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侍衛長
幾個人火速趕到了徐氏一族的所在地。看着被圍攏起來的徐氏祖祠,徐昂內心莫名的升起來一團怒火,他和林正英等人相視一樣。以絕對碾壓的姿態,打了進去,在場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震驚了,當張亞茹看着徐昂出現之後,眼眶都紅了起來,她要等的男人,此刻終於來了,還好不是太遲。
“放心,有我在,沒人傷得了你。”徐昂大步往前一邁。將張亞茹摟在懷裏。霸氣的說道。此刻的他已不是當年的他。已經有足夠能力自保,而且還有能力將這些來犯之敵,全部繩之以法。
張亞茹依偎在徐昂懷裏,這段時間她過得很不好,精神處於極度壓抑的狀態。知道徐昂來了之後,她所有的緊繃狀態,在此刻終於得到了絲毫的緩着。
“你這個臭小子,不是說不要你參與這件事嗎?你怎麼還是不聽話。擅自離開了呢?”徐茂山看到徐昂來了之後,有些震怒。責怪的同時也不想讓他過多的參與這件事情來,顯然並不打算讓他知道這其中的隱秘。
“爺爺,你不告訴我我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隱秘和所謂的徐氏一族的千年宿命。這種種的種種。在我看來,都無非是長生不老藥引起的。那種東西存在於傳說之中,就讓他永遠地存在於傳說之中吧。既然有人打着他的幌子來威迫我們徐氏一族。真把我們徐氏一族當泥捏的不成。既然你們想要吞下我們徐氏一族。那麼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麼的牙口了,我們可是塊硬骨頭。想要啃下我們這塊硬骨頭,也要做好崩牙的準備。”徐昂看着朝着他們徐氏一族脅迫的眾多勢力,語氣冷冷的說著。在場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呵呵,你就是徐茂山的孫子吧。好大的口氣呀。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還來這個地方管什麼閑事?我要是你回家吃你娘的奶呢。”其中一個隱世勢力的人冷嘲熱諷的說道。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他的這一句話剛說出,周圍就響起了陣陣的鬨笑聲。
“哈哈哈,你個老羊拐。說話還是那麼皮。活了一把歲數了。不過說得好。”有人出聲附和。認同他的意見。
“呈口舌之快,就是你的本領嗎?去把他的舌頭割下來。給我當酒喝。”大長老有些疲憊的說道。不過從他神色之中不難看出,他已經動了真怒。他的話音未落,就看到一道殘影出現在剛才那人的眼前。手起刀落,鮮血噴薄。舌頭被割了下來。老楊拐捂着嘴發出慘叫。整個人不能自已。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下意識的後退,因為此刻他們不知道有多少。徐氏一族的底牌。還沒有完全的展現出來。
“九分衛侍衛長參見主人!”之間的一個身穿着古代甲胄的男子。朝着徐昂半跪着抱着拳說道。
“你這個侍衛長出現的也太晚了吧。要不是我動用了密令聯繫你。估計我這把老骨頭都被折騰死了。剩下的這裏所有人都交給你了。記住全部留下活口。畢竟現在的社會比起我們之前的完全是兩個社會。要想徐氏一族還能屹立於當今世上。必須遵循現在的法則。”大長老神色微眯的說道。顯然對於九分衛侍衛長的實力。極其的有信心。
“陳偉遵命。”九分衛侍衛長抱了抱拳回應道。隨後他起身看向了一側的隱世勢力。“我一手打造的九分衛,包括魏大在內的九人。都死在你們的勢力的圍殺之下。作為他們的侍衛長,我有權利為他們報仇。但是基於現在的法則。我並不傷害你們。但是你們一定要付出慘烈的代價。”說完陳偉動了,他速度極快。只留下了一道殘影。徐昂只看到了一抹殘影的劍光出現,將九分衛圍殺的隱世勢力的代表,直接被斬斷了四肢。留下了一條殘命。
“你們簡直就是劊子手。是人命如草紀。你們真到現在還是你們的大明王朝嗎?你們所有的餘力。都只不過在訴說一個短命王朝的悲劇。哪怕你們有着九分衛的力量。能耐我們這麼多勢力有什麼用?有本事就把我們一股腦全殺了,不然的話,那就要被我們一顆一顆的把你們吃掉。今天這件事情擺明了說。交出長生不老葯。你自斷四肢,我留你一條命。其餘的徐氏嫡系嗎?我可以讓你們自裁留一條全屍。這件事情就當過去了。我不會動你旁支和分支的一絲一毫,我們天河谷說到做到。”一個穿着長衫的中年男子。從一側不緊不慢走出。神色淡然地說道。他手中把玩着一把摺扇。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顯然屬於天河谷的高層人物。能夠代表天河谷的意志。
然而他話音未落。陳偉的舉動就已經說明了徐氏一族的態度。他猝不及防的被陳偉兩個巴掌打掉所有的牙齒。滿臉是血的倒在一旁慘叫。在場人根本沒有頂尖實力的人出現,他們只不過是一群替罪羊。被人當成炮灰。用來噁心徐氏一族的存在。真正的幕後黑手,自始至終不曾顯露過分毫。卻在幕後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將徐氏一族推向風口浪尖的同時。也將整件事態更大化。
事情出現了轉機,鬼門關由地府的力量所統治。緩緩關閉。而幾乎同時。被陰魂所殺的人們。也有地府出面還了陽壽。而為了防止他們記起之前發生的一切。他們之前的那一小段記憶被人為的抹除了。相對來說只有徐氏一族這裏的人。還在對峙着。偌大的單城開始了恢復之前的寧靜與祥和。
“你這麼做真的值得嗎?為了徐氏一族你做的還不夠多嗎?”
“我為蒼生,蒼生為我。這是神女峰多年立下的規矩。你可別忘了。我和徐氏一族自從那日一別之後。別再無任何的瓜葛。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隨風消失吧。”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站在雪山之巔。朝着白雪喃喃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