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維克托的忽悠能力
在思考過後,司書又一次打開了投影。
“全體注意,今後的魔法教學放在白天,僅僅只教授被選出來的100人,咱現在賜予他們“領讀”的稱號,當咱教授他們魔法之後你們再向他們學習。如果有其他人想混進來的一律剝奪學習資格。”
此言一出,底下的精靈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為什麼啊?”“當時選人的時候我不在,這樣很不公平。”“不公平,我一定可以學的比他們還要好。”。。。。。。
司書調節了一下擴音器,一陣刺耳的聲音讓底下的精靈們紛紛捂住了他們那長長的耳朵,“安靜!安靜!咱當然知道這不公平。所以,我們這裏有足夠的獎勵機制: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維克托會讓你們開拓疆土,讓你們在村子的外圍建立分部。開拓的土地越大開發出的資源越多,就越有可能獲得領讀的資格。”
“當然,你們在開拓的過程中略過的課程咱會從頭到尾為你們補上的,是作為一般人向領讀們學習,還是成為領讀,全部取決於你們。解散。”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司書淡定的離場,在經過維克托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下來就輪到你發揮了,明天不要再發生這種事了。”
司書在說話的時候有意地放出了自己的神力,在神的威壓下維克托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去安排接下來的事。
“司書大人好像有點不開心呀。”阿妮塔並沒有感覺到司書放出的威壓。
“何止不開心,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啊。”之前和司書平和的態度和時不時對阿妮塔的關心讓維克托忘記了司書是一位“神”,一位無比強大的“神”,在重新認識到這點后維克托站上講台。
“今天,你們讓神大人相當的生氣,你們渴求知識,但是你們卻沒有付出勞動,還將神大人推入水中,這是何等不敬的舉動。”
其實,在這種情況下被人群推下去對於一般人而言是相當正常的事,而維克托也不知道司書在水中被精靈一通亂摸的事情。於是他決定採用無限太高司書身份的方法來造勢。
“司書來到我們精靈族的身邊,她帶來了戰術和魔法以及各種各樣的知識,她正是魔法與知識的化身。我有幸和她進行過私下交流,我知道在她們的世界裏有許多超越我們理解的東西,在那裏有享不盡的寶物。但是她捨棄了這些東西來到我們的身邊,就是為了把我們從惡魔的手中拯救出來。但是你們又這麼樣呢?”
維克托不愧是司書看上的人才,能夠把牛皮吹的如此光明正大並且臉不紅心不跳的,真是天生的統治者。
在維克托的不斷譴責下,精靈們都認為自己罪大惡極,紛紛低下了頭並陷入的深深的自責中。
“之前我就知道了你們對我的安排不滿意,想證明自己才是學魔法的料,結果呢?激怒了神明,這就是你們想要證明的?”
看到底下的精靈們露出了自己預期的反應,維克托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和司書商量過了,我們決定派有本領的人去開拓疆土。這是司書的提到的一個概念,你們可以以這裏為中心建起許許多多的較大的村落,建立起基礎的設施,類似圍牆、倉庫、果樹林以及確保水源。總而言之就是能夠確實地管理使用的土地,然後用這些來向司書換取‘領讀’的資格。一個開拓者可以帶五位隨從,而超出的疆土會換取旁聽資格。精靈的村莊也將成為一個巨大的部落。”
維克托提出的這個建議雖然讓許多的精靈有了成為領讀的機會,但是最根本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雖然現場的氣氛不適合當場質問但是這個問題還是存在。
就在這時維克托又說道:“至於你們提出的意見,也就是之前我選出來的那一百個人是不是真的是最優秀的對吧?”
維克托的話戳中了大家的心裏,他們對這些躺着就得到別人夢寐以求的機會感到深深地不滿。
“如果司書大人認為這些人不適合學習魔法,那他們就會被剝奪學習魔法的資格終身,並且被驅逐出境。而我也會放棄村長的繼承權。”
話音一落,村子裏一片嘩然,一部分是因為維克托的決心,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們想起來原來維克托還不是村長。
托馬斯在下面默默的看着維克托的演講和周圍人的反應,默默地嘆了口氣:“看來我是該退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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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書離開了村子,來到了自己的小屋,看到赤一臉尷尬地抱着一塊石板站在自己的屋子前。
“怎麼了?想和阿伊娜和阿伊美滾床單嗎?那是不是要咱換個房間睡?”
“司書大人,求您不要拿我開玩笑了,我現在感覺很難受。”赤一副吃了蟲子的表情。
司書瞟了一眼赤懷中抱着的石板:“怎麼回事,石板上直接就出現了字了嗎?還是說你把對方嚇跑了。”
司書要赤把寫着自己的消息的石板放在原地然後找了個地方躲起來看看對面到底是什麼情況,還注意不要嚇到對面,如果真的嚇到對面了就不要放他跑了。不過看樣子好像出了什麼意外。
“我一開始有好好地堅持埋伏,但是到一半的時候我去上了個廁所,然後回來就發現石板出現了新的字。”
“。。。。。。我靠不是吧!把石板給我看看。”司書接過石板,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沒有神力反應,沒有魔力殘留,如果不是有特殊的方法那應該就是直接刻上去的。”
司書摸了一下石板上面的字,看來是不久前刻上去的。
“不會這麼巧吧,難不成對面用魔法讓赤去上廁所了嗎?”
“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應該能夠感知到的,要知道我的高維感知比司書大人要強大。”
的確如此,按照神性分赤是四級,司書是兩級。兩級的差距對於神性而言是幾何倍的差距。如果對面有瞞過赤的感知的手段那自己就危險了。
“但果然還是不要輕視對面比較好。”司書嘟囔着,看向了石板上留的字。
“我不知道‘我們’是怎麼想的,但我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