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鎚子被人拿走了
第五十七章鎚子被人拿走了
鎚子在滷蛋俠面前。
“能舉起鎚子的人,就能得到雷神之位,掌控雷電。”波比對着滷蛋俠如是說道。
“你已經得到了雷神之位?”滷蛋俠有些驚訝。
“不。”波比將自己的聖錘掏出來,並且將兩柄鎚子變的一樣大:“我是替鎚子尋找歸屬的人。”
“你看這個鎚子應該歸誰?”斯塔克將自己的圓頭長柄錘放在波比面前。
“垃圾鎚子,沒有器靈。”波比鄙視了一下,看都不看一眼。
斯塔克大怒,欲要理論。
洛言卻是覺得自己辦了一件壞事情,讓波比把雷神之錘拿走...托爾怎麼辦?
但是波比說了:“鎚子需要她來幫助它尋找主人...”
這是波比的“聖道”,屬於天地意志不可阻擋。
鎚子自己也很委屈,他其實不想跟波比走...但是沒有辦法,自從被波比握在手裏的那一刻,便不可阻擋。
滷蛋俠請來了瑞茲。
因為瑞茲掌控了兩大法則,一個是空間,一個雷霆。
鎚子再次認慫,乖乖的飄到了瑞茲的手裏,就如同見到了親人一樣。
只是瑞茲看一眼以後,就扔到了一邊,說道:“裏面蘊含一些奇異的力量,似乎也是一種符文...使用者可以藉助此鎚子引動體內固有的雷霆之力...而這一把鎚子,並沒有半點雷霆的力量,更像是一把鑰匙。”
“而且它只有一個主人,來自血脈上的契約。”瑞茲搖搖頭,接著說道:“普通人得之甚至不如托尼的長柄錘。”
眾人經過瑞茲的講解,恍然大悟。
滷蛋俠也徹底放棄了將鎚子據為神盾局有的想法。
波比告辭了洛言,重新背上了鎚子,出發尋找鎚子的主人。
托爾也從新墨西哥州一路追到了紐約。
波比翹課了,她要出去尋找鎚子的主人,鎚子的主人蘊含著雷霆之力,但顯然不是召喚師與瑞茲大法師。
波比記得X教授有一個學生叫做風暴女,她的可以引動雷電與狂風的力量,說不定鎚子的主人就是她。
風暴女期間來中城中學探過琴的班,並且還帶了一節課,故而波比認得她。
洛言帶着安妮回到了中城中學,繼續上課。
洛基現在跟托爾面對面。
“鎚子被人拿走了。”托爾面目蒼白,精神氣都有些散亂。
“父王已經去世了。”洛基哄騙托爾:“並且將神王轉給了我,哥哥你就安心在地球生活吧。”
見識過了地球強大力量的洛基,給與地球一定的尊重,將米德加德的稱呼改變。
“鎚子被人拿走了。”托爾雙目無神,似乎沒有聽到洛基的話。
“母后讓我多關照你,你有什麼需求可以進儘管跟我說,我們畢竟是兄弟。”洛基也說著自己的話。
“鎚子被人拿走了。”托爾扭頭看向了洛基。
“我知道!”洛基頭上全是黑線。
“鎚子...你知道?”托爾終於有了一些變化。
“新的雷神已經出世了,我準備前去將其引渡到阿斯加德。”洛基忽悠托爾:“哥哥,你也能徹底放下雷神的擔子了。”
“是什麼人?”托爾當日看的並不清楚。
“似乎並不是地球人,是一個藍色的侏儒人。”洛基是“仙宮”之人,自然能看出波比的真實年齡。
說波比是侏儒人也並沒有錯,而且仙宮治下的九大世界,其中一界就是侏儒人的領地,他們也有強檔非凡的力量,仙宮之人並不認為侏儒是貶義詞。
洛言的體育課,終究不同。
拿出了兩隻乒乓球拍子。
室內乒乓球。
紅雙喜的拍子、紅雙喜的球桌以及紅雙喜的乒乓球。
“你們要用自己能力來打球,但是有一個條件,不能毀壞球桌、球拍與球。”洛言一幫子小娃娃說道。
艾弗森很難受,因為他的能力是毒氣,似乎在打乒乓球上並沒有什麼優勢可言。
人家花滿樓雖然看不見,但好像是個人形雷達,並且從小習武,身體靈活度算是他們中間最高的。
洛言曾經詢問過,花滿樓並不是他父親的親生兒子,是收養的孩子。
同樣被收養兄弟們還有很多,喜歡練劍西門吹雪,整天招花惹草但是喜歡當偵探的陸小鳳,還有抱着一隻飛刀雕刻的李尋歡,他勵志要考上公務員。
洛言忽然意識到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巧合。
詢問過肖瑟才知道,這是大陸的一位異能者,可以將他看過小說中的人給具現出來,只是具現出來后,都是嬰兒狀態,需要撫養長大,在其成長的過程中,有可能養歪。
花滿樓的父親最喜歡看的就是古龍全集。
“他們現在...”洛言出言詢問。
“西門吹雪從軍了、陸小鳳在警察局刑偵科、李尋歡考上了公務員,選擇了文物局的一個閑職....加上現在才十二左右歲的花滿樓,一共具現了四位高手。”肖瑟跟洛言介紹了一下現狀。
“只有將前一個具現的人物培養成功,才能繼續下一個。”肖瑟頓了頓,接著說道:“只是前些時候,他遭到仇家暗算,險些丟了性命,現在正在北戴河養傷,所以托我將花滿樓帶來紐約。”
“此人應該具現一下猴哥,或者把佛祖什麼的具現出來。”洛言提議。
“呵呵。”肖瑟輕笑一聲:“若他敢如此,必暴斃而亡。”
異能者的能力,五花八門,出現什麼洛言都不奇怪。
肖瑟與洛言相處起來很怪,兩個人前一天相互怒目而視,后一天則能心平氣和的坐在同一張飯桌之上。
肖瑟曾問洛言:“你為何不生氣?”
“生什麼氣?”洛言茫然道。
肖瑟自飲一杯,權當道歉。
肖瑟想到了自己大學時光,因為性子冷淡,她宿舍舍友邀請她去一起吃飯,她選擇拒絕,然後大學四年該同學便極力疏遠肖瑟,並且鼓動周邊同學效仿,再加上肖瑟本就不在乎這些雞毛小事,便“孤苦伶仃”的上完了四年大學,愣是沒有交到一個知心的朋友。
而且上學過程中,親眼目睹自己的室友們因為一句話,或者一個動作便作出老死不相往來的決定。
而自己跟洛言似乎已經甩過很多次臉色,也有好幾次足矣讓室友往毛巾裏面藏刀片,枕頭裏面插銀針的衝突,但是洛言似乎從來沒有在意過。
她覺得事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