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兩周半》5
顧躍進洗完澡出來,於珊珊已經象一塊香噴噴的肉團一樣伏在床上等他了。顧總不用說話,用大爪子捏着她,揉搓着她,揉得她小鳥一樣,發出啾啾啼叫。顧總飄飄欲仙。正在酒勁上。卻沒有從正面進去,而是象打夯一樣從於珊珊的後面夯了進去。這一夯進去,就沒完沒了,愉快而健忘,把生意上的煩惱、也包括自己是誰,統統忘卻。他們的身體不成比例。他胖大。敦實。她象柔軟的麵條魚。滑溜溜的。她象裹着一根燒紅的鐵杵,燙得火熱而又舒服…………多少時間過去了?他沒看錶。完事之後,於珊珊還是不饒他,摸來舔去,手腳都不閑着。他說,小姑奶奶,你還有完沒完了?卻架不住於珊珊的撒嬌纏磨,藉著酒勁,又勉勉強強挺起槍,伺候她。這次是讓於珊珊坐到自己身上磨蹭。自己四仰八叉躺在下邊,能省點勁。於珊珊在上面咿咿呀呀,美得吱哇亂叫,說些什麼,他也聽不清,意識一陣一陣的飄忽。只能努力咬緊牙關,把挺舉進行到底,抵抗着逼近的一陣一陣的酒精瞌睡。等到最後底盤一陣狂烈顛簸,顫抖了無數下,停住。於珊珊帶着餘震爬下,癱倒在他身邊。他還帶着勝利的喜悅,跟她嘀嘀咕咕:你說酒這個東西到底是蠍虎,有時能讓它硬,有時能讓它軟。於珊珊假裝**以後疲倦的樣子,嗲着聲說:是酒蠍虎還是人蠍虎呀?顧躍進想到反正酒還沒太醒,現在開車出去,難免有危險,乾脆小眯一會兒吧。就一會兒。眼睛一閉,就不由自主眯縫着了。這一覺睡的,昏天黑地。一般,他心裏有事,就睡不實,而且,還象體內有個鬧錶似的,說啥時候醒,就啥時候醒。絕了!商場如戰場。這麼些年,從一個小皮包公司,到房地產老總,練出來的。睡覺時有一根神經都是警醒的。然而,今天,卻是不同了。人間四月天。正是四月美好的季節。春困。酒醉。一個小二十歲女人的愛情。睡得死。這一睡,就到了大天明。醒來,睜眼一看,不知身置何處。抬眼一瞧,於珊珊還披着睡袍在床頭呆坐。忙看錶,一看快八點了。說:哎喲,我怎麼睡着啦?於珊珊口快說:不光睡着啦,還打呼嚕呢。顧躍進心裏忽地一沉。拉下了臉。夜裏的那一點點纏綿悱惻全沒有了。只想快點逃離此地。於是趕緊下地穿衣洗漱。下床,撿起扔得可哪兒都是的衣服褲子,還是皺巴巴的。心裏掠過一絲不快:到底是小,不懂事,不知道給疊好掛起來。想到辦公室套間衣櫥里還有西服,下車后趕緊換上再出來見人,也還來得及。抹擦兩把臉,趕緊的就往門口走。牙也沒刷。沒有備用牙刷。於珊珊說:不吃飯啦?顧躍進說不吃了。公司還有事。按程序,都是他自己下樓,於珊珊不出來送,免得目標大,招人閑眼。於珊珊關上房門。一會兒,聽得樓下嗓門很大的聲音傳來:我公司還有外事活動,你們讓我過去,耽誤了可是國際影響。不知哪裏來的警衛人員說:我們是奉指示辦事。這個樓里的人,誰也不能出去。於珊珊一驚,趕緊打開窗戶向下望去。只見樓周圍,用紅線圈起來,劃出了隔離帶,各個單元門口,都有穿制服的警衛把守。正在這兒納悶,卻聽見樓下小電喇叭響了,一個社區大媽手握小電喇叭喊:居民同志們注意啦!本樓四單元昨天晚上發現了一個**病人,現在已經送往醫院。為了您和他人的健康,按照市政府的指示,這棟樓里的人,全部要隔離觀察14天。請大家諒解並給予配合。於珊珊一聽就懵了。還沒回過神來,就聽門一響,顧躍進氣急敗壞地上來說:走不出去了,被隔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