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是地主我怕誰

第二章 我是地主我怕誰

周子軒運氣一下,感到自己的身上的毒素還在。

“買些排毒膠囊,將身上的毒去掉。”

周子軒又買了中藥的排毒丸,就着啤酒將葯吞下。

這葯的效果特急,服下不久,周子軒便感到肚子痛。

他馬上跑去了廁所,嘩啦啦地開始了放毒。

“我草!怎麼這麼臭?”風將這毒氣送到了外院。

外院的人馬上跑向大門外,接着,很多的莊戶,大人小孩都跑出了門。

“一臭二三里,無人四五家。”

周子軒沒有感到那麼臭,主要是他身在茅廁中。

在廁所里呆了半小時,又去洗了一個澡,周子軒才安心地回到了房中。

排空了肚子,周子軒便將兩瓶啤酒和一包花生米全部干光。

在周子軒打着飽嗝的時候,周志用過來了。

“少爺的毒排出了?”周志用問。

“排盡了,再不會有影響了。給我說一說下毒之事。”周子軒問道。

如果不是他接掌了這個身體,那麼周家農莊就會被人侵佔了。

原主一死,周家沒有接班人,農莊就不姓周了。

“我問了刑部,刑部說,二狗說不認識那人。”

周子軒冷笑道:“你相信這個話嗎?”

周志用搖搖頭:“不相信!二狗那貪生怕死的樣子,一上刑,連他小時候偷瓜的事都會說出來。”

“那就說明,有人在壓着這案子。”周子軒說。

二狗進刑部沒有人下功夫審訊的話,說明刑部偏在二狗那一邊。

這種情況下,肯定沒有結果的。

是誰要自己……原主的命呢?

一種可能是受原主的父親的案件影響。

但很快周子軒推翻了,如果是那樣,原主早就死了。

那個案子已經過去了三年,三年啊,要動手,早就動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周家莊封庄三年守孝,沒有結仇於人,誰會想到要殺自己呢?

“少爺,等你好些,我去王家報信。”

“王家?”周子軒一楞。

對了!王家,一個與自己有婚約的家族。

王家的王詩晴在五年前與自己有婚約。

那時,王家的家主任金陵兵部主事,周德海任戶部主事。

五年時間過去了,王家家主升到了郎中,周德海魂歸地府。

周家敗滅了,王家紅火了,好象這婚事有些不配了。

可按規定,周子軒應該在兩年前完婚的。

因為守孝,所以他便推遲了婚事。

周志用都想到了,周子軒病好了后,就去王家。

那麼王家也知道,周子軒守孝期滿,就是成婚之時。

突然,周子軒想到了一個問題:二狗的幕後指使人是否王家?

如果自己死了,王詩晴就不用嫁過來了。

眼前的線索,漸漸的清晰,除了王家外,周家沒有仇人。

當周子軒將猜測說給周志用聽時,他大吃一驚。

周王兩家交往時,兩邊的來往較多,王家肯定知道周家莊的情況,所以,他們能輕易地找到二狗這種貪小利的人。

“那還去不去王家?”周志用問。

“去!怎麼不去?讓他們動起來吧。”

周志用笑了,少爺這是要趕羊引狼了。

“周家莊現在留下的人,有哪些人靠不住?”周子軒問。

“周家莊的原來人都是農戶,他們感恩老爺,對少爺是忠心的。”

“主宅賣掉后,少爺曾經說過了,讓他們自願選擇留與走。所以,一些不忠心的人都走了,留下來的都是可靠的人。”

周子軒問:“那麼二狗怎麼會留下來?”

“二狗光棍一個,好吃懶做,出去了也沒有親戚收容他。所以他求着少爺,你心一軟,才將他留了下來。”

周子軒才知道,原主做的一次好事,結果讓他送了命。

“對現有的人再細查一次,如果不可靠,借這次投毒事件,將他們遣散走,我要的是忠心不二的人。”

周志用離開了,周子軒又躺在床上休息。

其中,小鈴兒進來了一次,用手試了試周子軒的額頭。

“菩薩保佑!少爺終於好了。”

小鈴兒沒有名字,她六歲被賣進周府,十歲就遇到了周府大變。

當時周子軒發話,因周府主宅的買家催急要屋,所以決定願意走的人都可以給身契。

小鈴兒沒有家,也不想走,所以跟着到了這個莊子,繼續服侍周子軒。

周子軒睡了三個多小時,身體恢復些精神。

他起身來到了院子。

“少爺,你小心一點。”小鈴兒站在周子軒的身後虛扶着,一張稚嫩的小臉上全是擔心。

周子軒擺擺手,扶住了一棵桂花樹,看着前方那一望無垠的土地,突然喊了一聲:“我周子軒是地主!我要從這裏開始新生活。”

此時正值初夏,那些農人不分男女的都在地里勞作,田邊,是他們的子女,嘻笑着在玩耍着。

桂花樹很大,擋住了射向周子軒的太陽光。

周子軒興趣的看着眼前的田園景象,沉浸在這景色中。

“少爺,我從王家回來了。”周志用進了院子。

“是不是王家要退親?”周子軒問道。

“少爺真厲害!讓你猜中了。”周志用氣憤地說:“我一去王家,王家的管家就轉告了王家家主的話,讓少爺準備提議,兩家協議退親。”

“協議退親,也不丟兩家的面子。”

周子軒笑着離開了院子,進入了房中。

一穿越,就碰上了退親,這與那有的比。

退親與否,對於周子軒來說,不是什麼事,他準備讓管家明天去王家,將對方的協議書拿回來,簽字就成了。

周子軒決定下來后,便放下了不快,吃着內院送來的飯菜。

這些飯菜,讓在地球有美食家之之稱的周子軒感到天地之隔。

在地球,只要去一個地方,周子軒都要嘗嘗當地的特色菜。

所以,他在吃上面花費了幾萬美元。

剛放下碗筷,周子軒便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少爺,出大事了。”周志用喘着氣說。

周子軒看向了周志用:“庄內又出什麼事了?”

“不是庄內,是王家小姐出事了。”

“她能出什麼事?我明天簽協議就行了。”周子軒一聽,轉身回屋。

“聽說王家要退親,王家小姐高低不同意,最後她離開了王家。”

周子軒一聽,轉過身:“決裂了!她人在哪?”

“一個奶娘同她一起離開了王家,就在我們前院。”

“我草!烈女!”周子軒馬上向前院走去。

來到前院,看到了一輛馬車,馬車的旁邊站着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看到周子軒過來,那女人行了一個禮:“姑爺來了。”

周子軒停下腳步:“王姑娘,小生來也。”

馬車的帘子沒有拉開,一個聲音從簾后飛過來。

“周公子,小女子來此就問你一句話,如果你願意繼續婚約,我就不走了,如果周公子不願意,那麼我就離開。”

那聲音,很悅耳,讓兩世都是光棍的周子軒感到血都流快了。

“我們有婚約。走到哪裏去,你都是周家的人。”

周子軒回頭對周志用說:“給少奶奶在內院安排住處。”

聽到了周子軒的承諾,車廂門打開,露出了一個身影。

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園園的臉,彎彎的柳眉,大大的眼睛害羞地盯着周子軒。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見面。

兩個人都被對方給吸引住了。

“總算是賭對了。”這是兩個人心中的話語。

小鈴兒上前一步:“少奶奶,我帶你去。”

王詩晴只帶一個奶娘出來,連車夫都沒有一個。

周子軒讓周志用安排好那輛馬車,這就是王詩晴的嫁妝了。

等到王詩晴的住處安排好了,周子軒才上門拜訪。

“你不值得,我現在只是一個孤兒。”周子軒說。

“我被趕出了家門,也是一個孤兒了。”王詩晴說。

周子軒看到了那大大的眼睛裏的真誠:“如果你願意,那我們就拜堂成親。如何?”

王詩晴害羞的說:“聽你安排!”

“我明天上午,給岳父岳母送禮去。”周子軒說。

“可我已經被趕出了王家了。”王詩晴的意思周子軒明白。

“但是,你還是他們的骨肉。”

王詩晴紅着眼睛,她的心中也放不下父母與與爺爺。

回到了房中,周子軒考慮着給王家送什麼禮好。

“去“四十大盜網”看看。”

周子軒馬上進入了“四十大盜網”,點擊了禮品。

加厚水晶玻璃白酒杯,一個0.2美元。

“這東西不值錢,就買一百個。”

青蘋果玻璃帶蓋茶杯耐熱透明玻璃口杯,一個2美元。

“這東西有點貴,就買二十個。”

樹脂加金奔騰馬,一個六美元。

“王家的人是兵部的,就買四個。”

還買了幾個水晶球,總共花費了一百美元。

一百美元就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咳咳!發達啰!在地球,最少要五萬美元。

第二天,周子軒帶着20個加厚水晶玻璃白酒杯、五個青蘋果玻璃帶蓋茶杯耐熱透明玻璃口杯、兩個樹脂加金奔騰馬,去了城內。

但在王家的門口,被守門的家丁攔住了。

“告訴你家老太爺、老爺,我與王詩晴今天結婚,我送聘禮來了。”

“我家老太爺說了,王詩晴既然與王家決絕了,那麼她就不是王家的女兒了。”守門人說。

周子軒已經看到了躲在門後面的幾個人,他們應該是王詩晴的父母。

“那我就不進去了,告訴岳父岳母,王詩晴永遠是他們的女兒。”

說完,周子軒將東西放在了大門外,轉身離開了。

等到周子軒離開后,守門人將東西搬到了門內。

“周家已經破落了,他有什麼好東西。”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說道。

那對四十歲的夫妻中的女人回道:“她二嬸,再不值錢的東西,也是我女婿送來的。”

“哼!看你怎麼丟人!”二嬸說道。

這時候,王詩晴的父親王源已經打開了兩個木箱。

當那些東西呈現在大家的面前時,大家都驚呆了。

“快!將東西搬進內院。”一個蒼老的聲音喊道。

四個家丁馬上跑了過來,兩人一隻箱子。

“輕點,慢點走,這些都是寶貝啊!”二嬸這時急忙用手托着箱子。

到了內院后,老太爺命令:“閂上門,誰都不見。”

家丁走後,老太爺看了周子軒留下的紙信后,拿起了一個青蘋果玻璃帶蓋茶杯耐熱透明玻璃口杯,從中廳的後面拿出了茶葉。

將茶葉放進杯中,倒上正在燒的開水。

立即,那青蔥的綠意透杯而出,呈現在大家的面前。在杯中,那綠色的茶葉立在開水中,象一片片青草依依。

“寶貝啊!皇宮裏都沒有啊。”二嬸喊了起來。

這一喊不要緊,將老太爺與王詩晴的父親喊出了一臉的陰沉。

“試試酒杯吧。”王詩晴的母親打破了氣氛。

倒酒,依然看到了杯中的酒色。

等到試完了后,老太爺恨恨道:“那個豎子,擺明了是不讓我們家留下傳家之寶。”

王源忙解釋:“他是好心,沒想到這些東西我們家不敢用。”

老太爺點頭:“陛下都沒有,我們怎能用?罷了,都送去宮裏吧。”

“別呀!酒杯可以留幾個下來。”二嬸忙說。

老太爺瞪了她一眼:“老二不想升職了嗎?”

二嬸一聽,馬上轉話:“對,應該獻給陛下。”

有了獻寶的功勞,男人也也能再升一級了。

而周子軒不清楚這些情況,他回去時,帶去了一馬車的東西。

從新郎新娘的服裝,到辦酒席的肉品、糧食,還有那十幾壇的二鍋頭酒(每壇十斤)。

當車子駛進了內院,周志用看到馬車內的東西,楞了許久。

“少爺,這些東西是哪來的?”

“一個做海外生意的朋友送的,快點缷貨。”

現在只能用這個話來堵口,總不能說:“哥從地球買來的。”

剛將貨下完,家裏來客人了。

一輛馬車進來,帶來了一車的東西,大米,豕肉,羊肉,還有酒。

來人是工部主事方博明,周德海生前的好友。

“謝謝叔!讓你破費了!”周子軒上前敬禮。

方博明:“我與你父情同手足,你的婚禮我當然來。否則的話,將來我如何有臉面去見他?”

“叔叔說過了,你肯定會長命百歲。”

旁邊的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過來,拍着周子軒的的肩:“致遠,為什麼要這早結婚?多自由幾年不好嗎?”

“冠玉,我也是逼上梁山啊。”

聽了周子軒的介紹后,方博明說:“那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媳婦,致致遠,你要善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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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趟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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