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就喜歡母暴龍
白父聽完,滿意地點點頭,“女人,就是要被我們男人寵的,我對小靜的母親也是一見鍾情,當時和你的感覺一樣……”
白靜儀顯得十分不耐煩,“爸爸,這都什麼年代了,哪來那麼多一見鍾情啊。”
白父淡淡地說,“感情這東西,誰能說的准呢。小靜,你好像對吳濤很有成見?”
白靜儀冷笑一聲,“何止是成見,他在我眼裏現在就一人渣。爸媽,你們還不知道吧,吳濤有女朋友的。那天我們見面的時候,他可是帶着女朋友來的。”
“這件事情小吳跟我解釋過了,不過,他已經跟那個女孩分手了。”白父說。
白靜儀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狠狠白了吳濤一眼。
“小趙,現在該你了。”白父看向我說。
我嘆息一聲,說道,“我跟吳先生截然相反。我第一眼看到小靜的時候,就覺得這女人像個母暴龍一樣,誰要是娶了她那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白靜儀就跳起來,“趙鎖,你個王八蛋,你說誰母暴龍呢?”
我故作害怕,雙手環抱在胸前,“你耳朵不好吧,我說的就是你。”
白靜儀直接撲過來對我又是掐又是扣的,白父和白母樂的哈哈大笑。
特別是白母,她竟然很贊同我的觀點,“小趙啊,你可說對了,我這女兒就是一隻小暴龍。”
一向端莊穩重的白父也跟着附和,“這點我非常贊同。”
白靜儀氣的小臉通紅,“爸媽,你們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父母啊,哪有你們這樣的。”
一旁的吳濤趁機添油加醋,“小靜,伯父伯母,這小子也太沒規矩了,竟然說小靜是母暴龍。小靜哪裏像母暴龍啊,長的這麼漂亮,身材還那麼好,簡直都可以去當模特了。”
吳濤說著,目光在白靜儀身上來回掃視。
白父的臉色陰沉下來。
吳濤見狀,惺惺退回去。
白父看向我,依舊面露笑容,“小趙啊,你繼續。”
我“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那我繼續了啊。剛才說的是我對小靜的第一印象,但是在後來的相處中,我發現她還是有很多優點的。她對工作盡職盡責,做事雷厲風行,特別有大將風範。而且啊,她獨具慧眼,懂得提拔人才,遠離小人,慢慢的,我對她的看法就變了。我就想啊,這麼有本事的女人,誰要是娶了,那就是享清福了。這緣分吧,說來也是奇怪。”
“本來我們兩個是互相看着不順眼,慢慢的,竟然就彼此互生好感了。伯父伯母,你別看我們兩打打殺殺的,其實我們恩愛着呢,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小靜不管怎麼對我動手,我都從來不生氣的。我這個人嘴笨,不太會說哄女孩子開心的話,但只要是小靜想做的事情,我絕對無條件支持,只要是她想吃的東西,不管多遠我肯定都給她買回來……”
我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這些都是我從書上學來的,也不知道有用沒有。
說完之後,我就在觀察所有人的反應。
白靜儀低着頭,臉頰微微泛紅,不知道在想什麼?
吳濤狠狠地看着我,大概是我又一次把他的風頭搶了吧。
白父和白母相視一眼,均是點點頭。
看來,我那招挺管用。
白父對我的態度明顯改善了不少,這是好的開始。
“小趙,來,坐下說。”
吳濤怒氣沖沖地看着我,由於太過生氣,胸口起伏的厲害。
他突然把懷裏的盒子往桌子上一放,笑眯眯地說,“伯父,我們還是繼續來欣賞這塊石頭吧。”
說著,他把盒子打開,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出現在大家面前。
白靜儀“切”了聲,“一塊破石頭,有什麼好欣賞的。”
吳濤開始賣弄起來,“小靜,這你就不懂了。這塊石頭裏面可藏着寶貝呢,這是靈山上發現的寶石,請專家看過的。這可是我花了不少錢從‘石會’上搶來的,你們猜猜,這塊石頭值多少錢?”
白父和白母都表現的很淡定。
也是,他們家這麼有錢,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吳濤卻拿這個炫耀,那不是班門弄斧嘛。
我饒有興趣地坐過去,假裝思索一番,然後報了個數字,“一百?”
吳濤狠狠拿白眼砸我,“不懂的趕緊一邊去,別在這瞎咧咧。”
我實話實說,“一百我都說多了,我看你這塊破石頭一分不值。”
吳濤一直跟着對着干,好幾次都被我打壓下去,讓他心裏很是不服氣。如今終於遇到一個他的強項,他勢必要在白家人面前為自己挽回一點面子。
“我這石頭裏有玉石,那可是價值連城的,你懂個屁。”這傢伙,直接都爆粗口了。
我不屑地說,“我敢保證,你這裏面屁都沒有一個。”
“你……”吳濤氣的站起來,“那要是我這石頭裏面有玉石呢?趙鎖,你敢不敢跟我打賭?”
我也站起來,“打就打。誰怕誰啊。”
賭石鑒寶我不敢說有多精通,但這塊石頭不管是從形狀還是質地以及重量上來看,我都可以很確定它裏面沒東西。
這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吳濤被人耍了還不知道。
“伯父,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實在是這小子太猖狂了。”吳濤還算有點眼力見,知道這是白家,他剛才的行為太過激動了。
白父揮揮手,“沒事。你們打賭,我們看熱鬧。”
吳濤點點頭,“伯父,那能借你們家的鎚子一用嗎?”
我走過去,直接拿起那塊石頭,“用什麼鎚子啊。”說完,兩臂用力向外一拜。
“咔嚓”,怪石被我掰成兩半,裏面除了石頭還是石頭。
吳濤傻眼了,接過兩塊石頭,喃喃念叨着,“不可能,怎麼會沒有玉石呢。魯大師明明說這裏的玉石質地純良,絕對是價值連城的……”
我打斷他的話,“你很可能是遇上托兒了。這塊石頭質地鬆散,拿在手裏輕飄飄的,裏面怎麼可能藏得住玉石。你看,我稍稍一使勁就把它掰開了。”
我把剩下的石塊掰成了很多碎塊。
吳濤惱怒不已,可在白家人面前,也不敢太造次。
他一屁股跌坐在沙發里,臉色異常難看,“一群混蛋,連我也敢騙。”
白父說,“吃虧上當,是很正常的,就當花錢買個教訓了。”說著,他轉頭看向我,眼神怪怪的,“小趙,沒想到你對賭石還這麼有研究啊。”
我揮揮手,笑呵呵地說,“沒啥研究,實在是這塊石頭太好辨認了。”
吳濤一聽,臉更白了。
而這時,保姆過來,說飯菜準備好了。
白父招呼大家一起去吃飯。
白父白母坐在一側,我和白靜儀坐在一側,吳濤單獨坐在另外一側。
我很佩服吳濤那小子的執着勁,換做是我被打臉成那樣,肯定早就走了,但這小子臉皮就是夠厚。而且,看這樣子,是準備跟我在酒桌上再大戰三百回合的架勢。
“小趙,我們兩個敬伯父一杯,怎麼樣?”吳濤給我下套。
我端起酒杯,轉向白父,“伯父,這一杯我敬您的,我幹了,您隨意。”說完,一仰頭,一杯酒下肚。
吳濤不甘示弱,也是一仰頭,一杯酒下肚。
“紅酒不帶勁,伯母,您家有白的嗎,給我整兩瓶。”
兩瓶?
胃口挺大的嘛。
就怕到時候我沒倒下,他倒先倒下了。
白母看向白父,只見白父點點頭,應該是允諾了。
白母起身,從酒櫃裏拿出兩瓶xo白蘭地,法國進口的,好酒,好酒啊。
我直接拿牙咬開瓶蓋,“咕咚咕咚”給自己倒了一大杯。
吳濤見我比他兇猛,也跟着我學。
我端起酒杯,小呵呵地對他說,“剛才敬過伯父了,現在我們是不是該敬伯母了?”
吳濤跟着端起酒杯,不過,他的臉色煞白煞白的。
我無視他的存在,對白母說,“伯父,這杯我敬您,我幹了,您隨意啊。”
說完,我仰起頭,像喝涼水一樣,一杯酒沒多大功夫就喝完了。
好久沒喝到這麼純正的酒了,真是暢快。
我看着吳濤,等着看他出醜。
吳濤不服氣,學着我的樣子,也想一口氣把一大杯的白酒幹掉,可惜這酒實在太裂,他只喝了一口,就呲牙咧嘴的,樣子極其滑稽。
我笑着說,“實在不行,就別勉強了。”
吳濤一拍桌子,鎮的桌上的碗筷都顫抖起來,“我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說完,他端起酒杯,再一次仰起頭……
一個人想逞能,也得量力而行。就好比,你明明是一隻兔子,卻妄想吃掉一頭大象,可能嗎?
吳濤的結果,就是一杯酒還沒喝完,就爬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
我回頭看着白靜儀,沖她眨眨眼睛,嬉笑道,“怎麼樣?”
白靜儀沒好氣白我一眼。
她嘴上沒說什麼,可實際行動已經是認可我了,因為她給我夾菜了。
白父看着吳濤,面露不悅,“張嬸,給阿斌打電話,把他送到醫院去。”
保姆應了聲,轉身離開。
沒多久,進來一個中年男子,步履矯健,帶着勁風,一看就是練家子。
阿斌走進來時,往我身上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