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前往邊疆
趙奪見狀不對連忙躲到了部隊的後面,久久不敢露頭,蕭凜無法報仇,心中更加鬱悶,而後殺的更加起勁兒的起來,可是怎麼都找不到景寧,情緒更加崩潰。
而此時景寧被傻大個兒帶出來之後便跟着他找到了楯言,本來景寧都的身子就沒有好利索,被趙奪折磨慘了。
此時在城牆上那縱身一躍更是讓傷口撕裂了許多,眼看着臉色蒼白了許多,很快便要撐不下去,無奈之下楯言只能臨時決定帶着景寧去尋找百草先生救命,現在也只有他才能救景寧。
好在他們的運氣還算不錯,到了鳳凰山的時候百草先生正好準備才要,如此便又回到了山中,幫着景寧看病,還開了一大堆的藥方葯浴,這才作罷。
景寧便在鳳凰山中修養了起來,她本來就是個學醫的,如今來到了山中更是彷彿如魚得水,快活無比,天天泡在百草先生的醫書裏頭。
沒想到這麼一來,居然被景寧找到了能夠幫禹城城中的百姓解除體內餘毒的解藥!
自從趙奪偷襲禹城之後,景寧便派人出去打探了,得知蕭凜在那一戰中再次發揮了戰神威力后便放下心來,開始安心的在山中養傷。
偏偏二人實在是不湊巧,景寧傷勢痊癒之後回到了禹城準備幫百姓們治療傷勢,偏偏蕭凜卻在前一天走了。
景寧經過查探才得知,原來是蕭凜誤以為自己被趙奪給害死了,恨死了趙奪,在逼退了趙奪之後便一鼓作氣的直搗趙國皇廷。
景寧哭笑不得,卻又不想在這個時候去給蕭凜分心,便安心的在禹城扎了根,而苗青青則是去了奉城幫百姓們解毒。
而蕭凜這邊的形勢也不容樂觀,因為趙奪的身邊又三個會行巫蠱之術的黑袍男子,而且他還在身邊發現了有姦細作祟,所以屢次攻打失敗。
在有一次失敗之後蕭凜這才意識到身邊出現了姦細,便當機立斷的決定停止作戰,設計了一出反間計,這才將身邊的劉副將抓了出來。
劉副將跟這蕭凜已經作戰了許多年,也為了他當過不少的傷,饒是蕭凜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到自己身邊的這個姦細居然會是他!
可是軍心已經動蕩,蕭凜還是殺了劉副將,殺一儆百。
這樣一來,軍心穩定了許多,蕭凜這才下令繼續攻打。
而此時景寧也已經將禹城裏頭的病人救治的差不多了,便又派人去打聽邊疆的戰事。
這才得知原來蕭凜還在跟趙奪膠着,為了不讓蕭凜擔憂,景寧決定前往邊疆。
於是一路帶着阿雅、楯言、傻大個去往了找過邊疆。
這天,馬車正在一跳山路上穿行,景寧坐在馬車裏頭,臉色異常難看。
連日的奔波讓她有些疲憊不堪,身子就好像快要散架了似的。
想到這裏,景寧掀開了車簾,正準備讓傻大個停下歇息一會,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頓時心中湧上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景寧便看見一堆衣衫襤褸的人馬出現在了馬車前面,說他們是土匪又不像。
土匪都是穿金戴銀,面露煞氣的,偏偏這群人身上衣衫襤褸,瘦的跟骷髏似的,彷彿一陣風就要吹倒。
可是說他們不是土匪,好像又沒有什麼說服力,畢竟這群人的手上都齊刷刷的拿着一把自製的木刀,還在努力的裝出了一副凶神惡煞的姿態。
景寧的動作頓了頓,而後伸手按住了傻大個拔刀的動作。
他能看出這些人其實並不是什麼壞人,只是一群餓極了的流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攔路打劫的罷了。
而且景寧能看出來,這群人都是良善之輩,手上並沒有沾過人命,對於這樣的人,景寧願意放過他們,再加上此時傻大個兒他們也是舟車勞頓疲憊不堪,打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傻大個得了景寧的吩咐,便乖順的坐在車轍前面,卻是用一種保護的姿態護着她。
景寧心中一暖,拍了拍傻大個兒的肩膀,這才將目光轉到了面前的這群流民身上。
“你們想要什麼?”,景寧朗聲問道。
那群流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後一個身形手小的人站了出來,戰戰兢兢,偏偏又壯着膽子說道:“我們要糧食!留下糧食就放你們走!”
景寧聽了這話,面色更加溫柔了起來。
如今世道亂,很多人家都是因為戰爭才流離失所,偏偏這群人並沒有因為戰爭就放鬆了自己的底線,攔路打劫也只是為了填飽肚子。
想到這裏,景寧也不想為難他們,便拍了拍傻大個,低聲道:“你去馬車後頭拿上幾袋糧食分發給他們。”
傻大個一向唯命是從,聽了景寧這話毫不猶豫的下車拿了糧食,又飛快的回來。
那群流民們看到分到手上的白面饅頭,突然熱淚盈眶,看了看饅頭,又看了看景寧,而後彷彿做了什麼決定似的,齊刷刷的跪了下去。
其中一個中年漢子上前,哽咽道:“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們吃白面饅頭,夫人,讓小的們跟着您吧,不用給錢,給口吃的就成,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們都聽您的!”
聽了這話,景寧有些哭笑不得,可是轉眼卻看見那群男人訓練有序,行為都很統一,心中不由得奇怪,問道:“你們在逃亡之前,是幹什麼的?”
那中年男子面有難色,吞吞吐吐的,可是半晌之後卻又決然道:“不滿您說,我們只是是軍隊退役的軍人,因為身體有暗傷才退役的,可是下來之後又與家裏人失散,這才不得不做這種見不得人的行當。”
說道這裏,那中年男子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抬起頭來,一邊搖頭一邊對着景寧說道:“不過夫人放心,我們手上絕對沒有沾過血,夫人是我們的第一個!”
好像越說越亂了,那中年男子為難的撓了撓頭,景寧卻是一下子笑了,笑的格外的溫柔。
過了好半天她這才將目光落到了那群中年男人身上,輕聲道:“你們放心,不過我卻是有一句話要說在前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