誣陷周恩來的罪惡活動
**夫妻、父子自我暴露、自我爆炸,他們是自取滅亡。**從他以前製造的那麼多最忠最忠最忠的“副統帥”的形象,從載入《黨章》接班人地位的高峰跌下來,最終暴露出他們是策劃反革命政變、要謀害**的兇惡敵人。**、葉群一夥在廬山會議上的表演,受到**的批判,但當時**還是要保**的。**只點了一個陳伯達的名字,對**的事,除很高層的少數幾個人,廣大幹部、群眾在“九·一三”事件公開之前,是並不知情的。以後,雖然拿出了**給**的密信,來證明**“高瞻遠矚”,“洞察一切”,仍然難以讓群眾信服。**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了。老人家不僅公開露面的機會少了,即使黨內的高級幹部,也難以見到他了。在這種情況下,**的指示,要靠老人家戲稱的幾個“小人物”來轉達。**了解情況,要靠“小人物”來彙報。別的中央領導同志要見見**,“小人物”一個“主席還在安睡”,“主席身體不適”,“主席不見”,就給回絕了。“小人物”掌握了許多條例規定之外的特殊權力。“文化大革命”開始不久,**就厭惡見到**,兩個人就不住在一起了。**要見到主席,也得通報“獲准”。她哪怕是在**熟睡時,在**身邊站一會兒,出去也仍然借用**的旗號胡說一通。在這種狀態下,**竟拿出歐洲一個皇帝送給清朝帝王的珍貴的藍鑽石手錶,送給在主席身邊工作的一個“小人物”,以對之進行拉攏。幾個“小人物”,為爭奪最靠近主席身邊的那個地位,就是在主席面前說別人的不是,你爭我奪,把主席氣壞了。有一次**特別下令,不許那兩個“小人物”到他那裏去,還叫毛遠新收回了存放在這兩個“小人物”處的親筆手稿。有一件嚴重的事情發生在,1973年美國國務卿基辛格到北京來,談判中美關係問題的時候。**對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陳兵百萬,干涉中國內政,並且動輒揚言和揮舞他們的導彈核武器,十分震怒。同時**出於改善中美關係,免至腹背受敵的考慮,願意與美國緩和關係。在他的決策下,中美高層開始接觸。1973年,**會見基辛格后,指示由周總理接着與基辛格談,由**身邊的兩個“小人物”擔任翻譯。周總理在與基辛格會談時,基辛格提出了一個防止北方的霸權主義,中國可以利用美國的核保護傘的問題。周恩來同志向來思維敏捷,但對問題的處理又非常慎重,一時未便置理。殊知兩個“小人物”當天就車不停輪地趕到了**處,控告周總理沒有立即批駁回擊這個“核保護傘”。這就引出了**說的“大事不報告,小事天天送,此調不改正,必定搞修正”那段話。緊接着,在外交部使節會議上,在軍委會議上,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要批判周總理。但是反周不得人心,“曲高”和寡,除**集團那些人和幾個“小人物”外,各駐外大使們,各位元帥、將軍們,都默而不應。在一次中央政治局的會議上,還鬧了一個大笑話。當時,**一上場,好傢夥,手舞足蹈,不可一世。但是,她並沒有弄清楚要批周總理的什麼問題,而是申斥總理沒有跟美國搞友好,是對修正主義如何如何。急得一個“小人物”悄悄拉了她一把,說把問題弄反了,搞顛倒了。在這個過程中,**一直打招呼,說這次批評,是內部的,不許外傳,不許去貼大字報,刷大標語,不許搞“打倒打倒”。可是,**不聽**的,把此事說成是第十一次路線鬥爭,上到反革命修正主義的綱上。**深知“批周民必亂,反周民必反”。所以,他在一次接見高級幹部時說:“是這兩個小娘兒們,把總理、葉帥整得好苦,話也不敢說了”。而且還叮囑,要把他的這段話,寫進記錄裏面去。一個“小人物”說:“主席,不能啊,你的這段話,不能寫進記錄。”主席還是堅持說:“寫上,寫上,就是這樣。”這兩個“小人物”也怪鬼的,見**的身體一天天不行了,就往平反覆出的領導人身邊靠。**知道了,說:“這兩個小耗子,看見我這隻船要沉了,就跑到別的船上去了。”當然,這兩個人,也頂住了**要派遲群插手他們所把持的陣地的命令,算是做了好事。可是,在以後的批林批孔中,**、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畢竟還是以遲群、謝靜宜所在的清華大學為依託的。他們一面搞“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運動,從不點名地醞釀,到公開地點鄧小平同志的名,一面又搞“批林批孔批周公”,搞影射,把矛頭指向了周恩來,並演出了“一·二四”、“一·二五”兩次批判大會的醜劇。這場混亂,一直延續到了粉碎“四人幫”之後。在“四人幫”垮台後,有的人還斷斷續續地搞了相當長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