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停屍宅里的高齡少年(19
高少他們二次進入密室已經兩天了,他們的第二成功法遇到了一個困難,那就是大小蝴蝶雖然已經有了人性,但她們還保留着水生生物的一些特性,那就是她們倆身上有魚鱗,這很矛盾,若剝去魚鱗,她們從此便無法再下到水裏生活,只是擁有比一般人好的水性,並且要忍受堡主的蛻殼*,那可是劇烈的疼痛,片片鱗片都連着心吶!要麼就是她們自己練用三年練成蛻麟*,大小蝴蝶都很顧大局也很勇敢,她為堡主打消顧慮:
“我們在水裏已經生活膩了,以後把黑三亞當作娘家就行了,總不能讓鬼王再來城堡搗亂三年吧?堡主,你確定能剝去我們的鱗片嗎?”,堡主還是不忍心:
“確定以及肯定!只是我實在不忍心讓兩位妹妹忍受這麼大的痛苦,想起來就心疼!”,小蝴蝶也為她增強信心:
“堡主姐姐,我們現在已經是生死與共的好姐妹了,我們少了入水功力,但可以和姐姐一起練成《雲功秘笈》裏的蓮花童子功,這比什麼都重要,並且秘笈里的功法招招都很厲害,做人比做魚要好些!”,堡主非常感動:
“小蝴蝶,你可真開朗!平時看着你頑皮活潑,現在怎麼覺得你特別堅強?”,大蝴蝶為小蝴蝶的態度感到自豪,她誇讚着自己的妹妹:
“小蝴蝶妹妹確實很堅強,每次藍皮鯊到蝴蝶洞去搗亂,她都強忍着不發話,弄得藍皮鯊沒了耐心就只有掃興而去,小蝴蝶為此把美麗的蝴蝶魚觸角都咬碎了咽到肚裏去了。”,小蝴蝶道出了真情:
“所以我才練成了化聲功法。”,看到她們姐妹倆這麼堅決,堡主終於下定決心:
“好吧,高少和鬼姑繼續在這裏加固秘笈功法的練習和研究,我帶妹妹們進內室去幫她們剝掉鱗片,大概要幾個時辰。”,說完,她們三個往內室走。
鬼姑眼裏含着淚水:
“真想替兩位妹妹分擔一些痛苦!”,大蝴蝶反倒安慰她:
“鬼姑姐,這是沒有辦法分擔的事,你就幫高少多出些注意,我們跟堡主進去了!”,堡主也叮囑高少到:
“高少,蓮花童子功主要在童子的蓮花力度上,你實際上已經超出大家很多了,我們必須將功力與你拉齊才能進入第二成功法,這需要鬼姑在旁邊提示你,她的悟性是我們這裏沒人能比的,等大蝴蝶出來,加上她的聰明,我們定能將三成都練好!”,高少點點頭,心情也很沉重。
堡主說完領着兩個美麗的蝴蝶進了密室的內室,石門關上了,高少和鬼姑立刻開始加緊研究秘笈,鬼姑儘力使自己從哀傷中解脫出來,唯一的辦法是立刻投入緊張的工作當中:
“高少,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回頭看看秘笈最初的招式呢?那裏可是些心理準備的靜功法。”,高少畢竟是男子漢,他沒有女孩兒家那麼嚴重的情感分擔:
“對,它要求人從頭到腳都進入鬆弛狀態,為的是讓丹田之氣在周身運行以打通經絡,然後氣貫沖頂,使各種功法都能與之相融合,以避免相互衝撞或阻礙甚至自傷。”,鬼姑接着他的話分析道:
“剛才堡主說你的功力已經在大家之上了,但這蓮花童子功要求是大夥功力分佈均勻,先分后合,當你起勢為蓮花童子時,實際上應該和大家保持用功均衡,這樣所受蓮花才能以物受力再發力。”,高少也有同感:
“鬼姑,你分析的很準確,當第一成彈出蓮花時,我覺得是自己在推蓮花,我用力它才能發力,實際上應該把力先導入蓮花中,然後用餘力彈出才能達到預期效果。”,鬼姑繼續她的分析:
“沒錯,我們倆現在先將這勻功之法找出竅門,試練好后,等她們出來,大家一起練,將功法均勻分配,這樣就能走一步捷徑,也不枉蝴蝶妹妹們受的苦!”,這話使他們都想起了大小蝴蝶將要受的痛苦:
“好吧,說練就練!我認為應該先練分筋*,這樣能給經絡的暢通做疏導。”,
“好,我們合掌一試!”。
二人就地盤膝合掌,不再是先運功,而是先將分筋*一同運作,丹田之氣同步遊走,他們明顯感到對方的經絡彼此相合併互為調平,只是高少胸中有口氣總是要往外沖,鬼姑的感覺十分靈敏:
“高少,我們已經合一了,你怎麼開始有所妥協?”,高少到:
“不是,我的白霧劍總是躍躍欲試!”,鬼姑提醒他:
“你為什麼不收回它呢?”,高少說出自己的觀點:
“我想這是我的獨門新功,應該能出胸鞘為大家抵擋外力。”,鬼姑恍然大悟:
“好了,癥結就在這裏!我們每個人都認為自己的獨門功夫的最高功力能互為輔助,其實恰恰相反,我們都得對自己的鋒芒有所收斂,這樣,秘笈里的功法才能有更大空間,互通有無才不會落空,我也要收起自己的最強勢,你也要收起你的白霧劍,我們再試試,應該不一樣。”。
鬼姑善於思考,高少善於分析,但鬼姑更多的是細膩,他們此刻形成互補,二人歇息片刻,又重新合功開練,按照鬼姑說的,都收起了彼此的鋒芒,分筋*很快顯出奇效,有了均勻的發力,秘笈里的每一招都迎刃而解,他們依此類推,很快步入蓮花童子功的第二成合功,並且都能夠蓄積功力,高少深有感悟:
“鬼姑,我們將這第二成的各個招式都熟練蓄積功力,等她們出來,我們只需要稍作講解,就可以直接給她們傳功了,能節省好多時間!”,這回鬼姑感到有把握了:
“對!我們接着往第三成練,多多益善!說不定等她們出來,第三成也練得差不多了!”。
二人在密室里加緊練習秘笈玄功,不知道內室里怎麼樣了?那蝴蝶姐妹倆能忍受得了堡主的蛻殼*嗎?高少和鬼姑在外面期待着,真想與蝴蝶姐妹分擔傷痛。
外面小鬼們正如鬼姑所說,回去報告鬼王后,那鬼王並未親自出馬,而是再派小鬼到古堡搗亂,但它們改變了方法,它們把許多殭屍趕到城堡里,一排排豎起在城牆根兒、商鋪外、街道旁、最後到了城堡的廊亭里,它們晚上像搬運公司的,無聲無息地趕屍入城。
到了白天,那些美女們起來練習舞蹈時沒了地方,到處都是殭屍,只要碰到一個,便一連十、十連百地都循環在城裏蹦着巡城,那些打掃庭院和管理街道治安的帥哥們可頭疼了,這麼多殭屍,誰都不敢碰,否則便要跳集體舞,只見它們雙手互搭着前面的肩膀,隨時等待這蓄勢待發,不,是一觸即發!鬼王這一招可太損了!要不怎麼叫鬼王呢。
城堡里的帥哥們有些着急了:
“大哥,堡主進了密室,這麼多殭屍搬都沒法搬走,難道就讓它們整天杵在這裏?”,那位到:
“我也沒辦法,誰能想到鬼王會來這一招呢?”,小的倒是會說:
“你要能想到你也成了鬼王了!”,大的開始想招:
“這殭屍們可真是碰不得,得想個法兒讓它們不再亂蹦。”,小的無奈道:
“什麼法兒?我們又不是道士,能行什麼法術?”,這話給大的提了個醒:
“哎,兄弟,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們這就出城去,找個會行法術的道士來,說不定就能止住殭屍群魔亂舞了!”,小的也真是被這些殭屍整怕了:
“我也是被它們整怕了,連上W.C都有殭屍杵在那兒看着,我都沒法解決個人問題!”,大的安慰他:
“傻兄弟,殭屍都是死的,它們不會對你噓噓或巴巴感興趣的,要是活的,還不臭死它們!”,小的有些臉紅了:
“好了別說了,哥哥,我們這就出城去找法師來制服殭屍!”。
兄弟二人出了城,準備往十里以外的雲霞山白雲道觀去找那裏的道長來作法,剛出城,就被人攔住了:
“二位施主有禮了!敢問你們可是這城中之人?”,原來是個道士,哥倆對他的話感到不解:
“你明明看見我們哥倆開了城門出來的,這不明知故問嗎?”,道士很從容:
“你們可是要去那白雲道觀找那青峰道長?”,這話使哥倆感到吃驚:
“你怎麼知道?噢,你是道士,當然想我們去找道長,你是白雲觀的嗎?”,道士微微一笑:
“非也!我乃雲台觀道長秀水是也!那青峰是我二十年前的同門師弟。”,哥倆問他:
“你是他師兄,這麼說你一定比他的道行深了?”,道士倒是挺謙虛:
“未必,青峰師弟修行獨到,我們各有所長,我善於占卜,他善於降妖捉怪!”,哥倆有點兒失望:
“這麼說,你只會掐算,不能降妖了?殭屍跳舞你能讓它們停下來嗎?”,道士對他們最後一句話感興趣:
“什麼是殭屍跳舞?你們大概搞錯了,那是陰陽相抵觸,它們受不了陽界的活力,於是起了連鎖反應,實際是躲避你們。”,哥倆顯然不懂他的道行:
“你能止住它們亂跳嗎?”,道士卻不以為然:
“二位就為這點兒小事去找我師弟?我想他未必肯來,也不過賞你們幾個符罷了!”,哥倆立刻到:
“你行嗎?要是你行,我們就不用跑腿了!”,道士似乎很有把握:
“干我們這行的,幾乎都能止住跳屍,小事一樁,舉手之勞!”,哥倆興奮不已:
“那好,秀水道長,您隨我們進城,只要能讓那些傢伙不再跳舞,我們給你金子!”,
“無量天尊!貧道只討口水米,拒收金銀!”,真乃清風道骨也!
“好吧,隨我們進城!”,
三人進了城堡,兄弟二人把秀水道長請到了正廳,喝完茶后,秀水道長便要作法了:
“搬來桌椅在院外,取來香爐,再備好黃表紙數刀,待我焚香作法!”,哥倆問題又來了:
“道長,聽說道士畫符都是一張一張的畫,這一刀便是一百張,那怎麼畫得完呢?”,這時那秀水道長一臉嚴肅:
“休要啰嗦!取來便是,怕糟蹋了你家紙張不成?!”,哥倆不敢吭聲了。
道長脾氣還不小,兄弟二人命人抬來許多黃表紙,堆放在院子裏,就見道長將道袍廣袖舒開,口中念念有詞,輕撣佛塵,動作十分洒脫,真乃仙風道骨!突然間,狂風大作,院子裏那些紙張被吹起揚到半空,哥倆驚呼道:
“道長,紙被吹走了!”,秀水依舊很從容:
“不要慌張,看我作法!”。
就見這秀水道長再撣佛塵,一聲開令,那些紙在空中被分成無數條,正好是畫符的大小,道長口中念一聲:
“無量受符!”,
那些黃紙條上便立刻都有了畫符,道長用佛塵在空中畫了個圈兒,他口中念叨着:
“遇陰而落!”,
就見那些符飄落到城中各處,直奔那些殭屍而去,然後牢牢貼在了殭屍們的命門上,秀水把道袍寬大的袖子一撣,自信地到:
“二位去試試,看它們還跳不跳了?”。
兄弟倆被道長的絕技弄得眼花繚亂、瞠目結舌,這時才愣過神兒來,跑到殭屍面前輕輕去推那些傢伙,秀水道長也跟着他們,他看到哥倆的舉動又笑了:
“怕它們作甚?都是死的,又不會咬你們!使勁搖!”,小的又開始大呼小叫:
“哎呀哥哥,殭屍們果然被道長制服了!”,秀水非常自信地喝了口茶:
“好了,貧道任務完成,就此告辭!”,他要走?哥倆急了,連忙攔住:
“不行,您不能走!”,那秀水道長倒是十分講信用:
“貧道不是說過,只進水米,不收金銀!告辭,我道觀里還要給小道士們做課誦呢!”,哥倆提出了新要求:
“您暫時不能走!”,秀水道長有些生氣了:
“豈有此理!我幫.C0M你們還幫成了囚犯?!定要出城!”,哥倆連忙賠不是:
“道長,我沒有強迫您的意思,也不敢,只是您道行這麼高深,要是您走了,下雨把符沖走了,我們可到哪裏去找您呀?”,秀水道長對他們的話提出異議:
“那我豈不要永遠待在你們這裏了?把你這城堡改成道觀你們願意嗎?真是貼上了膏藥了!”,哥倆繼續挽留着他:
“您別生氣,我們堡主正在密室里練功,等她出來了您就可以走了,請道長幫幫幫忙?”,秀水道長的話不無道理:
“你家堡主要是練一年我就得待一年,她要總也練不成,我豈不總也走不了了?”,哥倆連連擺手:
“不會不會!堡主說過,他們最多一周,讓我們先替堡主好好款待您幾日,等堡主出來了也好當面謝您?”,道行高深的人大概都這樣,這秀水道長真是有些古怪脾氣:
“出家人不圖報,貧道就住三天!”,既然答應了,已經應該知足了,先留住再說。可哥倆擔心到:三天,堡主他們能練完功走出來嗎?
(於西安市中心盛順豐)
[www.bxwxbook.com]