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473】那輕一點?
陶夭吻上季明禮的唇,結果一個用力過猛,牙磕了上去。
季明禮“嘶”了一聲。
陶夭低頭一看,都破皮了,血珠子冒出了出來,唇色殷紅,明艷艷的,招人得不行。
兩人如今體位微妙,低頭仰視跟俯視,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
季明禮的眉眼是清雋的,清風明月,不可褻玩,因着唇邊這一點殷紅,生生被拽入這紅塵軟丈,染上這人間的煙火,莫名多了幾分風情。
陶夭的指尖摩挲着季明禮的唇瓣,眼底閃着興奮的芒光,“乖,叫出來啊。不過,就算你叫出來,爺也不會放過你的!”
季明禮能夠感覺出陶夭的興奮。
無論陶夭如何放肆,他總歸是無條件地包容她的。
他的睫毛微垂,耳尖發紅,“那……輕一點?”
“轟”地一聲。
陶夭身上的血色一股腦地洗漱往臉上涌。
媽的,精盡人亡什麼的也管不了了!
“今天小爺一定讓你下不來床!”
說罷,低頭狠狠地吻住季明禮的唇。
情事上,女人總是比男人吃虧一些,按說兩人好歹也接吻了幾次,怎麼也應該是一回生兩回熟才是,親上了,才發現,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在氣勢洶洶,也掩蓋不了色內厲荏的事實,舌頭都發麻了,挺累人,沒得要領,半點沒有季明禮主動時那種春心蕩漾、雙腿發軟的效果。
沒關係,高超的吻技這種事情,練着練着也就有了。
陶夭就跟是剛拱了一朵花的小牛犢,只知道一個勁地使用蠻力。
她太專心於如何將這朵花咀嚼地更加美味,以至於沒有注意到,身下的男人縱然貌美如花,終究不是什麼家養的嬌花。
季明禮雙手抱住陶夭,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便已然顛倒。
他上,她下。
“唔……”
陶夭還沒來得及對兩人現在體位的抗議,季明禮的唇便壓了下來。
不同於陶夭沒有章法的胡亂啃噬,季明禮的吻技顯然要嫻熟許多,齒唇交纏間,都是他沒有訴之於口的深情。
陶夭被親得身體發軟,偏又不甘示弱。
在吻技上佔了下凡,那就從其他方面扳回一城好了。
陶夭動手,去解季明禮的褲子。
季明禮今天穿的是休閑褲,綁褲繩的那一種,輕輕一拉即松,可以說是非常方便行事了。
季明禮呼吸一滯,一改方才纏綿的擁吻,開始多了那麼幾分霸道跟兇狠,各自呼出的氣息都恨不得要將彼此融入骨髓,再一起沉淪。
兩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
“叩叩叩……”
大煞風景的敲門聲在此時響起。
兩人誰都沒有要理會的打算。
陶夭的外套已經被脫了,丟到一地上,季明禮一手扣在陶夭的腰間,掌心滾燙。
“叩叩叩——”
敲門聲鍥而不捨,且有比方才還要用力的趨勢,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之勢。
陶夭在腳踹了踹他的小腿,氣息微喘,“季明禮,你,你去看下,要不然,小寶該醒了。”
季明禮眸色沉沉地望過去,眼底紅了一圈,像是要吃人的獸。
還有什麼比箭在弦上,不能,還要殘酷得了么?
沒有了!
陶夭被腦海里自己這一問一答給逗笑,眉眼也就染上了風情的笑意,食指指尖,不規矩的在季明禮赤果的上身上畫著圈圈,眼神媚然如絲,聲音更是婉轉嬌媚,“來~日~方~長啊,季老師。”
陶夭着重地強調了這個成語第二個字的發音。
季明禮眸光轉深,扣住陶夭的後腦勺,用力地吻了下去。
許久,這才把人放開,“我去看看。”
聲音里還有情谷欠的暗啞。
陶夭芙頰嫣紅,笑靨如花,“好。”
季明禮一旦也不想在這個時候下床,奈何敲門聲半分沒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
他深深地看了陶夭一眼,這才下了床。
兩人方才纏綿時,季明禮衣服跟褲子都被陶夭被扒了,這會兒身上只穿了一條內褲。
陶夭一隻手撐在床上,季明禮背對着她在穿衣服。
季明禮性子沉穩,穿衣也是不疾不徐的。先是把衛衣給套上,接着彎腰,穿上褲子。
寬肩窄臀,肌肉結實,又不過分誇張,一雙大長腿又長又直。
陶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虧得沒流鼻血,不然太丟人了。
媽呀,她是找了個怎樣的極品?她看男人的眼光怎麼就這麼好呢?
陶夭從一隻手,改成了雙手托着腮,看美男現場穿衣服,看到興緻處,還吹了一記流氓哨,目光火辣而又大膽嗎。
季明禮:“……”
……
季明禮前去開門。
“母親?”
當看清楚來人是誰時,季明禮目光微訝。
他怎麼也沒想到,前來敲門的人竟然會是他的母親!
毫無疑問,母親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必然是因為他。
那麼,是誰將他在這裏的消息透露給了母親?
是母親去找了胡悅,還是,知微跟母親說了些什麼?
季明禮的大腦縝密地進行逐一的分析。
夏溫慧神情嚴肅,她冷冷地看着季明禮,如同小時候季明禮經常喜歡去他的小叔慕臻房間裏玩,夏溫慧不喜,便態度強硬地命令,“跟我回去。”
只是,季明禮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會因為不願惹母親生氣,便沉默配合的孩子。
“母親,我會回雲城,但不是現在。”季明禮毫不懷疑,一旦他現在做出退讓,那麼接下來等着他的便會是母親的步步緊逼。
夏溫慧一聽,哪裏不知道季明禮為什麼滯留桐花鎮的原因?
她的眼神露出輕蔑,“她在哪裏?”
季明禮心中一凜。
心下已經瞭然,母親是衝著陶夭來的。
季明禮尚未回答,夏溫慧餘光一掃,便注意到了放在沙發上的女士手拎包。
夏溫慧掃了眼房間佈局,越過季明禮,踩着高跟,直直地往緊閉的房門走去。
夏溫慧一手握在門柄上,擰開。
身後,橫出來一隻手臂,季明禮擋在了夏溫慧的身前,“母親,請止步。”
夏溫慧一看季明禮這反應,就知道陶夭是當真是在裏面,她的眼神冰冷,“看來,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你都當成了耳旁風。”
季明禮目光平靜,“母親,我之前也很明確地表示過,我此生非么么不可。”
“這件事我們遲點再談,現在,你給我讓開。”
季明禮太了解他的母親了。
他如何不知道,母親無非是因他堅若磐石,所以想要從么么這裏尋找破口罷了。
高高在上地俯視、再加以羞辱,要麼么知難而退。
他如何和能夠令雅瑤受那樣的侮辱跟委屈?
季明禮表情不便,沒有半分要退讓的意思。
“我說讓開!”
夏溫慧的眸子已然湧上怒火。
季明禮紋絲不動。
“啪”地一聲。
夏溫慧的手臂高高地抬起,用力地扇在了季明禮的臉龐,“我再說一遍,讓開!”
季明禮仍是不動,他的眸子無波無瀾,彷彿被掌摑的人不是她。
季明禮執意擋在身前,夏溫慧的力氣自然不敵他,她的眼底已然燒紅,“好,你既然護她護得這般緊,那你最好能夠做到對她寸步不離!”
撂下這句充滿威脅意味的話,夏溫慧怒而轉身。
緊閉的房門卻在這時打開。
季明禮瞳孔一縮。
房間裏,陶夭聽見一道女聲,衣服都沒顧得上穿好,就下了床,把耳朵貼在門上。
酒店房間的隔音設備太好,陶夭沒聽清季明禮說了什麼,倒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聽見了夏溫慧的那句“好,你既然護她護得這般緊,那你最好能夠做到對她寸步不離!”
以為是梁知微那湊不要臉地追到酒店這裏過來了,陶夭“唰”一下,就打開了房門,門外站着的是誰都沒看清,開口句是懶洋洋的一句,“怎麼,我的男人護着我,你有什麼意——”
夏溫慧臉色鐵青,“你說什麼?”
媽呀!
她怕不是撞鬼了?
震精、心虛、慌亂,幾種複雜的心緒交織在一起,剩下的話全然卡了殼,陶夭茫然地看向季明禮。不曾想,視線不經意間瞥見了季明禮左臉那鮮紅的巴掌印。
什麼震精、心虛、慌亂,瞬間被憤怒所取代,陶夭的胸口升起一股無名火,只是礙於夏溫慧是前輩,又是季明禮得母親,只好生生地憋着。
她的手,伸向季明禮的臉龐,發著抖,沒敢真的碰上去,眼圈都紅了。
季明禮在心底淺嘆了口氣,主動將她的手,貼在他的臉龐,柔聲安撫道“不疼。”
“騙人。”
聲音竟是帶着哭腔。
臉腫得這麼厲害,怎麼可能不疼?
季明禮從來捨不得傷陶夭半分,又怎麼可能願意她因為自己而心疼落淚,他的臉頰蹭了蹭她的掌心,認真地到,“真的不疼。”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親昵着,彷彿這個房間裏再沒有其他人。
夏溫慧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
她忽然意識到,事情要比她來時以為地要棘手地多。
之前夏溫慧數次撮合季明禮跟梁知微,季明禮便明確表態,他已經有心繫之人,希望母親能夠尊重他的個人意願。
夏溫慧強勢了大半生,如何能夠接受季明禮娶一個自己根本看不上的女人?
為此,想來謙和的季明禮第一次與人起了嚴重的爭執,對象還是她的母親。
因為那場爭執,母子二人已經一個多月未曾有夠任何的聯繫。
只要一想到陶夭就是那個勾得季明禮跟她起爭執的人,夏溫慧對陶夭便是打心底厭惡,更勿論如今人就站在她的跟前,跟她的兒子如此膩乎。
“陶夭是吧?我知道你是個演員,只要你願意跟明禮分手,我可以捧你,讓你在這個圈子裏大紅大紫。”
自己的親生兒子能夠直接掌摑上去,對於別人家的女兒,夏溫慧是不可能去動這個手的。
她沒有越過季明禮去找陶夭,就是因為她不認為陶夭值得她特意去見一面,她也一點不忌憚季明禮的在場,她認定了她提出的要求陶夭根本不會拒絕,就是想要季明禮親眼看清楚,他所謂的心繫之人是個怎樣愛慕虛榮的女人。
說這句話時,夏溫慧是雍容高貴的,也是高高在上的,方才跟季明禮起的衝突而升起的怒氣悉數被壓回,只余冰冷冷的面孔。
一天之內,有人警告她,如果她不離開季明禮,就要在娛樂圈裏打壓她。現在,又有人告訴她,只要她願意跟季明禮分手,對方就願意竭力捧她,讓她在這個圈子裏大紅大紫。還真是,有意思地很……
“母親……”
季明禮沉了臉色,聲音蘊着薄怒,也是對母親的不悅。
夏溫慧充耳不聞,她鄙夷又輕視地睨着陶夭,在等一個在她以為不會有任何懸念的答案。
“如果,我說,不呢?”
夏溫慧臉上的高貴再沒能維持住,她的表情寸寸龜裂,難以置信地看着陶夭,“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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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四零:高門俏長媳》
(高門干把子男主VS黑化食人花女主,強強!)
花燃用謝逾白早年送她的匕首,划花了蛇蠍閨蜜的臉,又用那隻沾血的匕首,結束了她錯愛半生的男人的性命,最後,一把火,在大婚當日,燒了張燈結綵的總統府。
歸年,你看見了嗎?
所有害死你的人,我都讓他們下地獄在你的面前,跪着懺悔。
火光漫天。
再睜開眼,她竟又回到了改變她命運的那一年。
一切,都將重新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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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互寵,酥破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