麼做,他絕不會這樣對待她的!
但她錯了!當馬兒不知在夜風中狂奔了多久,白華身上的大氅突然整個被掀開,一陣寒風襲上了她赤裸的身軀。
「不……」白華用手掩住臉,絕望地低聲哀泣。
「你不就愛這樣嗎?」魯易陰沉、鬼魅般的聲音在白華的身後緩緩響起,強行拉開她掩住臉的雙手,將她的手反綁在馬脖子上,望着她雪白而渾圓堅挺的雙乳在月光下,隨着馬的跑勢漾起一陣迷人而眩目的乳波……
眼中閃過一抹強烈的慾火,魯易發誓他絕對不再忍了!
自他受傷后,她不僅沒來看過他;每當他找她時,她總避不見面,讓他每晚只能想着她微笑的俏臉、玲瓏的身軀輾轉難眠。但他忍住了,因為他不想傷害她,不想讓她再討厭他!
可她是怎麼回報他的?居然將她的眼眸全定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他受夠了!他今天要定她了,而且要她的全部!
被蒙住雙眼的白華雖然看不見四周的景物,但她聽得到魯易濃厚的呼吸聲,是那樣饑渴、那樣毫不掩飾……她逃不了了!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第八章】
當白華終於蘇醒時,她的全身浸泡在一個滿是煙霧的溫泉。
她低垂着臉龐,睜開雙眸,發現自己的雙乳竟然一片青紫,而浸泡在水中的雙腿也一樣凄慘。
這是哪?白華迷迷糊糊地想着,腰際突然被往上一托,花徑內挺進一個火熱的堅挺。
「呃……」沒有任何潤澤就被如此侵入,白華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後全身沒有半點力氣地靠在身後的男人懷中。
「小蕩婦,男人一碰你,你就軟了是嗎?」抱着白華坐在溫泉中的魯易冷
笑着,但動作卻溫柔至極。
他口中的話雖然那樣刺人,但他的心早已軟了,看着這個小身子在自己懷中如此地害怕、顫抖,他有點後悔自己的行徑,但他仍剋制不住地想要她!
半個月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因此一見到她柔美的人、柔美的身子,他就忍不住想佔有她,甚至想生生世世埋在她的身子,直到永遠……
可她卻用言語毀滅他的希望,令他喪失了理智,以至於忍無可忍地一再侵犯她、佔有她、逗弄她,就為了聽到她再度用嬌柔的嗓音輕聲叫他「魯哥哥」。
「夠了!你傷害得還不夠嗎?」雖然魯易的動作真的很溫柔,但白華卻再也承受不住了,她的身子經過昨晚一整夜的折騰,好像已經不是她的了。
但其實最痛的卻是她的心,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會如此殘酷又無情地對待她!不僅不經過她的同意便肆意玩弄她的身子,還用那樣傷人的話語不斷刺傷她的心……
「我……」聽着白華虛弱且破碎的低語,魯易愣了一下,轉過頭粗聲地說:「我並沒有傷害你,也沒有讓別人見着你的身子!我悄悄帶你來到那個溫泉,就是當初我受傷的地方,絕對沒有一個人看見我們!」
「你有!雖然……是我害你受了傷,但是……你騙了我、欺負了我,這還不夠嗎?為什麼還要這樣傷害我……」在魯易未曾停止的衝撞下,白華斷斷續續地說著,感受到體內一股來勢洶洶的快意。
她知道她的身子背叛了她,但她不要讓她的心也背叛她,她絕不再讓自己的口中流泄出任何一句讓他得意的話語!
「從我一來西關你就玩弄我……玩弄我的人、玩弄我的身子,還讓所有弟兄看我的醜態……」當最強烈的快感在體內蹦出時,最強烈的恨意也在心中滋生,白華終於將心中的痛苦哭喊出來,「我會一輩子恨你……」
當魯易將自己的種子全灑在白華的體內時,他才發現懷中的小人兒早已昏厥!
「華兒……」輕拍着白華慘白的小臉,魯易驚慌地輕喚,發現懷中的她一點反應也沒有,他手忙腳亂地將她的衣裳穿好,再用大氅將她牢牢包住,然後急急趕回營內。
天啊!他怎麼老是粗手粗腳的?他就不能對她溫柔一點嗎?這樣的他怎麼期望她喜歡上他?
為什麼他老是用錯方式對待她?明明愛她,為何總是傷了她?
為什麼?
白華整整昏迷了三天,這三天,她一直在作惡夢,而且不斷囈語着。
她所有的囈語全都和魯易有關,但魯易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臉色一天比一天更加疲憊與鐵青,因為她的話中訴說的全是對他的恨。
「豫天,你帶她到南關去吧!」
在白華醒來的那天晚上,魯易來到飛豫天的營帳。他決定了!既然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既然他留不住她,還將她傷得如此遍體鱗傷,不如讓她走吧!走得遠遠的,讓他們永遠看不到彼此,讓她再也不能恨他……
「魯子?」飛豫天看見魯易一臉滄桑,有些訝異。
「我根本就不需要軍師,也不需要有個中洲府的眼線天天盯着我,可你無所謂!」魯易撇過臉粗聲說著,不想讓飛豫天看到他眼底的痛苦,「更何況你不是最喜歡跟人談論兵法、談論琴棋書畫的嗎?她很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