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的世界都塌了 可以讓我矯情一把嗎?
我的世界都塌了可以讓我矯情一把嗎?
好了,沒錯了。
飯飯。就是我。
今天距離上次寫文已經間隔了29天了。
什麼?
你竟然問我這麼長時間都幹嘛了?!
我這麼矯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肯定是在想着一章到底是該用第三人稱寫還是用第一人稱了。
至於想那麼長時間?
為什麼不至於!
你忘了我很矯情嗎?矯情的人做一件事情是很有必要想這麼長時間的好吧!
不過到現在我還沒有想好以後到底是用第三人稱還是用第一人稱....
不過這章還是先這樣寫吧,因為在這29天裏在我身上真的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而我,文化程度有限,只能以自己的視覺爭取把這段是時間裏發生的時候有條有理的給你們總結成你們能看懂的樣子。
好了。
話不啰嗦。
(跟胡帆認識的157天零12個小時零1分里我貌似在他身上漸漸學着變得雷厲風行了,雖然只有那麼一丟丟但是也蠻值得我喝兩瓶啤酒再加5串變態辣翅刺激一下自己的腦細胞了)
好吧。
又忍不住啰嗦了兩句。
但這絕不會是在秀恩愛!
在說下面這件事之前,我想鄭重地告訴廣大單身女青年一句。
那就是
找男朋友一定要打聽清楚
他是不是單身!
沒錯,胡帆訂婚了。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我還沒來得及哭,老天爺倒是先痛哭流涕了。
他老人家一哭就是一個星期。
明明是冬季,卻是今兒一天瓢潑大雨,明兒又是纏綿小雨,害的我一個星期里門都沒有出,臉也沒得空洗,飯也吃的不怎麼爽利,凈陪着他老人家傷心了,只盼着老天他老人家能夠心情早些變好,能早些雨過天晴,好讓我去找胡帆問個清楚。
萬一,他是跟我開玩笑的呢?
萬一,他一直在等我去找他呢?
萬一,他是得了什麼絕症怕我傷心故意找個理由推開我呢?
畢竟他說的是,在跟我好之前他就已經訂婚了。
畢竟他說,我還沒有讓他喜歡到可以為了我去悔婚,去忤逆他的父母。
畢竟他說,除了跟他訂婚的那個女孩子,其實他的心裏一直住着一個不可能的人。
他說,如果不能跟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那麼他這輩子跟誰結婚都無所謂了。
他說,那個女孩的媽媽是他媽媽的閨蜜的女兒人很乖巧。
他說,也許我在他心裏有一點點的位置,但遠不及那個跟他早已不可能的她。
他說,他不想讓我越陷越深,以免到最好他離開我的時候我太過傷心。
他還說,我是他這輩子對他最好的人,他一輩子可能也遇不到像我對他這麼好的女孩了。
他說,這一輩子,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忘了我。
你們告訴我。
既然他不喜歡那個女孩幹嘛不娶我?
畢竟我在他心裏還有一點點位置的不是嗎?
既然他已經不能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了幹嘛不娶我?
畢竟我已經把一個女孩最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他。
既然他不想傷害我幹嘛在我用情至深的時候告訴我?
畢竟我所有的開心不開心都是他給的呀?
沒了他,我又能怎麼會幸福?
你瞧。
我是多麼矯情的一個人呀。
我已經病入膏肓了。
細雨綿綿的第二天。
一大早叫醒我的不是鬧鐘,而是肚子疼。
坦白來說,就是我已經壓制不知體內的那股可惡的洪荒之力了。
呼...
舒服...
我蹲在馬桶上,舒服地出了一口氣,帶着浮腫的眼睛百無聊賴地翻手機。
其實我本人還是挺自戀的,最大的愛好之一就是自拍,而且蹲廁所的時候還有一個愛好就是翻看手機相冊自戀一把自己的照片。
可能是今天起來的時候忘記看一下黃曆,或者風水,再不濟我看一下星座神馬的也是可以的呀,可是我神馬都沒看。
所以,再大的悲劇我也得自己承受。
當我看到手機里多出來的一個截屏相冊,和一個手機相冊的時候,愣了兩秒鐘就手欠地點開了(現在想想恨不得把我的肥爪給剁了,你說我幹嘛那麼手賤啊!)
接下來看到的一些又讓我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
疼。
心疼。
心生生被人撕裂了一般的疼。
都說兩個人談戀愛的時候,無論有多甜蜜,有多離不開。雙方還是要保持一點神秘感,或者說一點屬於各自小空間的。
直白的說,就是盡量不翻對方的手機,或者看人家的微信扣扣等聊天記錄。
太愛了。
不如說太在乎了。
或者說,太純了。
摻雜不了任何一點點的微塵。
更別說沙子了。
就翻對方手機這件事來說,我跟胡帆之間做的就很好,我從來沒有主動翻過他的手機(其實心裏還是有些痒痒的,但礙於怕他不喜歡,又想在他心裏保持那種懂事文靜的小女人的形象所以一直沒有機會)除了剛開始認識的時候鬧着玩他把我手機翻個底朝天之後的好的日子裏他也從來沒有拿過我的手機。
現在想想,他不看,大概是因為不在乎吧。
而我不看,是因為怕他不喜歡。
我們就這樣,不尷不尬,不清不楚地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也做了。
而此時,相冊里那張大紅的婚書
就那樣安靜地躺在那裏。
那樣鮮紅的顏色上面用黑色楷體書寫着他跟她的名字。
訂婚人
胡帆
劉夢娟
我倆今由介紹人王海軍介紹,雙方自願及彼此長輩之間同意謹於2016年2月16日古歷正月九日舉行納聘禮。
從此
良緣締結赤繩勞系
志同道合互相進步
花好月圓意洽情投
佳偶初成白頭偕老
主婚人
男方胡志龍
女方劉志全
呵好一個意洽情投啊
呵好一個佳偶初成啊!
呵呵呵
就這樣,我那雙被水浸泡的浮腫的不成樣子的死魚眼再一次被洪水淹沒了。
老天啊。
你可真會配和我啊。
窗外電閃雷鳴,傾盆大雨。
嗓子眼兒一口腥甜,吐也不是,咽下去也覺得不合適。
洪荒之力已經被我消散掉。我再次拖着兩條被灌了水泥的腿想回到我們的床上。
是啊,我現在住的是我們的家。
那張床,是我們的。
我們的床。
現在,只有那裏能讓我感到溫暖。
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