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在外面等着
林眨眼是helen的親妹妹,這一層隱秘的關係李勝並不知情,所以當蕭三喜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是無動於衷,蕭三喜只好賣關子了。
“三喜,helen的親妹妹管她是誰,總而言之一句話,不要在我面前再提helen,否則我們就別做兄弟了。”李勝打開平板電腦,在上面調出來微信,自顧和古巴的圖龍聊天了。
“不提也罷。你的魅力不減當年,兩姐妹都喜歡上你了,我咋看不出你哪裏有優點啊?兄弟。”蕭三喜意猶未盡。
“情人眼裏出西施,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說林眨眼是helen的妹妹,你編的吧?”王明偉冒出這麼一句,正眼看着蕭三喜。
“明偉,這事情我是經過多方面的調查才得知確切消息的,我像是在說謊嗎?”蕭三喜笑了笑。而李勝低頭打字,懶得搭理蕭三喜他們。
西野思索了一會,8日就是後天了,鄭光拋出的“圈錢聚會”,我沒有收到邀請函,可以無條件拒絕,何不來個反邀請呢?咦,油茶店笑笑不是說了好幾年了,都沒有正式開業的,後天是個好日子,就選後天吧。
“兄弟們,你們說南粵第一家油茶店取個什麼名字好呀?”西野問道。
“老大,這個時候我們開一家油茶店,招牌、店面都沒有準備好的,來不及了。”蕭三喜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就是開了油茶店,我們一下子也找不打油茶的師傅,還不如不開。”王明偉附和着說,“油茶的來歷、做法我們幾個老大爺們一概不知,如何去做宣傳啊?”
“網上搜搜不就得了,恐怕店面有點麻煩。”李勝說,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有一天多一點的時間,上哪去找一家上千平米的店鋪?”
“對方鄭光辦法多的是,開油茶店多此一舉。”沉默不語的蒙力承也反對了,“我們關鍵是要找到helen的下落,或許她真的可以幫到我們的……”
“力承,要找你一個人去找吧,我是不會去的。”李勝余怒未消,“不過油茶方面的宣傳資料我來整理就可以了。”
“李勝,寫文章你行嗎?”西野問道。
李勝停止了敲字,緩緩地說:“你們大概沒有忘記圖龍以前是做什麼的吧?”
“s市發改委主任。”蕭三喜應道。
“他對黑山地區油茶挺有研究的,自從到了古巴青年島以後,他就空暇了,致力於苗族文化的海外宣傳,他還準備在哈瓦那開一家苗家土特產專店呢。”李勝點開了圖龍的空間,一個個查看,“兄弟們,你們看,油茶方面的論文都在呢,還配有精美的照片。”
幾個副總湊了過來,只見圖龍的空間有一篇《苗鄉油茶的製作技藝與傳承保護》,文中寫道——在湖南北部和廣西北部、貴州、雲南、廣東的部分地區,各族人民酷愛喝油茶,各地製作油茶的工具、原料、喝法有所不同。喝油茶是黑山地區的苗族同胞特殊的飲食習慣,大多數人家一天要喝一兩餐油茶,有些一日三餐飯前都要喝油茶,親朋好友來了,也以油茶相待,在各種節慶活動、紅白喜事常舉行油茶盛宴。
一些有經濟頭腦的苗家婦女將油茶成功打入了南粵地區,開辦了眾多的油茶店。苗鄉油茶用料科學,做法精細,香氣濃郁,風味獨特,具有較大的保健和用藥價值,作為綠色食品聲名遠播……
“呵呵,圖龍算是有心了,在古巴還想着寫這些民俗方面的小文章。”西野拍手叫好,又猶豫起來,“只是油茶店已經有黑山地區人在南粵開辦了,我們再開的話,就是斷了他們的經濟來源,還是不開好了。”
“老大,生意各做各的。他們是小本生意,在資金上面是無法和我們抗衡的,如果你不忍和苗族同胞搶生意,何不開個連鎖店,我們是總店,讓他們加盟就是了,至於加盟費嘛,按照他們店面的實際收入象徵性收取一點就行……”一說到加盟店,李勝興趣大增。
“收取一點加盟費是應該的,不過我們得統一品牌和店面設計,不能夠各守山頭,否則對油茶的聲譽造成負面影響。至於這個總店的店長暫時我一時想不到合適的人選。”西野皺了皺眉頭。
“你的農莊裏面不是有個黑伢子么?我看他為人忠厚老實,做事也很敬業,就讓他擔任店長吧。”蕭三喜建議道。
“不行,他文化程度太低了,大字不識幾個,難以擔任重任的。”西野搖搖頭。
“老大,這和文化層次沒有多大的關係……黑伢子的女票王靜筱是個大學生,讓她給黑伢子做個副手。”蕭三喜說。
“他們兩個是給我打理農莊的,他們走了,我的農莊豈不是要荒廢了。”西野心裏有了小九九。
“老大,既然條件不具備,就不要霸王硬上弓。我看啦,這個油茶總店先別急於上馬,先把鄭光這個白眼狼擺平才是當務之急。”李勝喝了一口紅牛。他內心還是放不下helen的,畢竟他們在一起了那麼久,而林眨眼又是她的親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要看佛面。當他在地下城得知helen仍然深愛着他的時候,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只是愛上了林眨眼,那份愛只有割捨了。
“好吧,油茶店的事情就再放一放,等我們將鄭光送入監獄,再具體謀划好了。”西野點了一枝雪茄,看了看手腕上的勞力士金錶,“我該回去換藥了,總部的事情就拜託各位兄弟了。”
“我送你回去。”蕭三喜起身,送西野到了電梯門口。
“三喜,不用了,我一個人回去就可以的。”西野伸手攔住了蕭三喜。
“不安全,黑田一郎的手下說不定在中途埋伏着呢,我的這把槍你拿着防身。”蕭三喜從衣服里抽出了一把手槍,塞給了西野……
在回蒙氏醫院的途中,西野小心謹慎行車,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意外,離軍醫大學醫院還有一公里的交叉路口,一個穿黑色連衣裙的女子側卧在了馬路中間,長發遮住了臉,面對着車頭,奄奄一息,要不是反應快一點,就撞上那女子了。
“一定是肇事司機逃逸了,不能見死不救。”西野停了車,打開了危險警報燈,就開車門走上去,去扶那女子。
“先生,救我……”女子喘着氣,臉上到處都是條條傷痕。一陣風吹過,掀起了她的裙底,還在流血,看來傷得不輕啊。
“姑娘,你別動。”西野蹲下來,彎腰去抱那個女子。
就在西野彎腰的一瞬間,感覺後面一股寒氣襲來,不好,又是暗殺,西野趕緊撲在了那女子的身上,一道寒光劃過,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持刀飛過了頭頂,落在前面的地上,然後幾個翻滾,遁入了路邊的綠化帶,眨眼就不見了。
西野感覺這是一場有意的謀殺,馬上掏出槍來對準了女子的頭部:“你到底是誰?”
“先生……我是被他們打暈了……扔到這裏的……”黑衣女子伸出冰冷的手,抓住了西野的手腕,“先生……我要是……有意害你……你早就沒有命了……咳咳……”
西野並沒有放鬆戒備心,一隻手頂着女子的頭部,一隻手將她扶了起來,才發現女子的背部扎進了一把短刀,只有刀柄還露在外面:“姑娘,你別說話了,我馬上送你去醫院。”說完西野就將女子抱着放進了後排座上,一腳油門就往軍醫大學去了。
西野抱着那女子掛了急診號,排隊等了十來分鐘,前面還有幾十位病人在等待,而那女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隨時都可能暈倒。西野着急了,將女子一個人在椅子上等着,自己戴了了個口罩去了急診科室。
此時,醫生正在給一個女患者看病,他等女患者看過病之後,就問:“醫生,我朋友受了重傷,能否給我開個檢查單,讓她儘快去手術室。”
年輕的男醫生一臉冷漠的說:“到你號了沒有?”
“沒有。”
“沒有到你的號就去外面等着,來急症的都很焦急,不是你一個,出去。”
西野沉下氣,帶着乞求的語氣道:“能不能通融一下先給開個開個檢查單?我朋友快不行了……”
沒有等他說完,那醫生鐵面無情地說:“我說的話你沒有聽懂嗎?在外面等着,到你了自然會叫你的。”
西野將醫生不肯通融,只好出去繼續等待着。十分鐘過去了,終於叫道西野了,西野背着女子進去了,剛坐下,一位身穿保安服的中年男子領着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走到醫生的桌邊坐下來:“這是我親妹妹,發高燒了,給看看。”
這位醫生根本就沒有看西野他們兩個,二話不說就給保安的妹妹看了起來。
西野惱了:“醫生,你這樣做真的很好嗎?排到她的號了沒有?你憑什麼給她先看病?你不長眼睛嗎?我朋友都快死了!”
“沒有到號又怎麼樣?”醫生還沒有說話,保安立刻露出十分不悅的臉色,冷眼看着西野,態度很是囂張,“你管的着嗎?”
西野沒有理他,兩眼直直地看着醫生,一字一頓地說:“請你馬上給我朋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