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1章 事情原委
方浩軒安慰着自己:好吧,他得到的線報,確實是只有這麼一個外國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
他們就這樣,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上山了。
這座山,分了前山和後山。
就是單純的前後。
前面的山矮一點,和後面的山中間有一個小山谷。
他們爬上前山,一眼就看到了山谷中間的錢奕鳴、菲莉絲和劉長生眾人。
他們一行人忙跑下去。
曾以柔一馬當先。
先是,從上到下,看了一遍錢奕鳴。
發現沒有什麼問題。
然後又把菲莉絲和鄒燕看了一遍。
劉長生還有心情開玩笑地說道:“我還以為自己也會這麼高級的待遇呢!”
曾以柔翻了一個白眼:“我倒是想呀!就怕有人吃醋!”
劉長生湊趣地問道:“誰會吃醋呀?”
不等曾以柔回答,鄒燕已經一把拉住了他的耳朵,喝道:“你這麼喜歡看人吃醋,回去,我給你灌上一壺嘗嘗吧?
你要是不喝完,我就要你好看!”
眾人都偷偷地笑了。
曾以柔這才擔心地詢問道:“奕鳴哥,我怎麼沒有看到那個外國人呀?他今天沒有來?還是看我們人多,已經離開了?”
錢奕鳴臉色古怪地說道:“嗯,應該是離開了吧!”
曾以柔懊惱道:“我們這麼多的人,怎麼會讓他離開的?
他萬一再回過頭來,找我們的麻煩怎麼辦?
要知道,只有千日做賊的,哪裏有千日防賊的?
哎,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
錢奕鳴失笑地搖搖頭:“柔柔,你誤會了!
我的意思是他今天來了。
我們也對上了!
不過,他又離開了。
這次,怕是徹底離開了。
應該不會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曾以柔茫然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錢奕鳴解釋道:“這件事說來話長!
我們就不要在這個荒郊野外說話了。
回頭,我給你細細講來就好了。”
顧文韜看錢奕鳴的神色,就知道這裏面有事情,他們周圍都是人,說話實在是不方便。
“嗯,柔柔,我們出了有一段時間了。
怕是曾姨他們都要找我們了!
我們還是先趕回去吧!
有什麼時候回頭再說!
反正,大家人現在都什麼事情也沒有。”
曾以柔識趣地沒有追問。
方浩軒嘆了一口氣,解散了隊伍,讓他們各自離開了。
顧文韜一行人再次出現在白檀寺里的時候,果然,曾若蘭已經開始找他們了。
曾以柔解釋道:“我們剛才去了一趟後山,那裏的手機信號不好,所以你們才沒有打電話,我們才沒有接到的。
這不,我們轉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麼可玩的,就回來了嗎?”
曾若蘭尷尬地看了一眼他們身後的方浩軒,點點頭,就轉開頭,沒有再說什麼。
顧文藝是不關心其他事情,道:“現在都快中午了!剛才大寶小寶就鬧着肚子餓了,要回家吃飯嗯!
趕緊的,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回家吧!”
顧徳純皺着眉頭,訓斥道:“你就知道吃!寺廟裏有齋飯,真等不及了,我們今天中午就從寺廟裏吃好了!”
顧文藝立刻反駁道:“這怎麼行?寺廟裏的齋飯都是素的,孩子們在長身體,不吃肉,營養怎麼能趕得上?”
顧文藝說著,還推了推大寶。
大寶立刻說道:“我要吃紅燒肉,回鍋肉,魚香肉,……我就要吃肉!
我還要吃大龍蝦!”
小寶舔舔嘴,也跟着說道:“我也要吃大龍蝦!我要吃海鮮大餐!”
草!
這些話,要是沒有大人教,這麼小的孩子們怎麼會知道?
顧文藝的家教真是越來越讓人擔憂了。
眾人都只能趕回家了。
回家的時候,顧文韜自己開的車,方浩軒坐在前座,後座是錢奕鳴,菲莉絲和曾以柔。
聰明人都猜到了他們這是有事要說,糊塗人只想着今天中午的飯菜。
在車上,錢奕鳴要求大家對今天的話語保密,這才把事情的原委從頭到來。
事情就從錢奕鳴和菲莉絲跟着顧文藝一起出了塵緣所在的廂房說起。
他們跟一起出來的顧文藝一家人根本不是路人,自然不存在什麼一起走的可能。
顧文藝更是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就帶着家人離開了。
正好錢奕鳴也看他們不順眼。
錢奕鳴和菲莉絲相攜着走在主廟前。
他才笑着,道:“我有一個壞毛病,出門的時候,什麼東西都可以不帶,但是,筆記本電腦一定帶着。”
菲莉絲也跟着笑了:“我一個好習慣。出門的時候,不喜歡帶什麼複雜的東西,只要一個筆記本電腦就可以了。”
兩人相視一笑,一起走到旁邊被太陽曬着的人煙稀少的台階上,把自己的筆記本包包讓菲莉絲坐着。
菲莉絲則堅持着讓錢奕鳴坐着自己的包包上。
兩人偎依地坐下,把筆記本攤在自己的腿上,都開了機。
錢奕鳴小聲地說道:“我之前聽方部長說了上次事件有漏網之魚之後,就翻牆去找了之前那個組織被擊斃的老二的資料。
只是,所有的資料都顯示,他是孤兒,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根本沒有任何一個親人。
可是,不管是那個組織被抓的人,還是內部透露出來的消息,都說,那個人確實有一個弟弟,還是親弟弟。
那麼,這件事就蹊蹺了。
在我看來,不是那個老二太重視這個弟弟把人保護的很好,就是這個弟弟十分的厲害,自我保護意識十分強。
不管是哪種可能,或者最糟糕的是,這兩種可能都有。
都在告訴我們:我們的這個對手,十分的厲害,我們需要小心謹慎。”
菲莉絲笑道:“我原本就知道他十分厲害呀!
你想,上次,文韜和那個方部長出動了那麼多人,對方不是被抓,就是死了。
大家卻都漏掉了這個人。
直到現在都沒有抓住。
如果,不是一個謹慎,厲害的角色,怕是,也不值得你這麼謹慎對待了。”
錢奕鳴失笑,道:“看來,是我走彎路,沒有想明白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我非要搞的那麼複雜才行!
也許,我們跟那個人的恩怨,也可以簡單地化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