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趁她病,要她命
九零軍婚有點甜正文卷611趁她病,要她命文青沒得到文廷的讚賞。
趙管家說的好聽,讓他重點放在瑪納德夫人身上。
但是現在易初進不去,瑪納德夫人防他跟防賊一樣。
文廷不提供幫助,他怎麼對付?
文青垂頭喪氣,感覺人生一片灰暗。
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坐電梯下樓,去大廳安排點事情。
剛走進電梯,從外面又擠進兩個人。
是秦朗和唐豆。
隨着電梯門關上,空氣有點尷尬。
秦朗繃著一張臉,目視前方,根本不跟文青有視線上的交流。
文青盯着秦朗的背影,越看越眼熟:“大侄子,不好好做警衛,這是去哪兒呀?”
四周橫豎無人,文青也不用裝紳士玩深沉。
秦朗眸子幽暗,對文青的挑釁充耳不聞。
文青嗤笑:“我想起來了,你的愛人似乎在s國留學。”
“之前晚宴上,她好像出了點事情。”
秦朗拳頭,在身側握緊,看上去很緊張。
文青瞥一眼,繼續說:“你現在,失去找你愛人嗎?”
“我瞧她事多不安分,異國他鄉可別出什麼事兒!”
“你確實,該去看看!”
“叮咚!”文青剛說完,電梯就到了一樓大廳。
秦朗不發一言,大步走了出去。
文青冷冷一笑,也要出去,但卻被跟着秦朗的小年輕給扛了一下。
“文少,你看書嗎?”唐豆回頭,對文青甜甜一笑。
文青一愣,什麼意思?
“書上那些壞蛋你知道怎麼死的嗎?”唐豆又問一句。
文青皺眉,神經病。
“唐豆,走!”秦朗在前面催促。
唐豆將斜挎包往身上一背:“文少,書上的壞人,都死於話多!”
文青看着唐豆跟着秦朗消失在酒店的旋轉門,好半天才明白對方什麼意思。
混賬!
死於話多?
等你們到了寧奕殊住所,就知道誰死誰活!
“文少,文少?”文青屬下,阿東,在電梯門口驚訝的喊文青。
為什麼不下電梯?
文青回過神,臉色陰雲密佈:“短毛呢?”
“短毛請假了啊?”阿東奇怪,之前不是問過一次了嗎?
文青臉色又冷了幾分:“那你去警察局問一問,今天有沒有人報案,失蹤案!”
“……文少,短毛中午才綁的人,現在不過晚上,對方反應沒那麼快吧?”阿東難得機靈一回。
文青:“……”
“文少!”趙管家從另一個電梯追出來。
文青沒功夫跟自己的蠢手下生氣。
他轉身,換一副笑臉:“趙叔,老爺子有什麼吩咐?”
趙管家看了一眼阿東,將文青拉到一邊:
“剛才老爺子,問瑪納德夫人,確定得了絕症?”
“是的,檢查好幾次,已經確診。”文青臉色一正,知道文廷可能有辦法。
趙管家微微一笑:“你別在這裏了,回家去,照顧瑪納德夫人。”
“照顧她?”怎麼可能呢?
文青倒是想,但是瑪納德夫人不讓靠近啊。
趙管家說:“不是讓你去做低伏小。”
“剛才老爺子說了,既然撕破臉,你就別偽裝。”
“趁着現在她還沒將你從繼承人名單上劃掉,要她命!”
…………
寧奕殊的小別墅。
秦朗和唐豆打出租,來到門口。
剛下車,就看到米粒提着一包垃圾出來。
唐豆興高采烈招手:“米粒!”
終於不用偽裝,大聲呼喊心裏最美的名字。
少年,你可以!
米粒驚訝,她不知道秦朗和唐豆回來。
她垃圾都忘了扔,提着就小跑到跟前:“秦哥,唐豆!”
喊完之後,米粒突然想起一件事,趕緊捂上嘴巴,警惕的四周看看:
“你倆怎麼回來了,還沒有偽裝?”
“我告訴你們,文青最近盯着這呢!”
唐豆忙說:“米粒,我和連長是作為老幹部團的警衛,光明正大來的!”
現在,也是光明正大來探親。
米粒一聽,眼睛亮了亮:“對對對,差點忘了,早上聽寧姐說過。”
秦朗一接到任務,就給跟寧奕殊聯繫上。
“米粒,你這是幹嘛去?”唐豆見米粒提着垃圾,但是衣着卻很正規,不像居家。
米粒激動:“你們不來,我準備扔完垃圾就去報警!”
“報警?”秦朗先唐豆開口,神情很緊張。
他還不知道寧奕殊被文青的人騷擾的事情。
…………
“夫人,少爺回家了。”紅處理完外面的事情之後,走進瑪納德的卧室,輕聲彙報。
瑪納德夫人剛吃過飯,正在同寧奕殊說話。
聽到紅的彙報,她擺擺手:“隨他去。”
就算文青在家裏住,兩個人也是一天見不上一次面。
紅悄聲退出去。
瑪納德回頭:“寧,剛才咱們說到哪了?”
“我已經將您的檢查單和片子,給錢大夫說了。”
寧奕殊笑:“她說您這不是晚期,沒事兒,可以治療。”
“具體如何,要到了華國,她親自再檢查一遍。”
“都說了,現在醫學很發達。”
“之前我們鄰居,得了乳腺癌,經過治療,硬是延續了十年的壽命。”
“還有我一個遠方的伯伯,食道癌,做了手術,至今都還好好的。”
瑪納德夫人的癥狀,發現的早,癌細胞並沒有擴散,好控制。
只要保持良好的心態,接受現代醫學的治療,延續壽命是沒有問題。
寧奕殊說那麼多,也是寬對方的心。
瑪納德夫人,其實活到現在,早看透了生死。
丈夫去世,孩子早夭。
人世間與她,根本沒什麼可留戀的。
但是有些賬,該算的還得算。
瑪納德點點頭:“謝謝你,寧。”
“一會兒文青可能要來拜見我,你先進裏面躲一躲。”
“跑出去又跑回來,我要看看,他耍什麼花樣!”
…………
文青領着阿東,徑直來到瑪納德夫人的小院。
“少爺。”紅迎上去。
文青一抬頭,見是一個老婦人,不是之前常伺候瑪納德夫人的年輕女僕。
文青皺眉:“你誰啊?”
“我是從小伺候夫人的僕人,叫紅。”紅笑眯眯說:“少爺來的晚,可能沒見過我。”
文青臉一拉,他最討厭別人說他過繼來的晚。
怎麼聽都感覺自己是個外人。
“別廢話,我母親呢?”
“她身體常年不適,我找人高價買了一顆百年人蔘,想拿給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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