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炸沉游輪
“沒想到你會幫我。”陸風看向杜建,開口道。
這次大難不死,的確應該感謝杜建。
杜建一笑:“我只是單純的看東瀛狗不爽而已。”
“這個人情我記下了,但是這把刀不能給你,你應該看得出來是有人想要對付我,這把刀就是他拿出來的餌。”說著,陸風直接很瀟洒的回大廳去了,絲毫沒有劫後餘生的樣子。
看着陸風囂張的背影,杜建着實覺得陸風就是欠揍。
當陸風回到大廳的時候,對大廳眾人的衝擊無疑是巨大的,五名忍者都沒有搞死陸風,而且陸風身上的血跡也明顯不是他自己的,是誰幹掉了誰當然就可想而知了。
此刻,之前對陸風還出言不遜的幾人,連直視陸風的勇氣都沒有。
“陸大師,你居然打敗了那五個忍者!”塔烈也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此刻他簡直想要膜拜陸風。
別說和陸風合作,讓他無償給陸風做小弟都成。
“僥倖未死。”陸風平淡的吐出四字。
陸風只是掃了一眼大廳,眉頭不禁微皺。
楚清兒應該是躲進了房間裏面,但是上官言卻不見了。
“上官言不見了,讓你剩下的人把他找出來。”陸風對塔烈道,畢竟此刻是在海上,上官言不可能藏得住。
此刻以塔烈剩下的人手,陸風可以說是不放在眼裏,不過對他來講卻沒有撕破臉的必要。
“好,塔烈似乎很樂得為陸風辦事,立馬讓手下去找。”
作為整件事情的主導者,上官言顯然是知道最多的,陸風自然不可能放過,的確是要好好找他算算賬。
楚清兒此刻躲在房間內,心情萬般焦急,她並不是一個脆弱的女人,但是此刻,她卻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她想要和陸風一起去面對一切,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存在非但不會給陸風任何的幫助,更會成為他的一種負擔。
她很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甚至是她父親楚鐵雄重病的時候,所有的一切壓在她身上時,她也沒有這樣的無力過,害怕過。
她害怕陸風會出事,害怕見不到那個她愛的男人了,如果沒有了陸風,她就已經不知道要怎樣的活下去。
“清兒。”一聲熟悉的聲音,仿若一隻溫暖的大手,將她從無邊的黑暗中攬了出來。
她以最快的速度打開門,站在她面前的赫然就是那個讓她無比熟悉,一刻也忘不了的男人。
沒有說任何的話語,楚清兒直接撲向陸風,將頭埋進陸風的肩膀,她不知道自己哭了沒有,只知道這一刻,仿若這世界的一切,和她沒有了任何的關係,只要有這個人在,一切都不主要。
陸風也緊緊將楚清兒抱住,嗅着楚清兒溫潤的體香,他沒有說任何的情話。
彷彿做任何的事,都會打擾這一刻的感覺。
良久,楚清兒才漸漸鬆開緊緊擁着陸風的手,絕美的眸子中是讓天上的雲彩都為之失色的溫柔。
“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讓我這樣擔心了,好嗎?”
回應她的只有一個吻。
“我說過我們還要去天涯海角,走到天荒地老,我可是信守承諾的。”
陸風依舊是那溫柔的語氣,的確,他不可能停留,終究是要去見識這世界的一切的,但是他會和楚清兒一起。
從小時候開始,老頭子除了教他醫術道法和拳腳功夫,更多的是給他講自己的見聞,這也是陸風對於一切東西都有所了解的原因,但那畢竟是從別人口中所得到的,身為行腳,他必然要去走一走的。
這一次,他確實知道了自己還欠了些火候,甚至他自己都不能夠說能保障自己的安全,更遑論楚清兒,何況,那個想要他死的人,想來也不是他能夠對抗的了得。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心中並沒有半分的畏懼。
此次危機,也算是因禍得福,陸風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內氣又有了一些精進,不得不感嘆衍化決的神奇。
雖然這次和那幾名忍者並沒有什麼正面的交戰,但畢竟對方都是不次於他的高手,幾次運用內力,不但沒有那種消耗感,反而愈加渾厚。
等着吧!不管是誰對付我,等我將你揪出來,必然會讓你後悔。
陸風眼中閃現殺機。
那個能遠隔千里窺視他的人,必然不是泛泛之輩,但這並不代表,陸風願意做那逆來順受的人。
既然人家要他死,他也絕對不會讓人家好活。
“轟!”正在陸風擁着楚清兒之際,一聲巨響卻在游輪上響徹,緊接着便是劇烈的搖晃及第二次爆炸聲。
“怎麼了?”楚清兒匆忙問道。
陸風扶着楚清兒,穩住身形,眉頭緊皺。
居然要炸掉這艘游輪,真是好大的氣魄,能幹出這件事的,除了奈奈子他們之外,也就只剩下上官言這個混蛋。
不管是誰,這特么都是在噁心他。
陸風迅速帶着楚清兒趕到甲板,這艘游輪很大,只希望不要那麼容易沉沒就好。
此時游輪上的其他人更加驚慌,此刻這艘游輪是飄在海上的,一旦沉沒可真不是鬧着玩的,這次本來以為只是一個豪華聚會,沒想到搞出這麼多的事來,現在還有可能會把命留在這兒。
他們的身份都不簡單,不是軍政新秀,就是父母擁有非同尋常的身份,誰想死在這裏?
一時間,眾多人都是哄搶救生筏。
塔烈以及他的所剩無幾的幾名屬下,再也壓制不了場面,正艘游輪上極其混亂。
“該死,有人炸掉了動力艙,還在船底開了一個洞,這艘船要沉默了。”看到陸風過來,塔烈交集道。
這艘船以及船上的人無疑都是他的財富,只需要向華夏政府提出要求,一生都能是榮華富貴,但是船一沉就什麼都沒有了。
此時他僅剩下幾個屬下,不可能再去挾持船上的那些人物,這一次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陸風沒有去管塔烈說什麼,眼睛微眯着看着海面,在遠處,一個常人根本無法看到的白點若影若現,但是陸風卻可以看到,那是上官言。
他早早的乘着摩托艇逃掉了,炸彈估計也是他放的。
陸風冷笑,上官言的確精明,這件事雖然另有主謀,但是上官言的表現不可謂不佳,既提供了這樣的一個“好環境。”又讓這次事件看起來這樣的天衣無縫。
若是真的讓塔烈劫持游輪的話,以船上這些人的能量必定會驚動更多,但是若只是讓這艘游輪沉默的話,不論會有怎樣的傷亡,最重的帳都會算到塔烈的頭上,而且是不需要任何的交涉的那種,即便有個別嘴巴會把事情扯到他的頭上,憑藉他上官家的能量,也能擺平。
“哼,你以為你能安全逃掉?”陸風嘴角微挑,眼神卻很森冷。
他和上官家的梁子算是結大了,不論如何,這筆賬他肯定是要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