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白(完)

周一白(完)

荊嶼的動作很快,沒過多久就把聞伊一的身份全部查出來。

聞伊一是一名記者,之所以來非洲,是因為來這裏實事考查,回去好寫專報。

她沒有和同事前來,而是獨自一人來非洲,不得不說此女的膽子挺大。

“她沒有整容,從小到大就長這樣,原裝出品。”荊嶼說。

周一白點頭,他端着一杯紅酒站在窗邊,目光看着外面霓虹的夜色。

“爺。”荊嶼試探道,“這麼多年,您身邊應該有個女人了。”

周一白輕飄飄看了他一眼,荊嶼神色頓時一肅,不敢再亂說話。

哪像周一白卻突然道:“你說的也不錯。”

荊嶼愕然。

“你去問她願不願意。”最後,周一白喝盡杯中的酒。

荊嶼退了出去,來到隔壁,敲響隔壁房間門。

聞伊一打開門,看到是他,有些驚訝:“是周先生有什麼事嗎?”

她不知道周一白是做什麼的,周一白能從威爾手中將自己救出來,由此就可以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她也知道眼前這個叫荊嶼的男人為周一白做事,這兩天在這裏,她幾乎足不出門,見得最多的是荊嶼,而不是周一白。

荊嶼進了門,將來意對聞伊一說清楚,聞伊一聽完后瞪大眼睛:“你、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所想的那個意思。”

聞伊一腦子亂鬨哄的,如果他她沒有聽錯的話,荊嶼的意思是周一白要包養她,讓她做周一白的女人?

為什麼,周先生不會是腦子瓦特了吧。

這是聞伊一第一個念頭。

她長得不是特別好看,身材也不像其他女人前凸后翹。以周先生的容貌和地位,怎麼可能會看上她,還想包養她?

“我要去見周先生。”她提出這個要求。

荊嶼想了想,爺應該是願意見她的。

因此他點頭,帶着聞伊一去了周一白的房間,隨後退出房間。

“周先生。”面對周一白的目光,聞伊一頭皮有些發麻,攥着自己的衣角,努力讓自己心情變的平靜。

可大概是周一白的目光太過深邃,似乎能從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內心,讓她不由自主生出害怕心理,等了好一會兒才鼓足勇氣道:“你為什麼要包養我?”

周一白反問:“你不願意?”

聞伊一愣住,她是在問他!

“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強求。”

“不是……”聞伊一皺眉,她想把話題拉回來,“我想知道您為什麼……”

周一白打斷她:“沒有為什麼,你願意就點頭,不願意搖頭。”

聞伊一:“……”

周一白忽然從沙發上起身,走近她,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在他的氣勢下,聞伊一忍不住往後退。

但她退不了——一隻修長的手放在她肩膀,屬於男性的氣息緊緊縈繞在她周圍,讓她無路可退。

男人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如此近的距離,聞伊一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指腹上的繭子,以及他身體傳來的溫度。

聞伊一的臉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我叫周一白,”周一白道,“我給你選擇,如果你現在轉身離開,我會派人送你回國,至於你所謂的感謝,我並不需要。”

“但是,”周一白的聲音壓低,帶着一縷似有若無的危險和誘惑,“你若不離開,那我就當你同意。”

說完他放開聞伊一,後退,拉開他與聞伊一之間的距離。

聞伊一的胸膛劇烈起伏,她抬眸仔細觀看周一白的眉眼。

這個男人很俊美,也很危險。

理智告訴她,不要接近。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然而……

她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中已經沒有糾結。

聞伊一猛的抬起手腕攬住周一白的脖子,墊起腳尖,獻上自己的紅唇。

她用動作來回答她的決定。

這個吻落空了。

周一白側開了頭。

聞伊一愣住。

下一秒,她的身體騰空,被男人橫抱起來,隨後她被甩到柔軟的床上。

“以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男人聲音低沉。

他的動作稱不上溫柔,聞伊一有些嚇住,卻沒有說什麼。

關鍵時刻,男人唇附在她耳邊:“以前有過嗎?”

聞伊一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男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咬着唇搖頭。

她家教甚嚴,她對男人很挑剔,雖然談過戀愛,但最後一步都沒有做過。

周一白眉心蹙了蹙,眸色變淺了些,看着眼前似曾相識的眉眼,如同被火燙了似的錯開目光,忽然從黎花身上起身:“罷了,趁我現在改變主意,你立刻出去。”

聞伊一愕然,她蜷縮着身子看着男人披上衣服,不明白怎麼回事。

但那一刻,她在男人身上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寂寥和孤獨。他的背影看起來像是一頭受傷的孤狼,這樣的感知讓她忍不住心抽了下。

聞伊一呼吸變得急促,她忽然下定某種決心,撲過去抱住男人。

“一白。”她輕聲喊。

剛才男人對她說過,她可以喊他的名字。

話落,懷中男人身體一僵,緊接着在聞伊一還沒反應過來時,眼前天旋地轉。

她再次被男人壓在身下。

……

從那以後,周一白身邊便多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名分,但她卻一直跟在周一白身邊,陪伴了周一白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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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牌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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