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一直等了五年的時間
同時,他們心裏也都清楚,顧長風和喬一辰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便立刻採取了措施。
一時之間,網上全部都是關於柳兒的通緝令。
一間保密性極好的私人別墅裏面。
李雪柔冷笑着,看着網上的通緝令,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然後,她慢悠悠地說道,“看樣子,你已經被發現了。”
可是,柳兒並不覺得有什麼。
“被發現了又能怎樣?你不是有辦法幫我逃脫嗎?”
她相信,李雪柔手下這麼多門路,想要幫自己逃脫,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可是,李雪柔卻笑着說道,
“如果我不願意幫這個忙呢?”
柳兒聽到李雪柔這麼說,立刻皺起了眉頭。
“你在說些什麼?你不要忘記了,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你讓我做的這些事情,我們兩個人都算是共犯,如果我被警察抓走了,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現在為了這件事,兩人很顯然已經反目成仇了。
李雪柔只是笑了笑,她不可能再耗費那麼大心力去幫着柳兒逃跑。
更何況,幫着柳兒逃跑,萬一被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罪責也是很大的。
“對不起,原諒我不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冒險。”
說著,她把自己手裏的手槍舉了起來。
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小手槍正對着自己的腦袋,柳兒一瞬間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你是瘋了嗎?你想要殺了我嗎?”柳兒尖叫着,一臉恐懼的樣子。
然而,李雪柔也只是冷笑着,一臉瘋狂的樣子。
“你難道不知道,你早就應該死了嗎?”
柳兒驚呼着,說道,“李雪柔,是你帶我出來,救我於海中,現在我幫了你這麼多事情,你反過來想要殺我,你覺得這合適嗎?”
李雪柔卻也只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那又怎麼樣呢?你剛才不已經說了嗎,你這條命是我給的,所以,我想要什麼時候收回來,那也是我的自由。”
說著她更近一步,慢慢地扣動了自己手裏的扳機。
“李雪柔!”
柳兒慌了,她瞪大了自己驚恐的眸子,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
“我是你的朋友,我可以幫你很多忙,你現在不能殺我。”
她當然知道,李雪柔害怕惹禍上身,所以急於撇清這一切。
然後,等到她死後,李雪柔會把所有的罪責全部都轉移到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柳兒也不是什麼傻子,自然能夠明白李雪柔的意圖。
“李雪柔,你不能這樣,不可以……”
可是,李雪柔只是冷冷地笑着……
“為什麼不可以?”
她慢慢地扣動了自己手裏的消音手槍,於是,只是一瞬間,柳兒便倒在了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柳兒的屍體,李雪柔顯然也並沒有絲毫的害怕,反倒是一臉淡然地拿起來旁邊的手帕,擦了擦手槍上面的指紋。
然後,她把手槍塞到了柳兒的手裏。
她已經找了一個仿寫的高手,能夠完全模仿柳兒的筆跡,寫了一份遺書,放在旁邊。
遺書上面,“柳兒”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攬到了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李雪柔看着柳兒逐漸冰冷的屍體,輕輕地笑着,“我親愛的夥伴,這就是你能為我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
柳兒的命都是她李雪柔給的,現在,什麼時候拿回來,李雪柔自然也覺得,是自己的自由了。
看着這一切以後,李雪柔滿意地笑了笑。
她從來都不是真的想要救柳兒,不過就是利用一下這個女人最後的一點價值罷了。
然後,她匆匆忙忙地轉身離開了這別墅。
第二天。
柳兒在山野別墅裏面畏罪自殺的事情,立刻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喬一辰重重地嘆了口氣,皺着眉頭看着網上的新聞,感嘆說道,“這哪裏是自殺,分明就是李雪柔刻意做的!那個該死的女人,我還真的是小估了她的能力。”
顧長風也只是笑了笑,雖然他現在這段時間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不過腦子已經清醒了。
只是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療養。
大概需要兩個月,他才能完全恢復到和一個正常人沒有兩樣的水平。
“你應該早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偏偏你還招惹上了那樣的女人。”
喬一辰皺皺眉頭,他自然也不願意招惹那樣的女人。
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人都已經招惹上了。
“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難道就讓那個女人逍遙法外了嗎?”
顧長風淡淡地搖搖頭,當然不會是這樣。
“放心吧,我手裏已經有了其他的證據。”
之前,李雪柔帶着他進那別墅的時候,他心裏便已經覺得困惑了,所以,那時候其實也收集了一部分的證據。
他本來就是一個生性多疑的人,自然不會輕易相信李雪柔了。
不過,相信有這些以後,想要扳倒李雪柔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你手裏有證據,為什麼不早說!”
喬一辰嘆了口氣,這顧長風,總是害他白擔心一場,實在是討厭。
他總是留有後路,這個,喬一辰也是知道的,早知道,他就不用擔心的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顧長風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是顧家老宅打過來的電話,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接通了電話,
“大少爺,大事不好了,三小姐在療養院裏面被人接走了,好像是失蹤了。”
雨鳶被人接走了?顧長風眉頭一皺,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太對勁。
“吳姨,你先不要緊張,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都說清楚。”
吳姨點了點頭,就把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簡略地說了一遍。
時間不多,她也沒有功夫細說了。
原來是陸晨打算去療養院裏面看望三小姐,可是卻得知,三小姐在今天早上七點就被人給接走了。
至於接走三小姐的人到底是誰,到現在還不知道。
“少爺,咱們現在怎麼辦?要報警嗎?”吳姨顯然有些害怕。
這件事說小也小,說大也大。
顧長風皺了一下眉頭,剛準備說報警,可是心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等一下,吳姨。”
她心裏的直覺告訴顧長風,這件事可能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他又跟吳姨後面,多了解了一點情況。
但是,思考了片刻以後,他還是立刻吩咐說道,“現在立刻去警察局報警,我現在就讓人去查一下雨鳶到底在什麼地方。”
吳姨也點了點頭,她也覺得,現在這最好的辦法也就如此了。
“好的,少爺。”
但是,顧長風心裏卻忍不住有些憂心。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現在偏偏是是非最多的時候,還有李雪柔和柳兒的事情,而顧雨鳶竟然在這個時候失蹤了。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在幕後安排好了這一切呢?
剛剛掛斷了吳姨的電話,還沒有一分鐘的時間,顧長風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和身邊的喬一辰說起這事,便又接到了另外一個交通局打過來的電話。
“你好,請問是顧先生嗎?”
看到是交通局打過來的電話,顧長風微皺了一下眉頭。
然後,他回答說道,“是的。”
電話那邊的交通警察說道,“是這樣的,顧雨鳶小姐現在涉及一場車禍傷人案件,顧長風先生,你是顧雨鳶小姐的監護人,現在麻煩你過來一趟。”
雨鳶車禍傷人?
顧長風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以後,點了點頭,應允了警察的要求。
然而他心裏卻覺得,這分明就是一場陰謀。
“怎麼樣了,長風?”
喬一辰看到顧長風臉上神色不對,心裏更加覺得憂心。
可是,顧長風只是笑笑,回答說道,“這應該就是李雪柔的后招吧。”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也沒有一點點擔心。
李雪柔再怎麼折騰,也不過只能折騰出這麼一點點小小的伎倆罷了。
“我現在立刻就去警察局一趟,但願撞到的人不是什麼難纏的人。”
可是,到了警察局以後,了解了情況,顧長鳳才知道,李雪柔這步棋走的有多麼危險。
“顧先生,你好。”
看到顧長風過來了,警察局裏面的人也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他們都知道顧長風在這A市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也就不敢怠慢了。
顧長風也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以後,便開口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其實,即便是不問,他心裏也有點數了,這個被撞到的人,肯定絕非等閑之輩。
警察看了顧長風一眼,臉上的表情好像有些為難似的,然後他回答說道,“顧先生,被撞的人是剛剛上任冷市長的兒子,冷卓然。”
旁邊的阿星聽到這個名字,整個人都快要傻眼了,怎麼剛巧不巧撞到的就是他!
可是,顧長風也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這件事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現在顧雨鳶沒有清醒的意識。
所以,即便是被人利用,也是正常的。
顧長風嘆了口氣以後,看了一眼阿星,說道,“她只是被人利用了。”
阿星點點頭,他也知道。
可是,警察局的人是不會聽這樣的解釋的。顧長風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那現在冷先生的兒子情況嚴重嗎?”
可是檢查群裏面的人也只是搖了搖頭,他們並沒有得到準確的消息,說能先生的兒子到底怎麼樣了,只是聽說受了很嚴重的傷,
“我現在能把我三妹保釋出去嗎?警察先生,她心智不成熟,意識也不清醒。”
可是警察局裏面的人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回答,顧長風這個問題儘管他們自然是希望顧長風把人給帶走,這樣對他們警察局來說也好,只是這被撞的人是冷市長的兒子,萬一到時候市長追究起來了,這責任應該誰負呢?
“顧先生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等到那些生的兒子從醫院裏面出來以後,咱們才能放顧三小姐出去。”
還要等冷卓然出院嗎?
阿星看了一眼顧長風,然後說道,“可是三小姐現在每天都要吃藥,如果沒有醫生,他的情緒會變得非常穩定,病情也會變得更加糟糕。”
聽到阿欣這麼說以後,顧長風顯然有些擔心起來。
“警察先生你看不如這樣,我……”
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了警察局門口一陣匆匆忙忙的聲音,好像是有人過來了,並且很急切的樣子。
那警察局的局長一看到過來的人臉色都變了。
“卓然少爺。”
他們恭恭敬敬地朝着冷卓然,微微俯了俯身子。
冷卓然的臉上還纏着繃帶,兩隻胳膊,也有一隻胳膊被白色的繃帶吊了起來。
看得出來,她的確是傷的不輕。
更何況作為市長的兒子,他從小養尊處優的。
顧長風轉過身去看了一眼冷卓然,顯然有些苦惱。
現在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像這位冷公子道歉嗎?
可是他的道歉能卓然會接受嗎?
“冷先生,你好。”
冷卓然淡淡地點了點頭,可是,又轉過身來,急切的問警察,“對了,顧雨鳶怎麼樣了,她還好嗎?”
他也並不知道,眼前的顧長風就是顧雨鳶的堂哥。
顧長風眉頭一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顯然有些奇怪。
“你認識雨鳶?”
不然僅僅是被撞了那麼一下,他相信冷卓然不可能知道雨鳶的名字。
冷卓然愣了一下,轉過身來,這才意識到旁邊站着的男人,他看起來好像有些眼熟。
“你是?”
“你好,我是顧長風。”
顧長風?
冷卓然是剛剛從美國哈佛那邊畢業才回來的,因此也不知道顧長峰是誰了,不過聽到他姓顧,便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和雨鳶是親戚嗎?”
顧長風點頭回答道,“是的,冷少,雨鳶是我堂妹。”冷卓然立刻匆忙開口問道,“那雨鳶現在怎麼樣了?剛才發生了車禍,她有沒有受傷?嚴不嚴重?”
看到冷卓然一臉着急的樣子,顧長風顯然有些意外,難道說,他身上的繃帶還沒有拆開,急急忙忙地就過來了,其實不是過來找雨鳶算賬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