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最討厭別人背叛和太過自傲自己而得寸進尺。
在氣氛沉悶時,大小姐聳聳肩無所謂說:“哦,那算了,自便。”
“宋欣,你話說得有些過分咯。”
我哥終於沉不住氣向大小姐發話,可大小姐卻依然無所謂撇撇嘴。
她說:“我有幹嘛嗎我?生日不是壽星最大嗎,小小要求玩不起就不要玩咯,我又沒強迫她,對吧,言一月。”
“簡直蠻不講理。”哥有些生氣的放下杯子瞪着她,大小姐卻沒理會他,反而看着我似笑非笑。
言一月呢,直呼全名了,事已至此也不再意外。
平時作為朋友,深知她脾性,沒和她計較,多處讓着她,許是讓她有種錯覺認為我是只小貓咪了。
我受軟不受硬,最討厭別人背叛和太過自傲自己而得寸進尺。
“今日你生日再說下去就沒意思了,無論怎樣,該有的禮儀我還會做,生日快樂。”說完我也沒理會她,她也撇開頭和其他同學繼續玩鬧。
只是這麼一弄,大家的興緻都有些沒先前那麼高了,聊了會天唱了生日歌送了禮物大家也以第二天還要上課提前散了。
散場時,富婆和梅擔心的看着我。
富婆說:“這就尷尬了,你和她同個宿舍就算了,還是同桌。”
“對啊,之前互不說話就算了,現在還講到枱面上了。”
梅也無語的搖搖頭,倒是我一臉無所謂了。
那段時間我身體不好,需要中藥調理,爸爸媽媽整天喊我回家住,反正住宿時晚上呆在學校也無聊,回家也好。
所以即使富婆、豪、師傅、哥他們怎麼勸我都早已決定了,向學校申請走讀不住宿后就搬東西回家住了。
我以為會和走讀生玩不來,事實卻完全相反,說起來都是因為有米米在,通過米米我認識了珠珠、小水、傻冰、芳姐、飛魚、大羅她們。
我們一起上課、一起去吃東西、一起放學打羽毛球、乒乓球等等,當然還是會和富婆她們玩在一起。
我和豪也相處得還好,會和他一起去吃飯聊天看電影,我以為他只是普通的霸道,可事實卻比我想的更嚴重。
我也以為,我和大小姐不會再有爭執,可這也只是我以為。
好不容易盼來放寒假,無聊的我和米米、珠珠、小水四個人去了一間營業到凌晨的餐廳當服務員,我們有兩班制。
而豪不是本地的,放假自然回了老家,他放假什麼也不用做,吃喝玩樂。
我們四人不是早起就得熬夜,工作本來就忙和累。
豪一個人無聊,發短訊過來找我聊天,我這做服務的,工作起來哪有空理會他,好不容易抽出時間回他短訊。
他卻生氣了,不理解就算了,還質問我說:“你有這麼忙嗎,忙得連條短訊都沒時間回嗎?”
對於他的質問,我一開始也來氣,直接回他說:“我這是在工作,不是在玩!”
然後就沒再理會他的短訊,到了晚上他打電話過來,兩人吵了一下,他意識到自己有錯,道了歉后我也沒再咄咄逼人。
住宿時,我們玩得來的幾個有一起加入一個家庭號,聯繫起來方便又省錢。
可現在他回了老家打過來要錢。
他直接說以後每天下班我打電話過去廣州是需要收費的。
聽他這麼說,我也直接說了,以後我下班打給他,本來這沒什麼事的,可他後來的所做作為卻讓人費解。
我有時熬夜到12點多,澡都沒洗就打電話給他,累了一天都只想洗洗睡了,有時累得有氣無力的,和他說累了想早點休息,最後還被他說。
記得有一次他又生氣了,電話那邊又傳來質問的聲音:“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說話啊?想理不理的,你到底在幹嘛?”
“我能幹嘛?”我有些煩躁的按了按額頭。
我聲音有些大,驚到了在洗手間收拾的米米,米米走了出來,用口型問:怎麼啦?
我搖頭表示沒事後,繼續說:“我這上了一天班呢,我不是你啊,你有時間休息。”
“聊一會兒天會佔用你多長時間啊。”
他依然霸道不講理,再爭執下去,我都不用睡了。
“就這樣吧,我累了,睡了,你也早點睡吧,拜拜。”
沒等他多說,我就掛了電話洗澡睡覺了。
忙碌時的日子過得總是很快,寒假快要結束,臨近開學,我們的兼職也要告一段落了,想到最後一個學期要到來就興奮又擔憂,為找工作擔心。
我身體本來就差,寒假這期間每天都很累,身體終於在我們辭職當天扛不住了,發燒感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人倒霉起來,事還一件接一件,手機還摔壞了。
想到豪寒假期間的霸道,怕不聯繫他,他又生氣,於是借了米米手機打電話給他說明手機摔壞了。
本來人不舒服說完就想睡,他也知道我在發燒感冒,現在還借用的是米米的手機,他還執意要我陪他聊會天。
女朋友病了,他不關心就算了,這還不給休息!
一股氣上頭又被我強壓了回去,因為心中有了想重新判斷的想法。
他,到底適合不適合我?
他,太霸道不講理了。
雖然有了想法,卻不想在衝動的情況下判斷。
真的下了決定是在春節逛花街當晚,和聽了我男閨蜜渣渣灰的話才真正選擇分手。
年三十晚上我陪爸爸出來逛花街,順便去手機店拿修理好的手機,一裝上卡開機正打算打電話給豪說一聲,卻收到了他的短訊。
看了他短訊,我就決定分手了,我和他不合適。
他短訊說:“還有十分鐘就超過二十四小時了,過了以後就不要聯繫了。”
當我看到這短訊內容時,我不僅生氣,還覺得這人不僅霸道還幼稚!
若說我沒和他提前說手機壞了,讓他找不着擔心還說得過去,可說了還能這麼做,簡直不可理喻。
“提前和你說手機壞了,你還這樣,那就不要聯繫了。”
直接這樣回了他后,就沒再多管,他也沒回復。
就這樣安靜的等來了開學,開學典禮結束后,各自回了班分發書本后就放學了。
這時渣渣灰坐在我身後,搓了一下我的背,認真的說:“喵啊,其實你有時要多站在豪的角度想想的,放寒假時他回了老家沒事做,肯定會想和你聊天,和想你的。”
渣渣灰和豪的關係還不錯,所以有些話豪和他說了也不奇怪,渣渣灰替他說話我也不奇怪,只是他說的我沒有做嗎?
“我知道啊,那我不是有和他聊天嗎?”聽他這麼說我有些疑惑。
更讓我疑惑不解的是渣渣灰接下來的一番話,他說:“那為什麼你都不主動找他聊天呢?都是他打電話找你呢?還說你愛理不理的。”
“……”
我忍住怒火,問:“他和你說都是他打電話給我,還說這麼說我?”
渣渣灰知道自己多嘴了,可見我正生氣的直看着他,他猶豫了一下後點點頭,“他是這麼說的,看來事實不一致啊。”
“當然不一致!”我和渣渣灰說了事實,渣渣灰也表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