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床上床下
床上的狗男女還在繼續着,床底下她和陌生男人卻處於一動不動的狀態。
寶貝,我就喜歡你這種熱情如火的女人。床上又傳來李崢沙啞的聲音。
秦悅柔露出諷刺的冷笑,也虧你和那賤人訂婚了五年,居然連她的味道都沒嘗到,你可真善良。
李崢的臉立刻就冷了下來,這也是他最氣怒的地方。
他和秦初夏訂婚了五年什麼都得不到,就連騙那個女人上床玩玩的機會都沒有,眼看着他們的關係就要玩完了,無論如何他也要在甩了秦初夏之前先吃到她,不然他不甘心。
他對秦初夏不是沒有暗示過,可是她一直不肯,久而久之他也不好在勉強,強迫一個女人上床他還不屑。
秦初夏那個女人年齡雖小但卻不傻,甚至比她想像的還要聰明許多,他知道秦初夏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所以他必須要在秦家人做出一副溫柔大度的形象。
只要秦初夏越喜歡他他拿走秦氏的機會就越大,可是誰能想到秦氏這麼快就不行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和她訂婚,千算萬算也算不到秦氏那麼強大的公司也會有這麼一天。
她就知道在我面前裝清純裝清高,誰知道背地裏被幾個男人玩過,那種貨色倒貼給我我都看不上。李崢冷哼一聲,想到秦初夏那張可人的臉心裏就一陣不痛快。
看到李崢的臉色秦悅柔也就放心了,你確定明天就跟那個賤人攤牌?
這樣家世好,模樣好,身材好,床上功夫又好的男人她可不能放過,只要嫁到李家她的以後的日子就好過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死死的纏着他,不能讓他有拋棄自己的機會。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厭惡的冷笑,秦初夏,這個男人是我的了。
當然。
秦氏已經無力回天了,宣佈破產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他還沒有傻到等秦家破產了在和秦初夏毀婚,他可不想背負一個負心漢的名聲。
秦悅柔露出嫵媚的微笑,太好了,四年半了,我做了你四年多見不得光的女人,這下終於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了。
李崢的眉頭一蹙不過很快又恢復了下來,親上她的唇,當然,李家少奶奶的位置非你莫屬。
狗男女的新一輪又開始了。
秦初夏的心一片哇涼,原來她在李崢心裏就是這種人。
她和李崢訂婚五年,秦悅柔和他玩地下情四年半,呵,真搞笑
秦初夏心情微痛,畢竟這是她愛了五年的男人。
現在她才知道自己的眼光有多渣。
不得不說你的眼光很差。男人又在她耳邊輕語了一句。
秦初夏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是誰?
你未婚夫睡了我女朋友,你說我是誰?
黑暗中男人淡淡的回了一句,秦初夏聽不出是喜是怒。
秦初夏嘴角一抽,原來是未來堂姐夫,幸會幸會。
不過他怎麼會在這裏?
難道是知道了秦悅若和李崢的關係專門過來捉姦的?
腰上的大手猛然收緊,她又感覺到男人炙熱的鼻息落在自己耳朵上,你未婚夫睡了我女友,為了公平,你說我要不要把你睡回來?
他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很好聽,甚至帶着戲謔。
有病。秦初夏白了他一眼,雖然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見。
你有葯?
秦初夏沒有心情理會他,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
一會過後耳邊又傳來他的聲音,我要出去透透氣,你要出來嗎?
出去?
不能出去。
那好。他又說了一句,我不會告訴他們你在這裏的,你可以繼續。
秦初夏嘴角又是一抽,你當來這裏是來玩的?
手來不及抓住,那男人就出去了。
秦初夏嘆了一口氣也滾出了床底,出去就出去吧,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剛才李崢的話他也是聽出來了,他是不會出手幫助秦氏度過這次危機的,還是早點回去想別的辦法吧!
李崢看着突然出現在床頭邊的一男一女突然怔住了,還是秦悅柔的尖叫聲打破了這一切。
秦初夏雙手抱在胸前,嘴角一勾冷冰冰的看着她們倆,你們倆玩得挺嗨嘛!
初夏你聽我說李崢也急了,他還不想這麼快就和秦初夏玩完,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他是想甩了秦初夏,可前提是用大家看到的好形象卻解決這件事,要是萬一這件事被她捅出去就麻煩了,他給大家的好男人形象
你又是誰?李崢看到了站在她旁邊的高個子英俊男人。
秦初夏這才注意到她這未來堂姐夫,一身筆直的深藍色高級定製西服,一頭烏黑短髮乾淨的順向腦後,輪廓分明的臉上有着如同名家雕刻出來的英俊五官,麥色的皮膚顯得健康又乾淨,高高的個子身材清瘦,一雙絕不比歐美男模短的長腿,整個人看上去即溫和又不失嚴肅,就如耀眼明亮的星星一般,任誰見了都不能忽視他的存在。
李崢好歹也是南城出了名的大帥哥,可是和面前這個男人比起來明顯不是一個級別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秦初夏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可心裏也是驚訝的,沒想到和她一起躲在床底下的男人這麼帥。
嘖嘖嘖,好一個玉樹臨風,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的男人。
可一想到這個男人是秦悅柔的男人她就不覺得帥了。
靳,靳總,我秦悅柔躲在被子裏底底顫顫的看都不敢看那個男人一眼。
完蛋了完蛋了,誰能告訴她今天剛回國的大老闆為什麼會在這裏?
靳總?
李崢臉色一變,靳家!
我是靳勵辰,你好。男人薄唇輕啟,炯炯有神的目光猛然直射向李崢。
李崢後背突然一涼,這個男人的目光好可怕。
空氣一下就變冷了下來,秦初夏也注意到了這個男人的目光。
他的臉上從剛才都現在並沒有什麼變化,反而嘴角還露出了一抹淺笑,可這是這一抹笑容讓氣氛一下就變了,他的聲音不小不大不冷不熱,可卻在說出來的瞬間讓人心頭一涼,似給人當頭一棒的疼痛感。
靳勵辰?
他是靳家的人!
秦初夏震了,驚了,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