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很不想跟他一起逛街,但他都堵在門口了,她應了一聲,掛了電話,跟同事說了聲再見,她走到門口,果然看到了秦默的車子,她坐上副駕駛座。
他笑着湊過來替她系安全帶,她一愣,「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
他修長的手指已經快速地替她系好了。
她沒有話說地瞅了瞅他,「謝謝。」
他順手將她掉在臉頰上的髮絲往後一撩,「安安,我們之問還需要這麼客氣嗎?」
她抿了一下唇,「快點吧,還要買東西。」
「是。」
十分鐘之後,兩人到了最近的百貨公司,趙沫安是秦默見過買東西最快的人,兩人逛了兩家店,她就看中了一件紅色毛衣,一件黑色毛衣,兩件毛衣是同款式的,也襯秦父和趙母的氣質。
她付了錢,提着袋子,朝在一旁的秦默道:「買好了。」
秦默挑了一下眉,指了指一旁一件藍色毛衣,「我也要。」
他秦大少要什麼買不起,居然還這麼不要臉地朝她要東西,她木木地不說話,他嘆了一口氣,「安安太壞了,我爸,阿姨都有,就我沒有……」
這可憐今兮的口吻也是沒誰了,她忍了忍,最後還是出手買了,誰讓他不走,耗在那裏就是要買,就跟小孩子要買玩具樣,她也沒有辦法。
她剛買下藍色毛衣,轉身他也買了一件藍色針織裙給她,「這是我送給你的。」
她不接,他也不氣,直接將所有東西接過來,坐上電梯,往停車的地下室走去,她跟在他後面一起上了車。
到了秦家,正好是飯點,四人吃了飯之後,趙母發現紙袋,驚訝地問趙沫安,「安安,你買了什麼?」
「毛衣,叔叔一件,你一件。」說著將裝有毛衣的袋子遮了過去。
趙母接了過來,和秦父兩人拆開包裝,兩人一對比,開心地笑了,秦父滿意地說:「安安的眼光好。」
「是呀。」趙母也開心,不管女兒買什麼,她都很喜歡。
「爸,可以跟阿姨穿一回情侶裝了。」秦默說。
秦父也不害羞,摟着趙母的肩膀,「多虧了安安。」
趙母略微嬌羞,看還有紙袋,問道:「還買了什麼?」
秦默拿起其中一個袋子,「安安也幫我買了一件毛衣。」
秦父聽出了兒子語氣中的得意,看了一眼毛衣,敷衍道:「還不錯。」
秦默繼清笑,「我幫安安買了一件裙子。」
「好,到時侯我們一家人一起穿。」趙母開心地說。
被趙母出賣的趙沫安微微抽了抽唇角,她壓根沒有想過收秦默的禮物,現在好像被迫收下了。
又聊了一會兒天,趙沫安有點累,先回房間休息了。
趙沫安從浴室出來,正好看到洗過澡坐在她床上的男人,她又想到了這個壞蛋的惡行,雖然她生病了,他替她換衣服是為她好,可是想想就覺得彆扭。
「我要睡了,你快出去。」她趕他。
「不要!」
「秦默!」她喊他的名字。
「我們一起睡。」他說。
「不要。」她瘋了才跟他一起睡。
他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站了起來,「你是不是還介意我昨天幫你換衣服的事情?」
難得他也有自知之明,她不說話地看他。
「既然如此,那也沒有掰法了。」他狀似頭疼地嘆氣。
她眼皮一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她還未開口,就看到他的手放在他浴袍的帶子上,接着他伸手一扯,黑色浴袍落在他的腳邊,一具古銅色的赤裸男體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啊的一聲大跳一步,雙手捂着眼睛,「秦默,瘋子,快點把衣服穿好!」
他壞壞地一笑,「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我看了你,現在我給你看回來。」
「誰要看你!你快點穿上衣服,你真的是瘋了!」她氣憤地說。
「可是你生氣了。」
她重重地咬牙,「沒有,我沒有生氣!」
「我都聽到你的磨牙聲了。」
「沒有生氣,我沒有生氣!」她快氣瘋了。
他這才重新將浴袍穿好,又在她的床上躺下來,「沒生氣就好。」
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小心地張開一條縫隙,看到他穿好浴袍了,這才放下手,惱怒地撿起一旁椅子上的抱枕,狠狠地朝他扔過去。
他笑嘻嘻地接過來,一頭枕在上面,大掌朝她招了招了手,「來,我們一起睡覺。」
他中邪了吧,「誰要跟你一起……」話還沒說完,她眼尖地看他的手扯開浴袍的領口,隨着她說的每一個字就扯開一點,一點一點,再扯下去,好不容易穿上的浴袍又要被他脫下了。
赤裸裸的威脅!
不要臉!
「你信不信我去告訴秦叔叔!」她憤然地說。
「這樣不對,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不能讓他們擔心。」微頓,慢條斯理地說:「不過我爸都知道我們的事情了,他不會說什麼,他很支持。」
什麼!她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她不敢相信她聽到了什麼。
他笑得如偷腥的貓,「不過阿姨不知道,你如果想通知她一聲的……」
「睡覺!」她大聲吼道。
他笑得鑽進了被窩裏,「睡吧,我保證我什麼都不做。」
她一臉嫌棄地去衣櫃裏找出另一條被子,一張床,兩條被子,她誓不跟他睡一條被子。
他也不介意,慢慢來,總是要給她一個過程,他笑得一臉包容。
她扎心地躺下來,「你睡那頭,離我遠一點。」
他只是笑,什麼話也不說,黑眸深處的星光格外的璀璨。
一夜無話,兩人各自睡下,趙沫安以為自己會輾轉反側,會睡不好,沒想到一睡就睡到天亮,睡眠品質意外的好。
但當她看到自己是在他的懷裏蘇醒,一切的好,轉眼即逝,她從他的懷裏鑽出來,不小心碰到他的大腿,緊接着一個硬物就頂在她的大腿上。
她立刻紅了臉,正要推開他,他就跟聞到了血腥味的野獸一樣撲了過來,抱着她,順着慾望吻住她。
她嗚嗚一聲,就被他堵住嘴,話都說不了,被他輕而易舉地制住了,她腦袋瞬間一空白,她不知道她怎麼會跟他睡在同一個被窩裏。
他的力道很大,幾乎將她死死地壓住,她半分也挪動不了,他就如一座大山沉沉地壓在她的身上,她被吻得嘴唇發麻,他的大掌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遊走着。
她怎麼也掙不開,只能被他吻着,他閉着眼睛,好像沒有醒過來一樣,吻她的動作又粗魯又饑渴,那副狼樣弄得她心跳加快,她唔唔幾聲,他充耳未聞。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他沒有勉強她。
腦海里又跳出他說要保護她一輩子的畫面,她唇角不禁翹了翹。她躺了十分鐘,軟着身體起了床,而浴室里的水聲還在繼續。
她慢吞吞地去了外面浴室,簡單地洗漱之後,她走回房問里,他已經出來了,坐在床上,黑髮隨意地擦了擦,還帶着水珠。
「咳。」他尷尬地說:「我以為我在作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