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拿蘇靜瑜當成情敵
茶水間裏,蘇靜瑜對着手機愣住了。她沒想到,白珊珊喜歡的會是蕭景極。因為那則新聞里放有圖片,背對着鏡頭的蕭景極,而門裏正對着鏡頭的則是白珊珊。
蘇靜瑜恍然,原來白珊珊喜歡的是他!這就說得通,白珊珊為何會讓楚辰宇來跟她相親了。
趙珍娜如鬼魅般地閃進茶水間,見蘇靜瑜在發獃,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讓人明顯感覺她悶悶的。於是上前問:“聽說你跟楚少分手了?”
蘇靜瑜抬眼,就見趙珍娜坐到她對面,一臉熱切的樣子。
面色不變地點了點頭,蘇靜瑜說:“對,分手了。”
趙珍娜試探着問:“真分手了?不會跟上回似的,說是分手,結果沒兩天,就又和好了,就跟逗人玩似的。”
蘇靜瑜瞅着趙珍娜,猜測着她打聽這事的意圖,然後說:“這回是肯定分手了,分徹底了。如果你想追他的話,下手可要快。他那種大少爺,空窗期應該很短吧。”
趙珍娜僵笑了下,卻也沒有矢口否認,而是像是解釋什麼的說:
“我可不是看他家裏有錢,他長得多帥啊,人又有禮貌,那時候對你多好啊。你居然不懂得珍惜,若是被我追到了,你可別後悔。也別說我搶了你的。”
蘇靜瑜笑了笑,說:“他不是我的,一直就不是,那我提前預祝你登宇成功。”
趙珍娜見蘇靜瑜說得毫無芥蒂,她自己倒先不自在起來,但仍是沒有走,變相地問了蘇靜瑜許多,關於楚辰宇的事情。
一些生活習慣等,比如平時喜歡上哪兒玩,喜歡吃什麼之類的。
蘇靜瑜一問三不知,在不知幾次的搖頭之後,趙珍娜多心了,有些不信地說:“蘇靜瑜,你明着說得好,不會是還不死心,所以不想告訴我吧?”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得大概就是趙珍娜這種人了。
蘇靜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既然你不信,我就無話可說了。我們是相親認識的,並沒有處太久,約會都是在下班之後,也就是吃晚飯,然後看電影。不了解,應該很正常吧。”
趙珍娜忍了又忍,說:“那你把他電話給我,這個總知道吧?”
蘇靜瑜仍是搖了搖頭,說:“不行,我不能隨便將他的電話給別人,你要是想知道的話,自己去問他。”
趙珍娜氣結,說了聲:“你”之後,又冷“哼”了聲,沒再說話,而是拔了拔頭髮,踩着她的恨天高走了。
既然從蘇靜瑜這兒套不着更多消息,那就沒有必要再與蘇靜瑜多說什麼了。
而且以她認為,蘇靜瑜之所以不給她楚辰宇電話,肯定是對楚辰宇不死心。也對,有哪個女人,會放過像楚辰宇那樣條件的男人?
此時的趙珍娜,已經拿蘇靜瑜當成情敵看待了。
趙珍娜和白珊珊想到了同一個辦法,上楚氏找楚辰宇。結果在楚氏的門口,正好碰見楚辰宇被白珊珊抓住,拉着他要跟他說話,兩個人就在糾纏不休的時候,趙珍娜出現了。
她在邊上看了半天,發現是白珊珊一直想要跟楚辰宇說話,楚辰宇不想理她。
趙珍娜大喜,覺得老天爺都在幫她。她決定上演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戲碼,走上前笑着打招呼說:“喲,楚少?這麼巧。”
楚辰宇抬頭,他認得趙珍娜。心說:“你在我公司門口碰見我叫巧嗎?你逗我玩?咱倆要是在外國碰見,那才叫巧好嗎?”
白珊珊回頭,也瞅着了可以算得上是盛妝打扮的趙珍娜,語氣不善地說:“這個臭女人是誰?”
趙珍娜不高興了,說:“小姐,說話請放尊重些,注意自己的言辭。”
說著話,將自己的名片遞出一張,說:“這是我的名片,不知小姐又是誰?”
趙珍娜自認為,自己雖然沒有什麼雄厚的身家背景,但靠着自己的努力,達成今日的成就,還算是挺拿得出手的。因此上,遞出名片的那一瞬,頗有些洋洋得意。
白珊珊接到手裏瞅了眼,白市長的千金,如何會將個小小設計師看在眼裏?很是輕蔑地笑了,說:“就憑你,也配知道我是誰?”
說完話,白珊珊就將趙珍娜的名片給扔了。
楚辰宇本來不想理會趙珍娜,但轉而想到她是蘇靜瑜的同事,遞出一張自己的私人名片給趙珍娜,並笑着說:“是好巧,有事的話可以給我打這個電話。我還要上班,咱們改時再敘。”
說完話,楚辰宇丟下兩個女人,轉身往公司里走。
就在白珊珊又欲拉住楚辰宇時,卻被趙珍娜拉住了,笑着將那名片放進自己的包里,說:
“我說小姐,你這樣糾纏男人是不對的。今天我心情好,就好好的教教你。你這樣只能讓男人討厭,不單追不到男人,還會將男人嚇得跑得更遠。”
見追楚辰宇是追不上了,白珊珊甩開趙珍娜的手,冷笑着說:“你是個什麼東西,也來教我?你有什麼可得意的?你的電話呢,給我留一個,我等着你是怎麼踢到鐵板的。”
見趙珍娜不給,白珊珊冷笑,挑釁着說:“怎麼,不敢?我明告訴你,我就是想等着到時候打電話嘲笑你。”
趙珍娜彎身,將先前被白珊珊扔地上的名片揀了起來,重又遞給白珊珊說:“那你也把你的電話給我,看到時候咱倆個誰笑誰。”
這兩個立時扛上了,互換了名片,然後背道離開。漫漫長街,兩個性子倔強的女人,分兩個方向,闊步向前。都在心底暗下決心,要看對方的笑話。
趙珍娜為了來楚氏,請了兩個小時的假。此時上班,她並不着急。
到了工作室,趙珍娜碰上蘇靜瑜時,她自己先愣了下,然後拿出楚辰宇給她的名片,耀武揚威地說:“他親手給我的。”
蘇靜瑜對她,只道了句:“那就恭喜你了。”再無別的話,自己忙自己的事去了。
趙珍娜嘲諷地笑了,覺得蘇靜瑜是在裝,心裏指不定多難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