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一十五 大打出手
周七七也只能是裝作一副冷淡的樣子說,自己並沒有恢復記憶。不能把時間拖得太長,讓林卿君心灰意冷讓閻珂早點放棄,他值得一個更好的女人愛。
閻珂沉默了半響,一字一頓的詢問,“你當真覺得,就算是你恢復了記憶,也不會選擇我一心一意的想跟那個男人成為夫妻?”
周七七毫不猶豫的點頭,他沒有再問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周七七還以為這些事情有些周折,沒想到她這一離去幾天就不見人影,似乎是真的放棄了。
林卿君忽然帶着一大幫子的人到了院子裏。
他解釋說,“之前的那些土匪,我找人給抓起來了,特意的來向你請罪。並且會向所有人正式的澄清你的名節。”
周七七看着那些頭巾耽擱了自己的第一次出嫁的土匪心情複雜。
如果不是這群傢伙從中作梗,他與她已經成為了一對夫妻了。
閻珂或許也不會出現的了吧。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吧,我這些日子身體有些累,想要好好休息。”
林卿君關切的詢問,“你是不是還在因為外面的流言蜚語而頭痛?你要是覺得實在適應不了,我可以帶着你暫時離開這個地方,我們在外面,陳青就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和指指點點了。”
周七七說,“不是我就是身體有些累,等過兩天就好了。”
閻珂又忽然出線長劍直刺林卿君。
林卿君並沒有察覺。
周七七雙手死死的推開了,他說,“閻珂,你還來做什麼?你一定要害死我才肯放手嗎?”
閻珂並不回答,手裏揮舞着長劍,招招凌厲。
林卿君說,“閻珂,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就不要牽連到其他無辜的人,要打我陪着你到外面去打。”
兩個人打着打着就在街上沒了影子。
周七七後來才聽說林卿君被一劍刺傷了胸口,傷勢很嚴重卧病不起了。她思來想去,這件事情不能這樣糊裏糊塗的。
她先是硬着頭皮坐着馬車趕往了林府。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古代的深宅大院。
院子中亭台樓閣碧樹紅花,處處都是精緻的景色,偶爾路過的丫鬟僕役看起來都非常的忙碌。
周七七剛走到了卧房門口就被之前那個盛氣凌人的年輕女子攔住了。
“你怎麼還有臉來見我表哥?”
門內傳來了有些虛弱的聲音,“表妹外面是誰來了?”
“林卿君,是我,周錦!”
裏面立刻傳來了一陣聲音。
林卿君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一臉蒼白的就拉開了門。眼神充滿了喜悅說,“錦兒,你來看我了。”
年輕女子急忙上前說,“表哥,你因為她都傷成了這個樣子怎麼還下床了呢?要是扯到了傷口怎麼辦?”
“這裏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要跟錦兒兒單獨談話。”
兩個人走進了卧室,關上了房門。
周七七擔憂的盯着他的臉說,“我聽說你的胸口來了見很疼的吧?”
“嗯…”林卿君緩緩的坐下,輕輕的應了一聲,卻是臉帶的笑容說,“不過你能過來看我,心裏就很開心,也不會覺得疼了。”
“你…”周七七的眼眶微微濕潤,握緊了拳頭說,“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成為你的妻子的,不管那個人說什麼做什麼,我都是不會相信他的。”
林卿君緩緩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說,“好,有你這句話,無論我受多大的痛苦,也算值得了。”
周七七在林府呆到了很晚才出門搭上了馬車回去。
剛剛到家門就看見矗立在那裏的黑男人,他的背影綳得筆直,好像是一顆樹。
周七七看着他就來氣,快步的走上去,一腳踢了過去,“你這個混蛋,怎麼還好意思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你說什麼也不該傷他的。”
閻珂緩緩的轉過身來,嘴裏卻是說出了兩個字,“七七。”
周七七震驚的倒退了一步說,“你…你…有之前的記憶,這些日子都是騙我的。”
閻珂搖了搖頭,展開雙手,把她抱入了懷裏說,“這片空間裏有些神奇的力量控制了一切。我也是剛剛才清醒過來記起了在外面發生的事情。”
周七七本來以為很理智的心一下子綳成了亂麻。
她原本還可以自欺欺人說自己是周錦,失去了兩個人的記憶,不想對他負責。
可現在呢,不得不面對自己真實的身份,周七七。
無論是哪一個身份,都跟他有一段戀情,這是無法躲避的事實。
閻珂抬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頭髮說,“七七,你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是他設計了一切把我們兩個人都吸引到了這個世界裏,妄圖想要改變過去讓你跟他成婚。”
周七七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聽不進去他說的是什麼。
她良久才反應了過來,推開了他,倒退了兩步說,“我不是什麼七七,我是周錦!”
閻珂皺起了眉頭說,“七七,你不用演戲,我知道你一直都有那段記憶。這一切都是他編織出來的假象,想要騙婚你就那麼想嫁給他嗎?”
“你胡說,他不可能是那種人!”
周七七大聲的喊了一句,轉身匆匆的走進了家院。
閻珂在身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七七,我還沒有找到突破這個空間的辦法都塵埃落定了,你自然會明白怎麼回事。”
周七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又是一夜的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曾經那些在另一個世界的愛恨糾纏,不停的在腦海之中翻滾。
她真的能選擇忘記一切在這裏重新開始跟林卿君再續前緣嗎?
周七七一想到林卿君那副因為自己臉色蒼白虛弱的模樣,漸漸的有了肯定的答案。
她說過無論恢復系與否,或者之前的記憶她一直都沒有忘記,那也不會改變主意。
既然如此,又管他閻珂說了什麼?
第二天,為了堅定自己的決心。
周七七再次坐馬車到了林府去看望林卿君,他異常的開心,帶着他到附近的街市閑逛。
等回到加的時候,他已經是滿頭的虛汗,顯然這一路上的歡笑都消耗了他太多的力氣,原本重傷在身,表面上的若無其事,全都是忍着身體上的劇痛而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