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七 提親
如果是林卿君,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死了,而且在他死之前,周七七先一步的死了。
如果是他的話,反應不應該這樣的平靜。
周七七心思急轉,想到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跟自己長得極像的周錦,那麼再有一個跟他長長得很像的男人,也不足為奇了。
只不過那個白衣男子又和眼前這個人是什麼關係呢?或者說他們是一個人?
周七七試探的詢問,“你見到我難道沒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解釋?”林卿君低頭沉思了片刻,說,“前幾日與姑娘相見,的確是在下有些唐突了,如果姑娘覺得不合適的話,有損你的名聲,我便可現在就派人到你府上提親。”
“我不是說的這個,你是叫林卿君?你不記得周七七,還有我們以前發生的事情了嗎?”
“周七七,七七,難道這是你的小名兒嗎?”
“我…”
周七七漸漸的明白了一個事實的問題。
眼前的男人的確是林卿君,不過他完全沒有了21世紀的記憶,整個腦子裏就是從這個世界上誕生從小到大的記憶。
只不過剛好兩個長相極為相似的人也是認識的,而且他的名字還是林卿君。
周七七一時之間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個關係。
迷迷糊糊的就同意了他的意見,等過幾日選擇一個良辰吉日,帶着禮物上門提親。
周七七又想起了一些往事,不由得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或許那個白衣男子的確就是他不過當時的他存在一種特殊的狀態,所以已經忘記了發生的事情。
騙子他也只記得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
林卿君也可以說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他的家裏很有錢,是一個富商最近在這附近做了一個生意,需要長時間的居住。
他與周錦偶然的在街道上認識,成為了好友。
一次小小的意外,周錦的衣服劃過了,讓他看到了裏面的肚兜。
在古代人的觀念里看到了肚兜就差不多等於失去了貞潔,自然應該讓男人負責。
周七七都還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這一下又答應了他的提親,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她思來想去,還是先把這件事情回家告訴了家人。
沒想到家人對於這位林公子讚不絕口早已有所聽聞。
林卿君來到這裏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幫助幾戶村民,從土匪手中搶回了被劫持的糧食和財物,一時間美名傳播四處。
林家的財力也是附近十里八鄉的百姓們有目共睹的。
周家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老農民,祖上三代都是農民,能把女兒嫁給一個家庭如此富裕的公子實在是一件喜事。
何況公子長相俊俏風雅偏偏人品還好的沒話說,這樣的一個男人,除了沒有至高無上的地位,簡直就是完美。
事情就這樣自然而然的發生了到了林卿君帶人上門提親的那一天,家人熱情的把她暈倒了院子之中。沒有一句廢話的就同意了這門婚事。
直到提親的一行人要離開,周七七才從夢中醒來,連忙追了出去。
她低着頭,有些不好意思說,“林卿君,我有幾句話想單獨的跟你說一說。”
林卿君抬頭對跟過來的家丁招了招手,便帶着她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
他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煞是好看,神經也依舊是那樣的動聽。
“錦兒,以後你我便會結為夫妻,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話你但說無妨,千萬不要客氣。”
周七七雙手抓着衣角,弱弱的問,“那個我可不可以不嫁給你啊?”
林卿君皺起了眉頭詢問,“你為何這麼說?如果有什麼困難的話,可以直接說清楚,不要這樣把婚姻當做兒戲,不僅是我,你的爹娘也會因此為難的。”
古代跟現在有些不一樣,像是婚姻這些事情,如果說不嫁了就不嫁了,難免讓人在背後議論這個女人品行有問題。
或者說是這個女人婚前存在欺騙被被未婚夫給發現了,退婚了,那以後再也難以嫁出去了。
天下父母心,如果出了這種事情,當然最難為的還是當跌當娘的。
“我…”周七七原本無數次的想着都那些事情平息了之後,跟他過上平平淡淡的日子。
本以為這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沒想到眼前發生了這種意外又把這件事情變成了可能。
她也不是很不想嫁給他,只是有些倉促了。至少要搞清楚眼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如今仍然毫無頭緒。
“我覺得我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這樣就定下親事,實在是有些草率了。”
林卿君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說,“你是在擔心我以後會對你不好嗎?你放心好了,如果你實在不相信,那我就對天發誓。”
他說著,伸出了另一隻手,四指朝天說,“我林卿君對天發誓,如若婚後對待周錦有任何不好的地方就會受到數倍乃至千倍的懲罰。”
周七七一咬牙,拍下了她的手說,“好了既然之前的人跟你有這些淵源,可能這也是一種緣分吧,我答應你了。”
林卿君微微皺起了眉頭,還是沒有問出話來,告別後轉身離開了。
周七七抬頭看着他的背影,低聲呢喃,“或許這就是你和我的一段緣分吧。在現實生活中你跟我天人永隔,而我無意之中卻要與你在這個地方完成一段未了的情緣。”
林卿君第二天又帶着家丁送來了一些結婚時準備用的東西並且說要帶着周七七到這街上走一走,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
周家也沒有什麼錢,周七七到了這裏來也只是幫忙干一些活,還沒有機會花錢。
一天要到街上去消費瞬間產生了一些新奇感,欣然同意。
隨機即林卿君帶着她到街上行走先後去了成衣鋪子,胭脂水粉店買了一些女人用的東西。
周七七原本身上也就穿着一件簡單的白色布料和麻布做的衣服裙子十分的寒酸。
她換了一件彩色綢緞的華麗衣裳,換了一個複雜一些的髮髻,整個人站在青銅鏡子面前,就好像是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