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一(2)
講到這裏,安諾寒牽動一下嘴角,笑了。
沫沫也憋不住笑出來。「小安哥哥,沒想到你也有這麼天真的時候,難怪你要去砵蘭街?你是不是還想去找他簽名?」
安諾寒沒有回答。
「他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沫沫天真地想着:她一定要幫安諾寒找到他的偶像,要一個簽名,實現他的願望!
安諾寒看向遠方,悠然開口。「他叫安以風……」
沫沫愣住了,拚命想從一種混亂的狀態去思考聽到是信息。
「是,是不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你九歲時,風叔叔還不認識你?」這是否意味着安諾寒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可他們明明長得很像。
「更有趣的是,有一天早上,我看見他衣衫不整從我媽媽房裏走出來……他告訴我,他是我的親生父親。」
沫沫看着安諾寒,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她發現他的溫柔和細心背後,好像有許多無法彌補的傷害。她忽然產生一種特殊的感情,不想再單純地想被他呵護,照顧,更想去保護他,撫慰他。
安諾寒轉過身,拍拍沫沫的肩。「很晚了,你一定累了。去睡吧!」
「那你呢?」她問。
「我去洗個澡。」
「我幫你擦背。」
浴室里,乳白色的燈光下,水珠在古銅色的脊背上跳動,蕩漾着玄妙的聲音。
沫沫揉開掌心中的液體,揉到變成泡沫才緩緩把手放在他彈性十足的背上,輕柔地揉搓着,揉得每條肌理都變得放鬆……
這些日子,一切都像夢幻一般,數不清多少次他的指尖撫過她全身,他的雙唇吻過她每一寸肌膚……
每一次他沖入她體內的那一剎那,她的身體都會被幸福填的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其他。
一次又一次,她漸漸迷戀上這種親昵,迷戀上他時而溫柔,時而強硬,把她的知覺送到最頂峰。
整沉浸在一種旖旎的夢幻里,她猛然看見安諾寒手臂上有一條長達兩寸的疤痕,疤痕的已經平復,只有顏色比膚色紅,看上去已經很久了。
因為安諾寒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要關燈,所以她從未看到。
她的心被撕痛,手指小心翼翼撫摸着他手臂上的傷痕。
這麼深的傷口,當時一定很疼。
「怎麼弄的傷的?」
「手術留下的。」
「手術?」沫沫聽的一驚:「什麼手術?我怎麼不知道?」
安諾寒沒有回答。
她急忙追問:「你說話啊?」
「在英國的時候摔傷了手肘,做了手術。」安諾寒說:「我怕你們擔心,所以沒跟你們說。」
沫沫想到他一個人躺在醫院裏,身邊連個悉心照顧他的人都沒有,心裏更難受。「什麼時候的事?」
「三年前。蕭誠被打的第二天,你記不記得我們通電話……說了一半。」
沫沫想起來了,他們在電話里爭執,她說到了一半就斷了,再打過去他關機。
後來她再打電話,他說過:好久沒那麼閑了。
她以為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怎麼也沒想到,那時候他正躺在醫院裏……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安諾寒轉過身,看着她……
「因為你在醫院裏照顧蕭誠。」
她再也說不出話,雙手摟住他的頸項,雙唇貼上他的唇……
他抱住她,反身把她按在玻璃浴屏上,瘋狂地吻着她。同時,大手扯開她睡衣的腰帶,拉開她的衣襟,露出裏面赤裸的嬌軀。
他的呼吸混着微弱的酒氣,他的眼神里染着混沌的醉意,清純的身子在他眼中染上媚惑的色彩。
他的手指在她肌膚上滑行,有力的大掌強硬地愛撫着她光潔的胸口。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沫沫再也承受不了持續攀升的愉悅,癱軟在他懷中……
「小安哥哥,我愛你,我好愛你!」
安諾寒一把托起她的身體,把她抱到床上。覆在她身上,繼續挑逗着她的身體,直到把她挑撥的火熱,緊緊纏住他。
他分開她的雙腿,再次進入。
記不得進行了多久,後來,沫沫實在太累了,意識迷糊了……
「沫沫?」
她聽見他的呼喚,意識中模糊地對他笑了笑。「我好累。」
之後,她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來,已是天明。
她睜開眼,看見自己枕着他的手臂……
安諾寒的雙手從她背後繞過來,環住她的身體,把她摟在強健的身軀中……
她動了動麻痹的身體,意外地發現他竟然還沒有離開她,用溫暖將她填的滿滿的。
沫沫悄悄用腳探索到他的腳,調皮地用腳趾尖摩挲着他的腳趾,腳背,一點一點……
感覺到安諾寒沒有反應,沫沫又把腳尖移到他的腳心處,若有若無地磨蹭。
他躲避一下,她調皮地繼續磨蹭。
安諾寒忽然笑了……
腿纏住她的腿,雙手抱住她的腰……
「還要啊?」她怯怯地問。
「不是。」他托起她的臉,輕吻一下:「是繼續昨晚沒完的。」
明媚的清晨,纏綿仍在繼續……
一生怎麼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