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軒王世子的暗中相助

256軒王世子的暗中相助

軒王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本來就格外的奇怪,昊王府的人基本上已經全部死亡,那麼兇手就一定不會是昊王。

不是自己,也不是陛下,更不是昊王。

那雲婼雪跟閻國太子到底去哪兒了?

軒王想不明白?這個黑衣女人更加的想不明白,她只是想要知道雲婼雪的下落,可是無論怎麼尋找,那個女人就像是失蹤了一樣。

不在軒王的手中,不在昊王的手中,也不在墨子淼的手中,她像是被施了障眼法一樣完全的消失在了人們的眼前。

難道雲婼雪根本沒有被抓,而是自己藏起來了?

但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出現?閻國皇后都已經引來,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被保護,可是她卻沒有。

“雲婼雪的下落一直找不到,不管在誰的手裏,反正不在陛下的手裏就對了,陛下對本王畢恭畢敬的一些,認為人質就在本王的手中,這是一個最好的機會。”軒王半眯着眼睛,眼中露出了陰惻惻的表情。

“接下來我們主要的目標是將墨子淼從皇位上拉下來,人質到底在誰的手中都無所謂,你是是時候該動手了。”

“戰王手上的兵權沒的拿到手,之前被人暗中干擾。會不會是閻國暗中介入?不打算等待,想要主動出擊?”黑衣女人啞着嗓子問。

“閻國來的人只有閻後跟一個民間的公主,唯一的可能性只有鬼域之君。”軒王思考了一下,然後滿不在乎的冷笑了起來,“沒事,鬼域之君他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惹上一身的麻煩,我們要對付的是墨子淼跟戰王。”

“那暗中阻止我的又是誰?如果沒有那個人的話,我早就拿到了戰王的虎符。”黑衣女人語氣十分不耐煩的質問。

想到上一次的交易,只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可是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暗中攪黃了這一次的交易。

到手的虎符也飛了。

“上一次說清的人很可能就是綁架雲婼雪的人,他暗中監視着一切,想要來個漁翁得利,所以才會出現及時的阻止戰王交出兵符。”

“那個人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如果他的手中真的有人質的話,為什麼不直接跟戰王交易?”黑衣女人怒火沖沖的說。

“或許,那個人的目標不是兵權。而是讓我們內鬥呢?”軒王冷靜的猜測。

黑衣女人沉默了一下,然後惡狠狠的說:“我不管這是陰謀還是詭計,我只要雲婼雪的命,別的一切與我的無關!”

軒王眼中露出了不喜,但表面上還是裝作無所謂,因為還有一絲的討好:“別生氣,很快就會結束,只要讓本王坐上皇位,本王保持那片翻遍整個京城都會替你將人找到。”

黑衣女人冷冷一哼。

甩袖。

“最好是這樣。我會利用一個假的雲婼雪騙取戰王府的兵符,兵符一旦到手你就直接動手。”黑衣女人隱約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著話,突然,她目光一寒,看向一側的陰暗處,“誰在那裏?”

“有人?誰?”軒王的臉上男露出了緊張的表情,上前一步,低吼,“誰在那裏?”

昏暗的樹林裏,一道孱弱的身影慢慢的走了出來,他臉色蒼白的抬起了頭,“父王,是兒子。”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軒王看暗中走出來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兒子,臉色瞬間變得格外難看,這個病弱的兒子,註定無法成才,就如同是一個廢物一樣。

墨寒湛蒼白着臉,雙唇輕輕的顫抖,看着眼前的軒王,他重重地咳了幾聲,手帕上面還沾着一絲血跡。

微微的喘了一口氣“父王,兒子有事找您商量,但怎麼都找不到您。正要回府的時候正好看到您在這裏,本來想要上前打擾,卻發現您與貴客正在交談,所以不得不在外等候。”

這裏確實是回墨寒湛院子的路,因為墨寒湛生活的地方十分的偏僻荒蕪,軒王選擇這個地方,一開始就是看上了這裏,人煙稀少,不會被人發現,卻沒有想到,竟然無意間遇到了自己的嫡長子。

軒王目光中的打量,慢慢的收了回來,冷冷的說,“你找本王何事?”

墨寒湛重重地咳嗽了幾聲,咳嗽的頻率越來越激烈,手帕掉在地面上面沾滿了血跡,可見已經病入膏肓。

軒王看着手帕上的血跡,後退了一步,嫌棄的皺着眉。

墨寒湛一手扶着假山半跪在地上,慢慢的撿起地上的手帕,聲音虛弱的說,“父王,兒子想去母妃的別莊小住一段時間,兒子的時日不多,想去母妃的陵前守守孝。”

“你怎麼變得越來越厲害了?之前一段時間不是說已經有好轉?”

雖然不喜歡這個嫡長子,等軒王聽說墨寒湛他時日不多的時候會下意識的關心一下,或許是身為父親最後一次的仁慈。

墨寒湛嘴角輕揚着一絲嘲諷的冷笑,病有好轉?

現任的軒王妃每日的膳食都會添加微弱的毒藥,一日復一日一年復一年,他早就已經病入膏肓,無葯可醫。

當初母妃生自己難產而亡,也是因為中了毒,兇手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從母體中帶出來的胎毒讓他註定活不過20歲,更何況一年又一年,不停的下毒,他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迹。

而自己的父親卻從來沒有關心過,明明自己的兒子在眼皮子底下被人下了毒,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卻依舊無動於衷。

這樣失職的父親現在表達出意思的仁愛,可笑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放聲大笑。

“父親有所不知,我註定活不過20歲,現在的一切都是老天爺的賞賜,已經別無所求,只求父親能夠讓我在最後的一刻,守在母妃的靈前,盡最後一絲的孝道。”

軒王緊緊的皺着眉,最後揮了揮手,“准了。”

一個無關緊要的兒子,一個註定無法成才的兒子,沒有什麼值得可惜的。

墨寒湛行了一禮之後,然後蒼白着臉色離開一邊,走的時候還一邊咳嗽着,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會消失在空氣里。

黑衣女人靜靜的看着他離開的方向,眼中毒光四起,“我們的計劃不能被任何人泄露!”

“他常年居住在後院,與世無爭,又是一個病癆子,他又能破壞我們什麼計劃?”軒王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

“不行,我敢肯定他一定聽到了什麼,以防萬一,必須要除掉他。反正是一個病弱的兒子,軒王,你該不會捨不得吧?”

軒王的臉色瞬間變得格外難看,連一個病弱的人都不願意放過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歹毒到什麼樣的地?

跟她結盟到底是對是錯,這一刻,軒王抱持了很大的懷疑。

黑衣女人看着軒王的臉色,眼中毒光銳利,揮了揮手,暗中的一個人走了出來,她淡淡的下達了命令,“去,殺了他!”

“你捨不得殺,那就我來代替你殺了這個沒用的兒子,為了我們的計劃,任何意外都不能出現。”

軒王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路過,並不是因為墨寒湛被殺的事情而憤怒,而是因為眼前的這個黑衣女人太不給自己面子,他不管怎麼說也是親王,日後會坐上九五之尊的存在。

這個女人這般的狂妄自大,以後,絕對留不得她。

軒王最後並沒有表達自己的不悅,既然這個女人想要多費一些力氣,他也管不着,一個沒用的兒子被殺了也無所謂反正不痛不癢。

……

燕輕語得到了消息,半夜的時候她被叫了起來,看着墨寒湛傳出來的消息,她心突然冷凝了一下。

“快,派人保護墨寒湛!”

墨寒湛的消息說軒王跟一個黑衣女人暗中有接觸,而且還說打算利用一個假的雲婼雪來騙取戰王的虎符。

雲婼雪的下落目前還沒有找到,軒王要是下手的話,戰王很可能會被騙第二次。

而且……

墨寒湛身上沒有任何的武功內力想要偷聽人的談話基本上是不可能應該被對方發現,然後利用別的理由搪塞了過去。但如果是她的話,她一定會殺人滅口,這樣才會萬無一失。

墨寒湛有危險。

說不定還可以趁機把那個黑衣女人給引出來。

據說是墨子淼身邊的黑衣女人。

她到底是誰?

“君后,主子,玄蜂來了消息。”

這時鬼星也從外面走了進來,燕輕語抬頭,“有消息?”

鬼星跟玄蜂專門負責尋找雲婼雪,他出現,就代表有了消息。

“太皇太后的黨羽查清楚了,是順安候爺顧眠。”

太皇太後身為一介婦人,深居後宮,卻能將手直接伸入朝堂,還能把雲婼雪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抓走,囚禁。

她一定有自己的爪牙,而是那個人很可能有着兵權。

將朝中所有大臣的底細一一的清查,這個任務就直接交給玄蜂,然後由玄蜂告訴鬼星所有的消息。

“顧眠?”燕輕語十分的驚訝,完全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性,她說:“我沒有記錯的話,順安候顧眠的兒子顧言惜跟雲婼雪還有過一段情吧?”

“是的,顧家跟戰王府的關係一直以來都十分的不錯,但因為顧言惜的事情一度關係鬧得十分的緊張,但目前關係已經修復,因為顧言惜已經出家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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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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