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所圖
“誰知道呢?你從小就不行,父親也從來沒有提過,你為啥這樣。你頭不礙事吧。”花火關心道。
“沒事,就是覺得有些事是不是忘了,不過印象里,父親似乎不在意我有沒有靈力。”花舞蹙眉。
“父親是不在意的,可家族裏的人在意啊,他們都認為你是少主的女兒,不會修鍊有點太說不過去。”
“所以,他們才會逼着父親去娶別的女人嘛?”
“父親不是沒娶嗎?”花火捏了捏花舞的臉,“我無所謂啊,男人不都三妻四妾。”花舞攤手。
“你現在想的開了啊!以前我看你倒是很介意父親是否續弦。”花火打趣道。
“嘿,又不是我男人再娶,再說,那是我老爹,他也不能因為我娘沒了,就不該擁有後半生的幸福。”
花火搖頭笑道:“你這樣丫頭,若是父親在,聽到你說這話,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了。”
“一定是哭的,父親可是一直拿着花舞當擋箭牌呢。”花燃走了進來。
“去,去,哪裏來的一股子奶味的娃娃。”花舞捏鼻子甩手。
“好你個花小舞,你好了是吧,你皮癢了是吧。”花燃作勢撲上來。花火趕緊擋住她,“她沒好呢,你就讓她占點口頭便宜唄。”
“花火,你偏心那!”花燃嘟嘴看着花火。
“瞧瞧,花舞可是為了救我受傷的,我不偏心她,偏心你啊!”花火白了花燃一眼。
“對了,花燃,聽說你都敢給妖獸擠奶,那個妖獸什麼級別?”花舞好奇道。
“是個築基五階的老虎呢!”花燃目光灼灼,看來說到這隻老虎,花燃還是很興奮的。
“老虎很喜歡你嗎?你不怕?”
“它開始有點排斥我,但是他剛生完小老虎很虛弱,所以並沒有什麼武力值。所以,我給它按摩,給它擦洗后,它就接受我啦。”
“這麼簡單嗎?”
“是啊,小老虎長的很好看,我更喜歡小老虎。”花燃說著小老虎更是一副更開心的樣子。
“好吧,有了老虎,她快給我們忘了。”花舞哀怨地看了看花火。
“沒有,沒有,我最喜歡的還是你們啊!”花燃趕緊辯解。
花火噗嗤一笑,“她逗你的,看看你,什麼時候能長大?”花火揉了揉花燃的頭,花舞感慨萬千,花燃這樣的小姑娘,才是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樣子吧。
“來,花燃,讓我看看,你的臉頰好了沒。”花舞拉過花燃,仔細地看了看被黑衣人扇了兩巴掌的面孔。
花舞無所謂道:“沒事了,花離給我塗抹了藥草,一夜過來就好了。”
“花燃,我們還會遇到很多令人討厭的人,下一次,你要學會忍,知道嗎?”花舞耐心對她說。
花燃小聲道:“我不想忍,你以前也不忍的。”花燃指責花舞道。
“嗯,我以前不忍,現在也要學着忍了。”花舞嘆息,花火瞪了花燃一眼,這丫頭就是的,好不容易看着花舞現在性格沉穩了許多,她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了,好了,日子會好的。”花舞趕緊又開始打氣,她自然明白這倆丫頭的心思。
三個人嬉笑了一番,似乎沒那麼愁悶了,暫時有吃的,住的地方雖然不堪,總不需要逃跑了,花離似乎很受那兩個侍衛待見,他們的日子沒那麼難過。
花舞的傷口在恢復,她也無限地感慨,穿越以來,自己除了頭腦清明,一時根本沒發現自己有啥過人之處,唯一欣慰的是,遇見的這三個兄弟姐妹是難得的機緣。
原本是孤兒的自己,根本就沒嘗試過這種情感,這次是彌補了曾經的遺憾。
想到不能坐以待斃,能做的還是要有所安排,她對花燃說:“你和老虎多多培養感情,至少它們不會成為敵人,先不說能不能成為助力。”
花燃和花火自然明白花舞的說法:“嗯,花舞說的有道理,這裏的妖獸看起來很多都很兇殘,可是只要你不去主動惹怒它們,基本上沒啥事。”
花舞猜測道:“端木涼養着這麼多妖獸,是要有所圖嗎?”
花火略加思索道:“他和他爹不一直都是惡霸嗎?明面上,他老爹還顧及一些花家的商家身份,端木涼可是一直都覬覦着花家的,早些年父親在的時候,我就聽說過,不曉得他是什麼原因隱忍到現在的。”
花舞在腦子裏盤算這那日端木涼的話語道:“他一定是在找某樣重要的東西,而那個東西就在花家,可是殺光了花家的人,他應該也是沒拿到。”
花火嘆息了一聲,鬱悶道:“或許吧,自從父親離家走,我們在花家這些年,過的太閑散,練功都不積極,你看我們幾個半吊子的功力,還不如花靜瑤。”
......
晉陽城裏,最豪華的府邸是晉陽城主的府邸,此刻城主端木安正坐在梨花木的太師椅上喝着茶,端木涼坐在他老爹對面。
端木安抬頭看了看端木涼道:“你把花家給滅了,到底拿到藏寶圖沒?”
“現在還沒有,他們說被花少重帶走了,我這不是在找花少重嗎?”端木涼漫不經心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搶了花家多少財產。”端木安放下茶杯,斥責了一句。
“爹,你又不缺錢,你還在乎我搶了多少錢?”
“你說你,你這些年都弄了多少錢,你這次滅花家,應該先和我說一聲的。”老端木嚴肅道。
“爹,我這不是給你找藏寶圖嗎?”端木涼輕描淡寫地瞥了他爹一眼。
“哼,我要藏寶圖幹什麼,你不要忘了,上面有人發話,花家有重要的人要留,你這次把人都殺光了,上面要是問起來,我要如何交代!”
“爹,你別嚇唬人,花家就是個商戶人家,沒幾個有武力值的,都是些鍊氣期不入流的人,上面怎麼會有人看重?”
“不是說他們家有幾個天才嗎?”老端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哼,那個所謂天才花靜瑤,現在正躺在我床上呢?”端木涼脫下手指上的玉石戒指把玩起來。
“胡鬧,要結婚就正兒八經地找好人家女子,花家的女人怎麼能上你的床。”老端木嘭地一聲把茶杯放在桌上。
“爹,就是玩玩嘛,你剛才還說她是天才。”
“哼,你找到花少重給我留着,我問問上頭的意思。”端木安起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