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分歧走向聯合

消除分歧走向聯合

周恩來於1921年12月寫的一篇通訊中指出:“本來是共患難的朋友,只因為一時意見不合,便各自分開了。各人都勇猛地求他們主張的實現:一方請願得了維持費,一方走入工場,兩方的生活都算暫時有了着落。但是何能算安定?至於求學的大目的,在這兩條道上,更成了絕望的傾向。途窮了,終須改換方向;勢單了,力薄了,更須聯合起來。馬克思同恩格斯合聲嚷道:‘世界的工人們,聯合起來啊!’他們如今也覺悟了。”

這是對以李立三為代表和以蔡和森為代表的兩派學生從分歧走向聯合的真實寫照。

當時,蔡和森、蔡暢、李維漢、李富春等組織了“工學勵進社”(后改名為“工學世界社”),沒有參加“勤工儉學會”。

圖02:1921年7月,蔡和森領導的工學世界社在法國蒙達尼開會/前排右五為李立三,三排左一為李富春、左十為蔡和森

“二二八”運動結束后,李立三與趙世炎研究了同蔡和森以及他所領導的“工學世界社”同志們的團結問題。他們認為蔡和森等都是勤工儉學的優秀分子,都是信仰馬克思主義,主張革命的,應當主動團結他們,聯合起來共同鬥爭。因此,他們決定寫信給蔡和森,表達他們的願望。在徵得對方同意后,趙世炎又專門去蒙達尼與蔡和森會談了3天。雙方共同認為爭論已經過去,現在觀點完全一致,大家都信仰馬克思主義,決定今後要共同研究問題,共同革命行動。

趙世炎回來傳達后,李立三與“勞動學會”的其他成員都十分高興。李立三與趙世炎商量,為了統一領導在法華工和勤工儉學生的工作,只有“勞動學會”是不夠的,因而提出成立“**同盟會”的主張,並寫信給蔡和森徵求意見。蔡回信表示同意,但主張名字叫“少年**”。李立三、趙世炎再去信表示,名字不計較,只要有一個**的核心組織,把華工與學生統一領導起來就好。

李維漢在回憶中寫道:“二八”運動教育了我們,迫切希望勤工儉學內部團結。我們請“勞動學會”派代表到蒙達尼出席“工學世界社”的會議,相互加強聯繫和了解。

1921年7月23日,李立三以“勞動學會”代表的身份,應邀去蒙達尼參加了“工學世界社”召開的會議,蔡和森在會上提議建立“少年**”,李立三以來賓身份在會上講話表示同意。由於郭春濤等人堅決反對,發生爭論。李立三不便參加“工學世界社”內部的爭論。通過這次會議,標誌着以李立三、趙世炎為代表的“勞動學會”和以蔡和森領導的“工學世界社”已經消除了分歧,在**旗幟下團結起來了。

兩派團結起來后,李立三、趙世炎、蔡和森、李維漢、陳公培等為在勤工儉學生中建立黨的組織,都同在國內的陳獨秀、**有過通信聯繫。

1920年8月13日,蔡和森寫信給**,詳述了他對馬克思主義的認識和組織**的主張。他寫道:“社會主義真為改造現世界對症之方,中國也不能外此。”而“社會主義必要之方法”,為“階級戰爭――無產階級專政”。“我以為先要組織(黨)——**。因為他是革命運動的發動者、宣傳者、先鋒隊、作戰部。以中國現在的情形看來,須先組織他,然後工團,合作社,才能發生有力的組織。革命運動,勞動運動,才“有神經中樞。”在1920年9月16日寫給**的第二篇通信中明確指出:“公佈一種有力的出版物,然後明目張胆正式成立一個中國**。”“方向就是無產階級獲得政權來改造社會。”

**1920年12月1日在回信中,對蔡和森的主張“表示深切的贊同。”1921年1月21日在給蔡和森的信中,明確指出:“唯物史觀是吾黨哲學的根據。”“黨一層陳仲甫先生(即陳獨秀)等已在進行組織。出版物一層,上海出的《**》,你處諒可得到,頗不愧‘旗幟鮮明’四字。”

1921年2月11日蔡和森在給陳獨秀的信中寫道:“聞公主張社會主義……和森為極端馬克思派,極端主張:唯物史觀、階級戰爭、無產階級專政。所以對於初期的社會主義,烏托邦的**,不識時務穿着理想的繡花衣裳的無政府主義,專主經濟行動的工團主義,調和勞資以延長資本政府的吉爾特社會主義,以及修正派的社會主義,一律排斥批評,不留餘地。”

1921年8月1日,陳獨秀給蔡和森回信,闡述了他對馬克思主義的一些觀點。“鄙意以為唯物史觀是研究過去歷史之經濟的說明,主張革命是我們創造將來歷史之最努力最有效的方法。”“若是把唯物史觀看做一種挨板的自然進化說,那麼,馬克思主義便成了完全機械論的哲學。”

蔡和森接信后,曾和李立三等商量準備成立**,但由於他們忙於參加和領導“拒款鬥爭”和爭回“里大”的鬥爭,而未能具體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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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三之謎:一個忠誠革命者的曲折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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