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紅齒白(二十)(2)

唇紅齒白(二十)(2)

李迦當然不肯停止他的**之旅……吃完西餐,李迦提議:要不要去開間房?王鮮果一聽就明白了。她沒有拒絕,被他“順手牽羊”了去。王鮮果始終搞不明白,為啥賓館、飯店們都被搞成金碧輝煌的樣子,生怕別人不知道裏面有什麼內幕似的?其實,就算是真的皇宮、宅邸也犯不着這麼大驚小怪、令人摸不着頭腦呀。進了房間后,李迦感嘆了一聲:今天終於和你在一起了。然後就迫不及待地來抱她。什麼?你說什麼?王鮮果一邊明知故問,一邊躲閃着。噢,沒聽見就算了。李迦住了手。兩個人都有些窘。王鮮果便去補妝。又一想,嗨,都跟他進了房間了,還兜什麼圈子呀?接下來,不就是“性”嗎?什麼也別說了,先洗個澡解解乏再說!於是,她打開熱水器,把水調整到適中的溫度,便開始洗浴自己。水珠流過她的**、肩頭、肚皮、光腿和雙足,很快便飛花碎玉般亂濺着了。水珠流過她的每一個敏感之處時,王鮮果都感慨萬分:“碩鼠碩鼠,無食我黍。”看來,李迦這個壞傢伙,若是得不到自己的身體,此生此世都不會善罷甘休的。那麼,索性就讓他拿了去!王鮮果自覺沒那麼吝嗇和小氣。看你得到了我的身體還有什麼好說的?今天,她之所以選擇付出,是因為她想撿起曾經擁有的一顆心。那時候,在大學校園裏,她好歹還有一顆心哪。可現在,她已經完全麻痹了。王鮮果一邊跟自己耳鬢廝磨着,一邊故意磨蹭着時間,好讓外面的李迦多一點時間想入非非。洗了大半個時辰,才用雪白的大毛巾裹了光溜溜的身子和濕漉漉的頭髮出來。李迦已等得不耐煩了。看到王鮮果那副懶洋洋的模樣,活像一個童話中的“白雪公主”,不由得慾火中燒,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摟進懷中。王鮮果本想跟他聊一聊過去的事情,但李迦已將嘴湊到她臉上,親過來、親過去的,有點兒沒完沒了。王鮮果只好由他去。但她明知自己雖直挺挺地躺在那裏,卻並沒動什麼情,只有“性”是真實存在的,也是她成熟的身體所不能夠抗拒的。於是就**。李迦這麼溫文爾雅是她沒有預料到的。他並沒有一般男人那種強烈的佔有欲,反而十分尊重她的感覺,按照她的“懿旨”去辦事。他幾乎舔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每一縷神經末梢,每一處細膩的凹凸和變遷。老實說,王鮮果太清楚這類男人的心理了——通常情況下,他們做壞事不願採取主動姿態;所以,只要她不主動,他就不敢貿然行事。而現在,是她主動了,至少是她“同意”了他的主動。一段時間來,她確實寂寞難耐。可一個三十齣頭兒未找到歸宿的單身女人,如果任憑荷爾蒙在體內跳來跳去卻無動於衷的話,那不叫“有病”才怪呢。李迦從王鮮果身體上體味到的,是他活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嘗過的感受。瞧這話說的,好像是在有意誇張王鮮果的魅力和活力。可她的確稱得上一個性感尤物啊——從她小小的泉眼裏淌出的,不是瓊漿,而是清亮亮的、一汪又一汪的漣漪;又像日出時靜謐的晨霧般半遮半掩、絲絲縷縷。嗬,這樣的女人若不多有幾個男人,那才叫冤枉哪!這麼多年來,兩個人還是第一次面對面、身子對身子。他瞅着她的眼睛,目不轉睛;她也注視着他的臉頰,不動聲色。她像一隻小鳥兒,在他的身邊忽躥忽跳。他趕緊制止她再作飛翔狀,要不然的話,他可就受不了啦。王鮮果抿着嘴笑。笑容很燦爛,沒有受傷害的感覺。李迦從她身上滾落下來:熊人一對你好嗎?王鮮果惱怒地說:別給我提那個“王八蛋”!怎麼?你們……王鮮果就把事情的原委說了。誰知李迦聽了,竟哈哈大笑。他說:王鮮果呀王鮮果,我還是沒把你給歷練出來啊!王鮮果噎了一口氣,氣憤地反問:歷練?你憑什麼這樣講話!咱倆之間算什麼呢?李迦驚訝地反問:你說呢?那剛才……王鮮果說不下去了,慌忙穿起衣服,準備奪門而去。李迦囑咐道:哎,別這麼慌裏慌張的。過一段時間,我和熊人一準備開個公司,你也去幫忙吧?熊人一要開公司?你要跟他合作?王鮮果冷不丁站住了腳,你們倆打算合起伙兒來氣我呀?李迦在她身後哈哈大笑。浪淘沙。王鮮果從男人疲憊的軀體上揭下一層層貝殼。她數點着那些帶着腥氣的小鱗片和軟體動物自言自語:瞧吧,這就是男人的物件,被我緊緊地收縛了!老實說,經過了許多事情,王鮮果征服男人的本領越來越如探囊取物,可往往又在征服了他們之後,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對於男人,她簡直是在現學現賣、實報實銷哇!此外,她還必須不斷地提醒自己:這是私情,不允許開花結果的私情呀!這段時日以來,她不論坐着、躺着、站着、蹲着,總感到自己下面很臟;連同她所有的罪惡和傷痛,都那麼骯髒透頂。她從來不敢正視什麼,總是逃也似的“呸、呸、呸”三口,好像有點兒神經質。壞點兒,再壞點兒,這是誰對王鮮果提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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