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1 婊子配狗
她被他震住,骨子裏的驕傲不容許她示弱:“不。”
趙槐又笑了,笑容像煙花般絢爛:“你的選擇是寧願做個千人枕,萬人嘗的妓女也不願跟着我?”
“不!”
她的選擇是死!
她下了決心,一頭朝旁邊的柱子撞過去,途中卻像是被什麼東西擋着,下一秒她已經落入他的懷裏。
趙槐看起來很生氣,他粗暴的把她帶走,她坐在那輛撞死未婚夫的奧斯丁上,和他一起來到一間洋樓。
他拽住她的長發往浴室里拖,浴缸里很快注滿了冷水,在這個寒冷的冬天,他面色冰冷,不帶一絲猶豫的將她的頭摁進了水裏。
上半身整個浸入水中,她又冷又窒息,好不容易他把她拖出來,不等她回過勁又一次壓了回去。
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直到他停下手,她渾身狼狽的回頭,瞬間對上他冰冷至極的眼眸。
他在笑,笑容陰森詭異:“你不是想死嗎?我來幫你好不好?
顧煙面色倏地發白,她本是不怕死的,可這樣的趙槐讓她怕了,因為恐懼,扶在缸壁的手指不停的抖。
“不……”
“我記得你有個媽,還有一個六歲的妹妹,如果你死了,我不介意讓她們母女出去接客,你想說你妹妹還小?別擔心,喜歡小女孩的不在少數,你妹妹長得和你一樣漂亮,一定非常受歡迎。”
顧煙抖得更厲害,趙槐則笑得更開心。
“對,你還有一個哥哥,喜好男色的人我也認識不少,你哥雖然不及你母親和妹妹,倒也算一條財路……”
他用力扣住她的脖子,面色冷漠:“就這樣,你還想死嗎?”
顧煙一言不發,儘管一身狼狽,她望着他的眼神依然是冷的,這個女人彷彿不知求饒為何物,倔強的神態就像一株盛放的海棠,出塵而美麗。
趙槐不由得皺起眉頭來,顧煙與阿姐再相似,他心中也明白她不是阿姐,阿姐對他橫眉冷目,對他冷嘲熱諷他都能忍,因為她是阿姐,但顧煙憑什麼?她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趙槐終於被惹惱,這一刻他徹底對她動了殺機。
把人重新按回水裏,看她在水中掙扎,尖叫,他心中生出一絲快意。
你憑什麼?
我早已不是當年那什麼也不是的小鬼,你憑什麼這麼看我?再這麼看我,我就殺了你!
鼻間再次嗆入大量的熱水,顧煙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她知道她快死了,在死之前她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躺在卧室的床上,房間裏沒有開燈,趙槐坐在沙發上抽煙,滿室都是嗆人的尼古丁味。
見她清醒,趙槐將煙蒂摁進煙灰缸里,冷淡的走到床邊。
他朝她伸出手,先是潔白的脖頸,而後順着曲線來到鎖骨,或輕或重的撫摸,曖昧,卻又極度危險:“還想死嗎?”
她空洞的視線越過他,正對着上方的水晶吊燈,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猶如一隻瀕死的白天鵝,仰着優美的脖頸,生命力一點一滴的消褪,絕望而美麗。
趙槐忽然一愣。
阿姐……
顧煙的身影似乎與趙初心重疊,一個落在他手裏的阿姐,當她的驕傲,她的冷漠統統被他粉碎,滿心滿眼只剩下絕望的時候……
趙槐猛地打了個激靈,整個人徹底的興奮了起來。
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當場蛻變成野獸,兇猛的朝着顧煙撲了過去。
這一天,她的初夜被一頭野獸粗暴的奪走,在血腥之下還有那雙被他硬生生折斷的翅膀。
後來她一直被軟禁在這間房子裏,她不能上學,不能與家人見面,彷彿與世隔絕,除了夜晚應付他的慾望,活得猶如一具行屍走肉。
而且這個男人在抱她的時候喜歡叫她“阿姐”,“阿姐”是誰?是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
有時候顧煙覺得他真可憐,在叫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態度總是如此的卑微,那樣的求而不得到極致瘋狂的地步,也正因為如此她又覺得他可恨透了,因為他的“不得”,所以自私的奪走了她的自由。
卧室里響起男人的喘息聲。
他低頭要吻她,她面無表情的別過臉,然後下巴被捉住,到底逃不開。
顧煙閉着眼睛,這種事情不管做多少回,不管這個男人的容貌有多麼出色,她的心裏也只剩下冰冷。
趙槐愛的正是這份冰冷,無數個夜裏,他把她當成阿姐,盡情盡興的折騰了一回又一回,今夜也是如此,完事之後他替自己點了一支煙,依在床頭吞雲吐霧。
顧煙被搞得奄奄一息,幾乎沒有多餘的力氣。
但面對趙槐,她仍是撐着一口氣,轉身用背對着他。
趙槐冷笑,拎小雞仔似的把她扭回來,一口白霧噴上她的臉:“幹什麼?剛才叫那麼大聲,現在翻臉不認人?”
顧煙被那一陣尼古丁味嗆得直咳嗽,厭惡道:“你真叫人噁心。”
趙槐不怒反笑,掐着她的脖子道:“就這麼討厭我?”
顧煙別過臉。
趙槐又笑:“一個婊子,真當自己是冰清玉潔的格格?”
顧煙頓了頓,唇角慢慢凝出一抹冷笑:“我是婊子,你是什麼?殺千刀的畜生,狗東西!”
真是不怕死。
趙槐收攏了五指,差一點就能擰斷她的脖子。
但下一秒他又有了主意。
“橫豎被我玩爛了,你不如嫁給我,日後也能當個闊太太?”他一副玩笑的口吻,眼神卻無比認真,“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咱倆這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結婚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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