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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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將軍
“這邊……”
老管家立刻在前面帶路。
“這裏是老爺的房間,把老爺放床·上就行了。”
老管家把門推開,對着葉子凌說道。
葉子凌見后,小心翼翼把老人放到了床·上,而後,再次拿出了金針,扎在了老人的人中脈上。
“葯來了。”
老管家從一個柜子裏找出了一個瓶子來。
葉子凌拿過了瓶子后,臉上苦笑一聲,果然跟他所猜的一樣,這種葯來自俄國,二戰的時候很普遍,只是到了現代社會,這種葯成了禁藥。誰知。這裏還能找到。
這足以說明一點,這個老頭不一般。
“拿水過來!”
“好!”
老管家馬上去倒水。
葉子凌在這個時候,將葯放進了老人嘴裏,又接過了水,讓老人把葯吞了下去。
葯吞下去后,葉子凌再次藉助金針的金黃光芒看去時,神奇的效果發生了,老人那麻痹的神經以及那緩慢的血液,如今再次活躍了起來。
此刻,他不得不說,這種禁藥的可怕以及它的神奇。
檢查一下老人,發現他已經無大礙后,葉子凌才將金針取回,手擦了下汗從床鋪邊站了起來。
“醫生,我家老爺沒事了?”
老管家擦了擦汗水也走了過來。
“已經無大礙,他這種情況,以後盡量別讓他一個人出去了。”
葉子凌提醒一聲。
“唉!這都怪我啊!要不是我,老爺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陳古風沉嘆了口氣,自責了起來。
老人的名字叫唐立國,抗戰時期,是一名有名的將軍。他將半輩子奉獻給了國家,戎馬一生。可在改革開放之後,因為受傷嚴重,不得不提前退休。
身為唐立國的衛兵,他也跟着退了出來。並且擔任起了唐立國家中的管家。
唐立國一生起起落落,他幾乎都跟在身邊,雖然他為老僕,可是實際上,他們如親兄弟一般。
而今天,陳古風原本陪唐立國出去走走的,哪知,陳古風老家一個親戚來了雲城,他去接了下來。誰知,當他回來后,唐立國不在家。之後,就碰到了剛才那種事,還好有這個少年,要是沒有他,老爺一旦去了,那可怎麼辦?
“老人家,不必自責了。這個怪不了你。”葉子凌安慰道。
“你也不必安慰我了,今天可多虧了你。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怎麼辦!”陳古風還在自責中。
“老陳,醫生說的沒錯,這個不怪你。”
這時,床鋪上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啊!老爺,你醒了。”
陳古風一聽,立刻大驚,馬上朝着床鋪處走了過去,然後提起枕頭,讓唐立國靠在了床頭,讓他盡量舒服點。
“醒了,現在好多了。放心吧!我老唐沒那麼容易倒下。你去泡壺茶來吧!我跟醫生好好聊聊!”
唐立國這種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來的快,去的也快。剛才還要死不活的,可服了葯后,馬上跟沒事人一樣了。
“好的,老爺!”
陳古風馬上轉身離去。
“年輕人,你是一名針灸大師吧?果真是好本事,先用針灸制住了我的血液流動和神經,后刺人中,再用藥,如此一來,就激發我身體內的活性,讓我死裏逃生。”
唐立國看到了陳古風后,臉上露出了苦笑來。
“老人家過獎了!我可不是什麼針灸大師,只是對人體的穴道稍熟一點。”
葉子凌笑了笑。
針灸?他到是看過這些書,可對針灸卻一竅不通。
“你也不必謙虛了,你能救我一命。相信你也看出了我身體內的情況吧?唉!年輕的時候沒有愛惜身體,現在老了,就舊疾纏身。”唐立國搖了搖頭。
“其實,老人家的病不是沒得救。”葉子凌忽然冒出了這一句話來。
唐立國一楞,“你有辦法?”
唐立國心中湧起了一股求生的慾望。
醫生說,繼續這麼下去,他不出一年就會死。也因此,讓他到處求醫,今天,他也是去見一位醫生。只是半路中發生了這種事情,才沒去成。
如今,葉子凌這句話,讓他眼前大亮。
“我沒有十足的把握,畢竟,你的舊疾拖了整整三四十年,如果將彈片取出,並且讓你戒掉那種葯,怕是要費很大的功夫。”葉子凌有些無奈。
有金針在,他到可以在手術中保住唐立國的命,但是那種葯想要戒掉,卻比登天還要難。
“代價是什麼?”
唐立國神情堅定的問道。
“或許你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葉子凌回答道。
那種特殊藥物,就跟毒品一樣,就是年輕人都難以戒掉,更別說是一個老人了。而且這個老人的身體還那麼虛弱。
“你真有把握治好我的舊疾?”
唐立國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簡直是笑話,他老唐可是從真正戰場中走過來的人,彈片在他身體內藏了幾十年,他都沒吭一聲,還會在乎這些小傷小痛?
“那些彈片,我有把握取出來,並且保住你的性命。至於那種葯,我也沒把握是否能戒掉。畢竟,是否服用那種葯,是你的自由。”
葉子凌並不敢撒謊。這可是關於性命的事,說錯了,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
“哈哈!好,好!那就這麼定了。只要你治好了我的舊疾,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唐立國大笑了起來。
眼前出現了一根救命繩索,唐立國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
這並不是他唐立國怕死,而是現在他不能死。
在他提早退出軍界之後,他利用了之前的關係,開始了經商。最後創下了唐氏集團,幾十年的發展,唐氏集團早已經是一個超級大規模的集團了。
集團下面的資金更是達到了足足十幾億之多。
要是,他還能多活幾年,在他的影響下,唐氏集團肯定能蒸蒸日上。
“爺爺……”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個倉促的女人聲音,門很快被推開了。從門外跑進了一個戴着黑框眼睛,身穿一件黑色女士西裝,白色女襯衫,下面一條黑色緊身齊裙,下面一雙黑色高跟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